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看到自己的孃親被拐走了,心疼地不得了。她急忙跑進屋,她要守着孃親,不能被那個人給霸佔了去。
秦水蘇將劉七郎扶到牀上,爲他蓋了被子。她轉身的時候,劉七郎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問:“你要去哪裡?”
秦水蘇本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一想到他怕鬼,才知道他爲何這樣着急。她拍拍劉七郎的胸口,說道:“我不會走的。你休息就好,我會保護你。”
劉七郎躺下之後,還在碎碎念:“你千萬不能走,千萬不能。”
秦水蘇的手被劉七郎緊緊握着,她看着劉七郎眉頭微皺,在想這人該是多麼沒有安全感。一看孃親的手被抓着,暖暖可不幹了。她跑過去,試圖掰開劉七郎的手。
可她卻聽到秦水蘇在阻止:“暖暖,這個叔叔生病了,你不要打擾他哦。你過來,孃親抱。”
聽到秦水蘇的話,雙眼緊閉的劉七郎嘴角不再彎着,他很快便睡了過去。秦水蘇也很累,便眯了眼。
沒過一會,爬到劉七郎身邊的暖暖舉着一個紅色的小袋子,驚喜地說:“孃親,這個叔叔身上有一個包包,和我的一樣誒。”
秦水蘇本想批評暖暖,她竟然騎在劉七郎的身上手裡拎着一個袋子。雖然她是沒有重量,可到底是個姑娘家。她看不清劉七郎脖子上所掛的袋子,也沒什麼興趣知道。他身上有個護身符也不奇怪,若是將他吵醒,她如何說啊,這裡可就他們兩人。
站起身後,她急忙對暖暖招招手,讓她下來。暖暖很氣餒,劉七郎所戴的紅袋子真和她的一樣,上面的字也一樣。可是,孃親怎麼都不看的。
暖暖跳下牀之後,劉七郎似乎有所感覺。他翻了一個身子,竟然將秦水蘇也拉到了牀上。秦水蘇的身子,準確地趴到了劉七郎的身上。秦水蘇猛地擡頭看向劉七郎,卻發現他沒有轉醒的跡象。她無法鬆開劉七郎的手,又不敢吵醒他,只得將身子移到牀上,坐在他身邊。
秦水蘇有些氣惱,不過還好劉七郎早說自己沒有妻子。不過,她沒有看到,側身的劉七郎臉上掛着得逞的笑容。
袁子炎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劉七郎與秦水蘇二人合衣躺在牀上。秦水蘇的手打在劉七郎的腰部,他臉上居然有些發燙。天啊,他這要是被主子知道,那該被罰慘了。
其實,劉七郎在袁子炎進屋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還抓着秦水蘇的手。他輕輕轉過身,細細端詳秦水蘇的睡顏。他轉身的時候,秦水蘇也悠悠轉醒。一睜眼,她就看到劉七郎一臉癡傻模樣地盯着自己,眼裡泛着她猜不透的光。
秦水蘇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劉七郎,“啊啊啊啊!”
因爲尖叫,趴在牀尾睡着的暖暖也驚坐,一臉迷茫地看着兩人。相比於秦水蘇的炸毛樣子,劉七郎可就淡定多了。他緩緩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便跟在秦水蘇後面出去。
在屋外喝茶的袁子炎看到兩人神色各異地從裡屋出來,險些將自己的茶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