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弘盯着那臺筆記本注視了一會兒,然後慢慢打開來,筆記本並沒有設置密碼,很快就看到了界面,打開我的電腦,發現硬盤上並沒有多少文件,只有d盤上好像存了不少東西。
“電腦你可以帶回去慢慢看,我問你,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突然又想起了關璐的電腦?”夏冰好像反倒被樂正弘勾起了興趣。
樂正弘沒有理她,自顧打開了d盤,裡面有不少文件夾,從名字可以看出基本上屬於關璐的工作範疇,包括她寫的一些報道和收集的各種資料,採訪的錄音文件等等,不過,裡面確實有一個專門收藏照片的文件夾。
樂正弘生怕再看見關璐那些和男人曖昧的照片,在打開文件夾的時候心裡砰砰亂跳,好在照片以微縮的形式很快顯示出來,大概瀏覽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讓他尷尬的照片。
正如夏冰說的那樣,裡面有不少都是樂正弘和關璐的生活照,並且集中在結婚前後一段時間,那時候他們的感情最親密,照的照片也很多,後來就很少一起拍照了。
裡面甚至還有幾張上大學時候的老照片,雖然這些照片不是他想找的,可看着這些老照片,心裡仍然唏噓不已。
很快,樂正弘找到了一張他感興趣的照片,這是一張小型的集體照,參與合影的有十幾個人,並且全都是女人,其中就有關璐和桂冰。
“除了關璐,這些人你認識嗎?”樂正弘瞥了一眼夏冰問道。
夏冰湊過來瞥了一眼,說道:“不認識。”
“一個都不認識?”樂正弘問道。
夏冰嗔道:“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樂正弘還不死心,問道:“難道你就沒有問過關璐?”
夏冰想了一下說道:“她好像說這些人都是大學的同學,難道你不認識嗎?”
樂正弘猜測夏冰應該沒有撒謊,儘管她後來在南安縣見過桂冰,但也不一定能和這張合影中的桂冰對上號,畢竟她們並不熟悉。
這麼看來,關璐並沒有向夏冰透露過戴明月贊助的學生的事情,而是以自己的大學同學做搪塞,夏冰應該不是新藍裳的成員。
“怎麼沒有你們兩個的照片?”樂正弘奇怪道。
夏冰暈着臉說道:“我刪掉了,如果你心裡變態的話我倒是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說實話,樂正弘還真有點變態的想看看關璐和夏冰在一起的大尺度照片,只是說不出口,嘟囔道:“你是不是還刪過其他的照片?”
夏冰哼了一聲道:“凡是有損關璐形象的照片我都刪掉了,怎麼?難道你還準備拿去發表?”
樂正弘合上筆記本電腦,點上一支菸盯着夏冰說道:“我看你不僅在維護關璐的形象,現在又在維護藍裳的形象。
我以前讀過一篇介紹藍裳歷史傳說的文章應該就是你寫的吧,前兩天又讀了你在白雲寺的那篇報道,字裡字外好像都有替藍裳組織正名的意思,可奇怪的是你直到現在都不是藍裳組織的成員,不知道你這是在替誰做嫁衣呢。”
夏冰哼了一聲道:“好像你對藍裳組織無所不知似的,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藍裳組織的成員?”
樂正弘笑道:“我知道你夢寐以求想加入藍裳組織,但我知道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我甚至可以給你潑點涼水,她們在考慮藍裳組織新成員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提你的名字。
所以,你這些文章如果不是有人暗中授意的話,那就是自作多情,你是不是覺得寫寫這種文章就能引起藍裳組織對你的關注?”
夏冰本來就有了幾分醉意,聽了樂正弘的話有點惱羞成怒,氣憤道:“你少說這些風涼話,這隻能說明你對藍裳的稱號狗屁不懂,怎麼?難道你以爲加入了藍裳組織就能稱爲藍裳嗎?”
樂正弘一愣,奇怪道:“你什麼意思?難道她們都不是藍裳,只有你是藍裳嗎?”
夏冰擺擺手,說道:“我懶得跟你瞎扯,趕快拿着筆記本滾蛋,別耽誤我睡覺。”
樂正弘厚着臉皮湊過去說道:“既然你寫了這麼多文章,自然對藍裳組織比我有研究,你倒是說來聽聽,怎麼才能算藍裳。”
夏冰閉着眼睛哼哼道:“反正關璐都不認爲自己是藍裳,她反對藍裳世襲,就像戴明月和戴凝一樣,即便玄月師太和段碧書算藍裳,但她們未必就是藍裳。
關璐說了,即便玄月師太和段碧書也不是什麼藍裳的後裔,她們只不過是借了藍裳這個稱號發展了一個秘密組織而已。
既然這樣,那誰都可以以藍裳的名義成立組織,但乾的就未必是藍裳應該乾的事情了,沒準是掛羊頭賣狗肉呢。”
樂正弘驚訝道:“既然關璐都沒有把藍裳組織看在眼裡,那你爲什麼挖空心思想加入藍裳組織呢?”頓了一下,自問自答似地說道:“對了,你見關璐加入藍裳組織發了財,所以也想進去撈一把。”
夏冰嗔道:“你放屁,我看你纔是妄想通過關璐發一筆橫財呢,我想加入藍裳組織,只不過是想成爲她那樣的人而已,說實話,直到今天,關璐仍然是我的偶像。”
樂正弘驚訝道:“那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
夏冰哼哼道:“懶得理你,說了你也不懂。”
樂正弘笑道:“我明白了,說一千道一萬,你是把關璐當成了偶像,你想像她那樣成爲藍裳組織的成員,然後就會前途無量。
然後不僅能像她那樣生活,還能掌控男人,呼風喚雨,家財萬貫,說白了就是想當官發財嘛,這跟藍裳的精神沒有半點關係。”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對了,你還是個女權主義者,加入藍裳能滿足你的這種慾望,不過,顯然你的女權主義沒有堅持到最後,現在開始攀附權貴了,你可別忘了,關璐可是把權貴們玩弄於股掌……”
說了一半,急忙打住了,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損前妻的光輝形象,正自等着夏冰發火,可等了好一陣也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扭頭一看,忍不住心裡直罵,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夏冰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好像全然沒有把自己當男人似的。
說實話,夏冰雖然因爲強勢的性格而缺少了點女人味,但只要她不說話,漂亮的外表對男人照樣有強烈的誘惑力,尤其是在睡着的時候那一副無辜的樣子更令人產生強烈的征服慾望。
好在樂正弘雖然好色,可也不是沒有一點操守,他還不至於像李宗瑞那樣趁着女人人事不省佔便宜,雖然面前充滿了誘惑,但還是剋制住了衝動,甚至還有點惺惺相惜。
猶豫了一會兒,走過去把熟睡的夏冰抱進了臥室,拉過被單給她蓋上,然後一隻手慢慢撩開睡衣的衣襟。
沒想到夏冰被驚醒了,睜開眼睛瞪着樂正弘嬌斥道:“你,你想幹什麼?”
樂正弘笑道:“別擔心,我可是把你當男人了,除非你主動,我絕對不會再碰你。”
夏冰哼了一聲,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不過,樂正弘已經吃驚地看清楚了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條項鍊,除了下面的墜子沒看見之外,質地和款式幾乎和桂冰那條一模一樣。
不過,夏冰現在幾乎是趴在牀上,要想看清楚下面的墜子就必須把她反過來,勢必又會把她弄醒。
猶豫了一下,樂正弘一隻手慢慢伸進夏冰的脖子,抓住那條細細的鏈子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上拉,剛拉出來一點,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
頓時嚇了一跳,而夏冰也被驚醒過來,嘴裡哼哼着又翻了一個身,樂正弘急忙跑到客廳裡,拿出手機一眼,竟然是關馨打來的,並且好像真的有點喝醉了。
一時哪裡還敢走進臥室,一把抓起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一邊接電話,一邊倉皇逃離了夏冰的家。
喝醉的還不僅是關馨,相比於桂冰,關馨簡直可以算清醒了,樂正弘到達飯店之後,只見桂冰幾乎是趴在關馨的身上被半抱着出來的,身邊還有好幾個男人獻殷勤。
起初樂正弘還以爲那幾個男人是和關馨他們一起的呢,忍不住心裡酸溜溜的,可沒想到那幾個男人見名花有主,只好散去了。
“你們不是談工作嗎?怎麼把她灌成這樣?”樂正弘從來沒覺得關馨的酒量有多大,反倒是桂冰的酒量也算是不錯了,沒想到竟然醉成這樣。
關馨瞪着樂正弘嗔道:“還不把她抱車上去?什麼叫我灌她,我一杯,她一杯,公平合理。”
樂正弘急忙過去攙扶着桂冰,並且把她塞進了車裡面,關馨哼哼道:“我都不知道她住哪裡,先拉回家再說吧。”說完,靠在座位上嘶嘶吐氣,顯然也喝了不少。
樂正弘有點哭笑不得,不過,拉着兩個醉醺醺的美人回家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也不清楚興奮個什麼勁,難道在關馨面前還有膽量碰一下桂冰?
當然,桂冰是不能碰,但對關馨就不用客氣了,在把桂冰在臥室裡安頓好之後,樂正弘三下五除二就在關馨象徵性的反抗中把她剝的一絲不掛,然後以平常所沒有的強勢兇猛地進入了她。
俗話說男人越強女人越弱,等到樂正弘從關馨身上爬下來的時候,關馨簡直已經成了一灘水,粘在男人身上推都推不開,嘴裡只顧愜意地哼哼着,一隻手還在男人身上亂摸,好像還不盡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