蘭竹心虛的盯着被展大人緊攥着的腰帶,包大人要展大人回去和她好好溝通!蘭竹再擡頭看看渾身僵硬的展大人,展大人僵住的面部,比那日沐浴時蒸的還要紅上幾分,從耳根一直紅到脖子。
看展大人的樣子,只要他忍不住那就相當於核彈爆發啊!“嘶!”蘭竹倒吸一口涼氣,這要腫麼個溝通法!
人一緊張,時間就過得特別尤其的快,就在蘭竹忐忑的心越加忐忑的時候,她已經被展大人帶着直接進了展大人的房間。
直到進了自己的房間,展昭才從煩亂的思緒中走了出來。他看看他身處的環境,自是再熟悉不過,可在不經別人同意的情況下,就貿然將人帶入自己房中,更何況她還是爲姑娘。
想着到自己的失禮之處,展昭尷尬的對着虛空道:“還請姑娘恕展昭失禮,姑娘若不願進來,或者不願再與展昭有任何瓜葛,展昭……都尊重姑娘的意見……”
“什麼!”蘭竹聽了展大人的話驚得一抖,誰!誰說不要和他有瓜葛!
感覺到肩上的動靜,展昭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姑娘斷了展昭的衣帶,想必是割袍斷義之意。是展昭專斷,令姑娘不快,不過展昭之前展昭卻是損了姑娘的名節,展昭不會因不知而推卸責任。姑娘雖然要與展昭決裂,但展昭說過的話卻是永遠作數。”
“娘誒!聳麼割破斷義啊!”蘭竹沒想到展大人竟然是這樣想的,竟然誤會的這麼深刻!她眼睛一斜,又跑到展大人的手腕上,一邊寫着,一邊念出來:“展大人您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剛纔只是沒控制住體內的氣場,才弄斷了您的腰帶,還請您不要介意。”
寫完之後,蘭竹還不忘戳戳展大人,等待他的迴應。
這一次展昭盡最大努力猜想着姑娘在他手腕上寫了什麼,她寫的極慢,字也寫的極多,他雖然沒有猜出所有的字,卻也大概明白了姑娘的意思。
原來並非自己所想,展昭不經意的笑了起來,隨即想到自己的行爲有些可笑,展昭瞥了一眼他的手腕掩飾道:“展昭與姑娘相識,還不知姑娘名諱,亦是對姑娘一無所知,再者……姑娘一直附身於展昭的衣物之上,實在,對姑娘有些失禮,未免姑娘委屈,我想,我們應商量一下,我這就爲姑娘準備筆墨。”
展昭說着也不待蘭竹迴應,徑直走到自己的書案前。他先將清水倒入硯臺之中,再拿出墨匣裡的墨,左手扶起右手的衣袖,蘸了水輕柔緩慢的磨了起來。
蘭竹一下便被展大人抓在了手心裡,感受到展大人手心傳來的溫度,聞着空氣中清淡的墨香以及展大人手細汗沁出的麝香之氣,蘭竹只覺得自己像喝醉了一般,心臟跳的不受控制,腦袋暈暈乎乎的,整個鬼也飄忽忽的無處着力。
飄着飄着,蘭竹便從展大人的手心裡露出一個頭來,她打眼便瞧見展大人低頭專注的神情,晶亮的眼睛一直注視着她,呃,好吧,是他手上的墨塊。
可素!展大人這是在爲她研磨耶!果真是紅袖添香,美人研磨,此生足矣!想着蘭竹便眯着眼滿足的蹭蹭展大人的手心。
手心被蹭得微癢,展昭手下一頓,他怔忪的看着自己的左手,突然想到剛剛姑娘還在他手腕上寫字,展昭立即鬆開手,懊惱道:“展昭一再對姑娘失禮,自知不可原諒,姑娘有什麼要求儘管告知展昭,展昭定當竭盡全力。”
蘭竹聽着展大人的話,口中不停的分泌着口水,她在這裡吃展大人的豆腐,展大人竟然還將一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還說她不管開出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艾瑪!簡直不要太好了!(ˉ﹃ˉ)!!
可是爲了保護她在展大人心中的形象,她可不能這麼急躁,蘭竹被最後一點理智拉到了展大人的肩頭,輕輕地拍了拍展大人的肩膀,以示迴應。
見姑娘還願理會自己,展昭心中稍安,他看看硯臺裡的墨汁,頓了頓將頭向右側了側才道:“姑娘,墨,展昭已經爲你磨好了……”
“哦,”蘭竹撓着自己的頭髮,看展大人的袖子也算寬敞,她可以在袖子裡拿了毛筆寫字,於是蘭竹又戳了戳展大人的肩道:“展大人,您把筆拿給我吧。”
被姑娘一戳,展昭的身子僵的更狠了,可是想到昨夜山林之事,展昭還是將手搭在了剛剛繫好的衣帶上,口中僵硬的道:“展昭失禮了。”
“(⊙o⊙) ?!”蘭竹見展大人被她戳了一下,非但沒給她拿毛筆,竟然脫起了衣服!
展大人又誤會了神馬!不過這種誤會可以有!(ˉ﹃ˉ)!!
展昭快速的將自己的官袍脫下,把官袍放在書案上之後,他立即走向房內走去,心中還自責的想着,爲什麼在脫去官袍之前他不準備好衣服,竟累姑娘看他穿裡衣行事。
“不可以!”見展大人轉身就走,蘭竹立即叫着追了上去。
覺察到身後的風聲,展昭立即停住了腳步,蘭竹卻因爲急着追展大人,一時沒能停下來,直接撞在了展大人的背上。
捂着自己被撞昏了的頭,蘭竹鍥而不捨的擋在了展大人面前,她搖着官袍的兩個衣袖,急切的道:“不可以啊!展大人您不能走!您走了我就活不成了!”
看到他官袍的兩個衣袖不停的擺手,展昭疑惑的問道:“姑娘這是何意,展昭,”看了看自己一身裡衣,展昭將臉轉向一邊道:“展昭一身裡衣,實在是有辱姑娘耳目,我只是想去穿衣服。”
聽了展大人的話,蘭竹搖的更厲害了:“那更不行!”
見自己的官袍抖的更加厲害,展昭不禁皺眉道:“姑娘這是何意?”
看到展大人的神情,蘭竹搖的有些心虛,不過爲了她以後的福利,她……蘭竹不敢看展大人,只能避其鋒芒,直接又飛到書案上,拿着毛筆,蘸了墨汁,開始訴說自己滿腹的委屈。
陳情表:小女子蘭竹,一介冤魂,附身與展大人衣物之中,冒犯之處還請海涵。小女子冤比竇娥,苦似海深,實非纏着展大人不放,而是小女子只能依展大人而活,若展大人將蘭竹趕走,即使魂飛魄散,蘭竹也不敢不走。展大人不知,小女子附在展大人的衣物上,不僅限於某件,只要展大人穿上衣服,不管之前蘭竹被脫到哪裡,都會重新附在展大人新穿的衣服上……
展昭看着那一行行娟秀的文字,雖然有些不認識,但他還是能猜出些什麼的,於是他對書案上的姑娘道:“竹姑娘,這是展昭知道了,竹姑娘便介紹一下自己吧,越詳盡越好。”
見展大人明白自己的意思,蘭竹立即在衣服裡點點頭,然後又賣力的寫着,她原本還怕展大人看不懂她寫的簡體字呢,原來他看得懂啊!真是厲害!
想着蘭竹便像些簡歷一樣,寫起了自己的生平事蹟,小女子四歲讀書【幼兒園】,從小就幫助父母做家務,家中十畝良田,小學一年在上學途中拾了十元銀票,交給了教書先生,…………
蘭竹一個激動,只要是能體現自己高尚的情操的東西,什麼雞零狗碎的事件都被她從腦子裡拉出來,寫在了一張張白紙上,哪還有當年簡歷的精闢專業。
終於寫到了最後,蘭竹摳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加上“未曾婚嫁”四字,可正當她洶涌澎湃的寫着的時候,一陣熟悉的眩暈傳了過來……
蘭竹看着一身裡衣的展大人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撅着嘴將頭轉向一邊,展大人真的以爲不穿衣服就能擺脫窩了嘛!
簡直是癡心妄想!
蘭竹在展大人裡衣裡生着悶氣,突然看到了展大人前方的茅廁!噢~~蘭竹明瞭,原來展大人偷偷溜出來,是爲了解決“私人問題”呀~~
對於展大人的行爲,蘭竹淡定的呆在展大人裡衣中不置一詞,這種事情她早就習慣了好伐,展大人您還糾結神馬?
展昭其實已經忍了許久了,他看着竹姑娘一直在寫她的生平事蹟,他也不便打擾,便自作主張的出來了。
大白日穿着一身裡衣走在院子裡,展昭十分拘謹,不過,好在他院中沒有外人,即便是灑掃的雜役,這時候也是不會出現了。凜着心神,展昭一時連輕功也用上了。
很快展昭便到了茅廁外,可就在他就要進去的時候,心中一動,便不放心的問道:“竹姑娘在這裡?”
蘭竹想着反正展大人是不知道的,她就當不存在好了,可當她意識到自己反射性的點了頭之後,瞬間當機了……
覺察到右肩的抖動,展昭僵了一秒,他抿了抿脣,最終還是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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