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宇聽崔智友這樣一說才恍然明白過來,爲什麼他和純子的第一晚,他覺得沒有和倪向南的第一晚那樣舒服,那樣美好,他想原因不光是他和倪向南的第一晚是他的第一晚,最主要的是,倪向南的反應好像是青澀的,而且是那種最原始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虛假情意在裡面-
而那個純子,雖然是第一晚,可他和她在一起時,即使是在他捅破她的那層膜時,她臉上的表情好似都很誇張似的,尤其是嘴裡發出的聲音,明顯的帶着誇張的成分在裡面,和倪向南那種壓抑着的呻\/\/‘吟’完全不同。
喬天宇突然間對在這裡喝酒沒有了興趣,其實崔智友的意思很明確,今晚要在這櫻‘花’姑娘居過夜,而且要點兩個‘花’苞來享用。
喬天宇卻不想在這裡過夜了,他略帶歉意的對崔智友說:“對不起,我想回去了,你在這裡好好的享用,帳記我頭上。”
“什麼話?”崔智友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然後拉了他的手:“我跟你說,喬二少,這櫻‘花’姑娘居可不是那七姑娘居可比擬的,這裡有真正的未被培訓過的‘花’苞,聽說是從越南帶過來的,這裡的領事和我關係不錯,他今天上午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昨晚纔到的一批新鮮貨,其中有兩個特別的漂亮,而且有一個剛17歲,另外一個剛18歲,我特地讓他留給我們倆了,所以,今晚我們倆……”
“不行,”喬天宇還是一口就拒絕了,然後迅速的說,“崔,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我結婚了,所以,我不能再外邊做這些個事情了,對了,剛纔忘記跟你說了,其實我和純子在兩個月前就分了,我是兩個月前結婚的……”
“什麼,你結婚了?”崔智友還真不知道這事兒,他是今天早上纔到的新加坡,因爲在美國那邊一直很忙,而且喬天宇結婚的事情並沒有公開,新加坡都只要陳和韓正聲才知道。
“是啊,”喬天宇趕緊點點頭,然後一臉的抱歉:“所以,崔,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好的享用你說的最原始的姑娘,我真的要回去了,一個已婚男人……”
“得了,別拿已婚男人的教條來捆住自己,”崔智友非常不高興的喊了一聲,然後示意酒保給喬天宇的杯子裡注滿酒,接着又說:“結婚了怎麼了,該享受的還不是同樣要享受?來來,喝了這杯再說。”
喬天宇是真的不想喝了,可崔智友這人特別能喝,他沒有辦法,只能又把這一杯喝了,喝酒後就要起身說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只可惜,剛站起身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聰明的他即刻反應過來,然後看着崔智友,非常生氣的低吼了一聲:“崔,你這太小人了啊?爲什麼這樣?”
崔忍不住笑出聲來,拉了他的手臂朝旁邊的vip電梯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封宇,別把自己給憋壞了,該放縱的時候還是要放縱一下子,何況你以爲放縱的男人就真的找不到幸福嗎?看看你哥喬非凡,他現在不知道有多幸福?而他在你這麼大年齡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放縱,有時一個晚上恐怕都不止一個‘女’人吧?”
喬天宇眉頭皺緊,喬非凡二十多歲的時候‘女’人多他是知道的,那個時候他在凡宇山莊裡都同時養兩個‘女’人,而他在********一晚上幾個‘女’人他還真不知道。
只是在他接手管理商場的時候,曾聽以前的老員工背地裡議論過,說曾經有人在凡宇集團的大酒店看見過喬非凡一個晚上叫了五個‘女’人到一個房間去的。
他想,即使喬非凡叫五個‘女’人到房間裡去,估計也就是享受她們的按摩搓背之類的,一個男人如果一個晚上跟五個‘女’人做那種事情,不累死纔怪。
喬天宇因爲着了崔智友的道了,被他下了‘藥’,所以這個時候即使想走也走不了,因爲他知道硬撐着走出去,也還得找‘女’人解決身體裡這把火。
家裡是有個‘女’人,可那個‘女’人是個大肚子,他怕自己這中了‘春’毒的身子到時忍不住,恐怕會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而且那個‘女’人白天還和陳擁抱在一起,他想到心裡就恨得牙癢癢的,這會兒喝了點酒,又被崔給下了點‘藥’,所以他也就沒有心情回去了。
19樓是高級vip貴賓套間,裝修及其奢侈豪華,而且光線暗淡,走廊上的燈光暗藍‘色’的,及其冷清,可真的進了vip包房,裡面又及其曖昧。
喬天宇是被崔智友給推進一間房間的,走進去時,他覺得頭痛,其實喬天宇‘弄’錯了,崔智友並沒有給他下‘春’‘藥’,只不過給他喝了兩種不同‘性’子的酒,這兩種酒在身體裡‘混’合後所產生的效果和‘春’‘藥’的‘性’子及其相識,但是如果他硬撐着走出了這家夜店,稍微吹吹風或者沖沖冷水就能把體內的火給壓下去。
喬天宇這人很少逛夜店,對這些也不懂,還以爲崔智友給他下了‘藥’,就像李佳星曾經給他下的‘藥’一樣,所以就沒有硬撐着走,而是半推半就的留了下來。
喬天宇在房間的沙發裡坐下來,他覺得頭有些暈,胃裡也有些難受,其實這都是沒有吃什麼東西喝酒引起的後果,於是他迅速的奔向浴室,站在碰碰頭下,擰開水龍頭,連水溫都沒有調,直接讓冷水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還別說,被冷水淋了一陣後,喬天宇的大腦終於清醒了起來,他覺得體內的那把火好似沒有燃燒了,看來崔智友給他下的‘藥’比較輕。
他用浴巾把身上的水擦乾,然後再抓了條浴巾圍在腰間,反正這包間裡就他一個人,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從浴室裡走了出去。
只是,剛纔還空無一人的房間裡,突然多出了一個‘女’人來,而且那個‘女’人坐在‘牀’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渾身都在瑟瑟發抖一般。
“出去,”他略微有些煩躁的低吼了一聲,真是的,他現在沒有那個心情找‘女’人了,尤其是體內的那把火壓下去後,他就一點點‘欲’\/望都沒有了。
‘女’人聽見他的聲音擡起頭來,開始還瑟瑟發抖的身子卻在瞬間楞住了,尤其是看見他一張俊美無濤的臉後,原本還略帶淚‘花’的眼瞬間發出光芒來,好似看見了希望一樣。
“出去,聽到沒有?”喬天宇忍不住又用日語低吼了一句,真是的,現在這些個‘女’子,臉皮怎麼這麼厚,他已經喊了兩次出去了,她還是沒有動。
其實喬天宇不知道,崔智友沒有騙他,這個‘女’人是越南那邊帶過來的,昨晚纔剛剛到,所以根本就聽不懂他的話,對於喬天宇的低吼,她以爲是發火她沒有主動。
於是,她原本蜷縮的身子站起來,自己動手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三兩下脫掉了,而那兩隻發育得並不是特別飽滿的柔軟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你在做什麼,我讓你出去啊!”喬天宇氣死了,這個‘女’子,看樣子也就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怎麼都不去好好的找個工作,居然來幹這種事情。
喬天宇這一下聲音很大,而且臉上明顯的帶着憤怒,這麼‘女’子即使沒有聽懂他的話,可也看明白了他的表情,知道他在發火,可她不明白她爲什麼發火。
於是,她緊張的,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誠惶誠恐的望着他,幾乎帶着哭聲的用越南語問了句:“你究竟要我做什麼?”
喬天宇聽見她開口說話,終於想起來了,崔智友剛纔在下面說什麼,好像從越南那邊帶了‘女’人過來,還說留了兩個最漂亮的給他們倆,聽說是沒有經過訓練的,最原始了。
他用手‘摸’了一下額頭,原始不原始他倒是真的不太清楚,但是這個‘女’子的眼神裡的確只要害怕和惶恐,而且看她那隻穿了三角‘褲’的小身子,明顯的發育不良,想必都還沒有多大。
可她說的話他也聽不懂,於是免不了在大腦裡收索了一下,好像越南距離中國的雲南不遠,不知道這個小‘女’孩能不能聽懂中國話。
着,他即刻又換了中國話說了句:“把衣服穿好,穿好衣服我們到那邊沙發上去坐着說會兒話。”
果然,這個‘女’孩子聽得懂中國話,隨即迅速的點點頭,趕緊又把剛纔脫下來的裙子穿上,然後小心翼翼的來到沙發邊,卻是不敢坐,而是一下子就跪在了喬天宇的面前。
“先生,求你,救救我。”‘女’孩子也用中國話說話了,然後望了眼喬天宇,接着又喊了句:“先生,我是被人騙到這裡來的,我要回家去。”
喬天宇聽了她的話就覺得頭痛,於是忍不住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夜店裡。”
“我叫阮明明,是越南靠近中國雲南那邊的人,家裡窮,後來有人來我們村招工,說可以先付一年的工資給我們家裡,我父母爲了那一年的工資,然後就讓我跟着那人走了,可我跟着之後才發現不對勁了,因爲一直在水上走,然後就到了這裡,然後這裡的人說話聽不懂,有個會說中國話的人告訴我們,這裡是新加坡,說我們被賣到這裡來了,來這裡就是要做姑娘的,也就是陪男人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