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這輩子,自己會孤獨終老的,可那個男孩卻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走進了自己的生命,可當她習慣、並且去依賴的時候,他卻如一場戛然而止的美夢,徹底的從自己的世界裡撤離。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甚至連最敷衍的一個分手短信都沒有。
他生生的把她的那顆石頭做成的心暖成了水晶,卻又狠狠地把那顆水晶的心砸在了地上。
呵,她的人生,可真是個詭異的悲劇。
手機鈴聲喚醒了暮兮,暮兮慢吞吞的從兜裡掏出手機,麻木的接聽,男人強壓着怒火的聲音從聽筒傳來,“覃暮兮!十分鐘——,回來。”
“我。”突如其來的嘟嘟聲打斷了暮兮的話,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還真是惜字如金。”暮兮嘟囔着,看着不遠處的酒店招牌,想着自己多虧沒走遠。
覃暮兮快速地趕了回去,氣喘吁吁地打開了總統套房的門,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牧孜霄拿起桌子上百達翡麗henrygraves懷錶,不悅早已消退,只剩下了千年不變的淡漠,“超了四分鐘23秒。”
暮兮低着頭,緩步走到牧孜霄的身邊,看着把懷錶重新放到桌子上的男人。
暮兮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在發麻,小腿肚都在打顫,暴風雨前的安靜總是駭人的厲害。
爲了打破沉默,她嘗試着開口解釋:“我醒來你不在,我等了好長時間,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了。”牧孜霄起身,優雅的解開睡衣的帶子,他洗了澡,周身縈繞着清淡的古龍水味,很好聞。
“我,下次。”暮兮的下巴瞬間被牧孜霄擡起,暮兮看着眼前那張超清版的臉,微微的眯了眯眼。
微帶曖昧的語氣,從耳畔傳來,像是在說甜言蜜語,卻帶着致命的危險,“暮兮,你最近越來越不乖了。所以我們定個懲罰制度,每頂撞我一次就做一次,每做錯一件事就做一次。”
“牧孜霄!”暮兮臉頰通紅,瞪着大眼嫌棄的盯着他,“你是不是精蟲上腦了,想女人想瘋了。你……唔!”
牧孜霄深深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脣,柔軟溫熱的脣瓣就像百吃不厭的軟糖,越吻越貪念,溫軟的聲音在脣角盤旋,“今晚兩次。”
暮兮所有的話全被緘封在了他霸道的吻裡,吸吮,****,舌尖靈活的撬開牙關,一寸一寸的掃蕩着她的口腔。
她節節敗退,他乘勝追擊。
牧孜霄靈活的脫掉她的衣服,大手拖住她的臀,舉起。暮兮的胳膊本能的纏住他的脖子,接受着他越來越深入的親吻。
慾念就像脫繮的野獸,奔馳在欲-望的深淵裡。
暮兮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牧孜霄要了幾次,她求饒過,順從過,最後只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就像煮熟的苗條,隨他擺弄了。
他像是個出了師的徒弟,現在越來越熟練,也沒那麼痛了,反而很舒服。
思緒漸漸迴歸,暮兮沉沉的合上了眼,睡了過去。
牧孜霄摟着她嬌小的身子,肩頭的青紫就像一個又一個的印章,在昏暗的牀頭燈下,醒目而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