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怎麼了呢?”其他幾人迫不及待的發出了疑問,所有人的目光都目不轉睛的看着沈桃。
沈桃苦笑着搖了搖頭,“之後的事情等到了合適的時間,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的。現在就算是告訴了你們……你們也絕對不會相信……”
對面那幾個人聽了之後只覺沮喪,不過大家也沒再要求什麼。
也許是這個故事,多少有一點的沉重。大家沉默了半晌,好像在思考這個故事一樣。
“你這個故事講的不錯,”有一個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說着,他戴着一個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現在也該輪我給大家講一個故事了。”
“你也有故事?”小姑娘有點好奇的看着男人。
“我的故事可不比你們的差。”男人笑了笑,便開始了他自己的講述。
我叫黃軒,是附屬醫院的醫生。
我是在一個普通的本科學院畢業的,本身技術也不怎麼強,是靠着家裡面花了大把的錢才把我送進去的。我的水平雖然不算好,但是也沒有那麼差勁。我在這裡當醫生,已經當了三年了,即使這裡的薪水本身就十分的優厚,但是這遠遠滿足不了我的需求……
就在一個月前,護士秀琴聯繫到了我。
“黃醫生呀,你下班能不能等等我,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秀琴一邊說着,一邊給我拋了一個媚眼。
“沒問題,我在哪裡等你?”我一邊收拾着桌子上的病歷本,一邊瞄了一眼秀琴。
秀琴衝我挑逗的笑了一下,然後推給了我一張卡。我這一看還是附近不錯的五星級假日酒店的房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其中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秀琴來這裡和我相處也有一年左右,她人長得漂亮,而且會來事兒。她有着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而且還有一對人見人愛的**,這樣的好身材,一般人是難以想象的到的……
而且這麼火辣身材的姑娘,一直都沒有男朋友。
在我們這種科室,她自然是人見人愛的。但是我沒想到,我居然是那個幸運者,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蹦出來一樣。
我草率的面診完病人,時間終於跳到了5點半。我二話不說迅速的跑出去,特地買了兩瓶拉菲,打車直奔假日酒店。
等到我把房間打開之後,我就聽到屋子裡面有水流稀稀拉拉的聲音。廁所的門是關着的,但是我能夠看見裡面水汽瀰漫。我一個激動,鼻血差一點就噴涌而出……
我迅速的換好睡衣,等到秀琴穿着浴袍款款而來的時候我們兩個自然而然的抱在了一起。
等到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看見秀琴在擺弄着手機。
“你這是幹嘛?這麼早就起來,趕快再睡一會。”我揉了揉迷濛的睡眼,“完了,醫院今天輪到我值班……我還沒請假呢。”
“我都幫你請好假了。”秀琴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機放在我面前,邀請我看她拍攝的我們昨天荒唐一夜的圖片。
我一看到那些圖片,心都涼了。
這圖片太清晰了,我的臉直接的暴露在鏡頭前,而秀琴只有身體出鏡。
這絕對是隱形攝像頭攝下來的。
也就是說秀琴的邀請是別有用心的,我來之前她就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
“你說這些照片拍的怎麼樣,要是給院長看了?”秀琴一邊說着,一邊曖昧的摸着我的胸膛。“這叫做辦公室猥褻?”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雖然說我很喜歡和秀琴這樣的人上牀,但是如果一個不小心,我就有可能身敗名裂。
秀琴聽到我這樣的質問,突然無聲的哭了出來。我看着她的眼淚,也不知道她的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我有個事情想要拜託你,實在是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原來秀琴是想要拜託我找一個腎給她的朋友。
“我的朋友很有錢,如果你能幫我聯繫到八九十萬都可以給你。他這是要救命的……”秀琴楚楚可憐的說。
這種事情即使不經過,我也可以聯繫到的。現在中國對於器官嚴格的來講並不能買賣,只能通過捐贈來隨機匹配腎源。秀琴說到這裡,她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了。
“你想讓我給你賣器官?”我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可是一件大事,如果被抓住的話,我不僅僅前途被毀,甚至還要去坐上十幾年的牢。
“就是幫個忙聯繫一下,事成之後這些錢都是你的。”秀琴對我討好的笑了一下,“而且你也知道的,這種事情也查不到你……”
最後我還是妥協了。
我實在是沒辦法拿着自己的前途冒險,如果秀琴真的把這些照片發出去的話,我的整個醫生生涯就被徹底的毀掉。這都不算什麼,甚至於我整個人都要揹負這樣的污點。
我需要自己的名聲,同時也需要錢。
我和秀琴兩個人就這樣合作了,隨着我在時間待着的時間越長,主任對我也是放心有加。有很多手術,就直接放任我自己去操刀了。一般無傷大雅的手術,我都會盡力完成,但是如果病人面臨着的是生死大事的時候……
我總會有意的放水。
只要病人死了,我就有辦法把他的器官弄出來。
順利的話直接就讓家屬簽字那個表格,給家屬優厚的錢財補償捐贈出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對這些越來越熟悉了……
“秀琴,你等會兒到樓下等我,我開車把你送回去。”我一邊說着,一邊收拾着桌子上的那些表格。秀琴和我如今兩個人已經是交往的關係了,自打辦了買賣器官的事情之後,我和秀琴兩個人就是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螞蚱。
秀琴當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和我在一起之後,對我自然是百依百順。沒到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兩個手頭已經有三四百萬的現金了。
這些錢來得輕而易舉。
雖然說在我手上死的人有幾個,但是因爲本身送過來的就是重病患者,死了也無可厚非。最主要的是我在小手術上完成得實在是漂亮,並沒有人對我起疑。
“這幾天還有客源嗎?”我下車開動我新換的寶馬,秀琴坐在副駕駛上,一邊翻看着手機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