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勒離開封家之後,便驅車來到了封氏的辦公樓,路上通知了柳和南風會議室集合,等封勒到了的時候,二人已經等在裡面了。
封勒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然後敲了敲桌子:“這樣等李詩雨他們露出破綻太慢了,我們要主動出擊。”
柳贊同地點了點頭:“沒錯,這種事情如果不在熱度極高的時候,給個一錘定音,等公衆的熱情過去了,即使我們有了證據,大家也都不關注了,於是,在他們的記憶裡,夫人的名聲還是十分狼藉。”
南風則直入主題:“封總,您是不是有想法了?”
封勒點了點頭:“我打算聯繫一下李詩雨,欲擒故縱,讓她以爲我們已經徹底認輸,然後放鬆警惕。”
南風和柳對此都沒有異議:“只是現在李詩雨躲在b市,我們也聯繫不到她啊。”
聞言,封勒思考了一下:“之前發給你的那個郵箱,應該就是李詩雨的,可以聯繫試試。”
聞言,南風沒有多話,便噼裡啪啦地敲起鍵盤了,不一會兒,他從鍵盤上擡起頭阿里:“已經發送了,只能對方迴音了。”
聞言,封勒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這幾天也要提前準備一下,一旦李詩雨踏上a市的土地,就絕對不能再給她第二次跑掉的機會!”
柳和南風齊齊頷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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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b市的李詩雨接到封勒的郵件之後,便激動得不能自已,不顧束竹和謝岸的阻攔,說什麼都要連夜回a市。
既然隊友蠢如豬,束竹也懶得阻止她去送死,於是,在再三勸說,李詩雨都不聽的情況下,束竹乾脆利落地放了行,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論發生什麼,李詩雨都不許將b市的情形,透露給封勒。
李詩雨現在滿心都是封勒的召喚,於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李詩雨離開房間之後,束竹以她多疑的性格,必然是不能放心的,她看向身後的謝岸:“放她回a市,不僅可能會暴露我們,而且還會讓封勒有機會藉此大做文章。”@^^$
謝岸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呷了一口:“既然如此,那就不能這麼輕易地放她回去了。”
是夜,封勒的手機急匆匆地響了起來,他揉着眼睛,在書房的牀上醒了過來,聲音還略帶沙啞:“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尖叫:“封勒!救我!”
雖然,對方已經尖叫得變了腔,但是封勒還是十分敏銳地聽出了對方的身份:“李詩雨?”
聽到封勒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李詩雨更加激動了:“是我,封勒,救我,束竹他們……啊!”!$*!
電話在一聲尖叫之後,被掛斷了,而封勒也徹底清醒過來了,他思考一下,便打到了柳的手機上,電話一接通,封勒就單刀直入地問道:“賀在麼?”
柳睡意朦朧地“嗯”了一聲,迷糊了有半分鐘的時間,才清醒過來:“啊,在的。”說完,柳便推了推身邊的賀。
賀一向淺眠,柳接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聽到是封勒的電話後,也沒有多言,直接將電話拿了過來:“是我,賀。”
封勒聽到賀的聲音之後,便大致將方纔的情況說了一下:“所以,我現在懷疑束竹爲了不暴露自己,想對李詩雨下毒手,即使不傷她性命,恐怕短時間內,也回不來a市了。”
賀明白封勒的意思,於是主動說道:“我會聯繫b市的刑警隊同事的,讓他們立刻觸動,解救李詩雨,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我明天可以親自去一趟b市。”
聞言,柳的心跟着懸了起來,上次自己就差點折在了b市,這次讓賀再入虎穴,他怎麼能不擔心,於是,他下意識地攥住了賀的衣角,而賀也感受到了他的緊張,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
電話那頭的封勒則對賀的提議斷然拒絕:“不行,你不能去,一來會打草驚蛇,二來,柳也會擔心的。”
貼在電話旁“監聽”的柳,聽了這話,才終於感覺他這個冷血的boss有了點人情味。
交代清楚之後,封勒也沒有打擾賀與柳的二人世界,很乾脆地掛上了電話。
李詩雨被解救出來,已經是兩天後了,她一身狼狽地被遣返到了a市,封勒懶得見她,只派了南風去機場。
南風到機場的時候,李詩雨已經被b市警方送到了休息室裡,南風走進去一看,差點兒沒能認出這個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女人,就是之前那個趾高氣揚的李詩雨。
看到走進來的南風,李詩雨愣了一下,又眼神期待地往他身後看去,直到確定封勒沒有來之後,李詩雨才失望地垂下眼簾:“封勒……沒有來麼?”
南風輕輕“嗯”了一聲,替他的老闆找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來搪塞一下李詩雨:“今天有個緊急會議,封總實在走不開,特意安排我過來接你。”
聞言,李詩雨點了點頭,有些驚慌地看着南風:“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太醜了……你能不能幫我找一身……乾淨些的衣服?”說完,她還可憐巴巴地看了南風一眼。
雖然,南風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但是這樣簡單的要求,他身爲男人還是不忍心拒絕的:“好,你在這稍等一下。”
南風在附近買了一套白領套裝,丟給了李詩雨:“你去洗手間換上吧。”
夏安暖緊緊抱着衣服,點了點頭,便急忙走進了洗手間,換好衣服之後,還不忘洗了一下臉,收拾停當之後,才慢慢走了出來。
南風看着已經洗漱完畢的李詩雨,總感覺她的眼神中,好像有些東西變了,但是自己和她又不太熟悉,不太能說的清楚。
既然說不清楚,南風就乾脆不去想了,直接打開車門,對李詩雨做了個“請”的手勢:“李小姐,上車吧。”
李詩雨對這種車廂,似乎有些害怕,遲疑了一下,纔在南風催促的眼神中,走進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