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宇一聽這話就頭痛起來了,像櫻‘花’姑娘居這種能到境外去帶姑娘來的夜店,背後有強大的勢力的,他又怎麼把這個姑娘救得出去?
“你多大了?”喬天宇看她這麼小的個子,而且發育得也不怎麼好,覺得這‘女’子應該很小,崔智友說有個剛17歲的‘女’孩,他看這個應該只有16歲纔對
果然,只聽明明說:“我的資料上寫的我剛滿17歲,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家父母爲了那一年的工資,故意把我的歲數給改大一歲了,其實我剛滿16歲兩個。”
“16歲?”喬天宇只覺得頭痛,這麼小的‘女’孩子,家裡的父母也真是捨得,只知道一年的工資,一年的工資有多少?難道他們都不打聽清楚是什麼人招工就來了嗎?
“好了,你就在沙發上睡一個晚上,我在‘牀’上睡一個晚上,別的事情明天早上再說,”喬天宇這會兒覺得頭重腳輕,而且還有些不太舒服。
其實這是他喝了烈酒然後又用冷水衝了澡的後遺症,而且他的眼睛不能長時間不休息,這會兒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他再不睡覺,人就堅持不住了。
明明到底還是個孩子,而且是剛從農村出來的,雖然在來這間包間的時候,那個頭目跟她說了要先像白天看的錄像裡那些‘女’人那樣,儘量的討好這個男人,因爲讓他越舒服你的待遇就會越好。
可她還是害怕,白天看錄像時,她因爲犯困,所以幾乎沒有看什麼,尤其是那些********的場面,因爲畢竟是個孩子,害羞,也不敢看,於是大部分時間還是閉上眼睛的,偶爾有人來檢查了,她才睜開眼睛看一下。
喬天宇說睡就睡,直接倒在了‘牀’上,閉上眼睛,厚重的眼皮搭下來,加上頭暈,有些輕微的感冒,他很快就睡着了。
而這個阮明明卻睡不着,因爲晚上吃了飯後,訓練她們的金姐讓她們睡了五個小時了,說讓她們養足‘精’神,今晚纔可以和男人們徹夜的‘混’戰一夜,明天她們就有錢去買新衣服化妝品之類的了。
阮明明剛滿16歲,雖然白天看了點a片,可到底還是個懵懂的孩子,對於男‘女’之間的那些個事情還是非常害怕的,但是又帶着某種期許的。
白天看a片時,她看見裡面那些個男人胯下那一根又粗又大,讓她看了覺得無比的害怕又無,而比她大一歲的小英卻對她說晚上要和男人做那種事情,就會體驗到男人的那根東西。
小英就在隔壁的房間,這不過這裡房間的隔音效果特別的好,她聽不到英子在隔壁房間和男人此時在做什麼,是不是像她一樣在睡沙發。
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聽着‘牀’上喬天宇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的好奇心忍不住又起來了,於是來到‘牀’邊,望着喬天宇腰間圍起來的那條白‘色’的‘毛’巾,心裡也癢癢的。
我只看一下,就看一下,她在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我就看看他那個地方長得是不是和那些電視裡放的一樣的,也是那麼粗那麼長。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撩起他的浴巾,然後一顆心像是要跳出來了一樣,緊張得閉上了眼睛,然後才慢慢的睜開來。
然而,她睜開眼睛之後,卻大失所望,因爲她看見的根本就不是有粗又長的一條,而是短短的軟軟的一個東西在那裡,像條‘毛’‘毛’蟲一樣。
她用手輕輕的放下他的浴巾,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向沙發上躺下睡覺了,怪不得這個男人對她沒有興趣,原來他那個地方和電視裡那些個男人長得根本就不一樣。
不,不僅和電視裡的男人長得不一樣,就是和她表姐夫那個地方長得也不一樣,有次她去表姐家玩,晚上睡在表姐房間的隔壁,農村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而且石板做的房子還要縫隙。
她聽見隔壁傳來表姐興奮的尖叫聲,那聲音好似很痛苦又好似很快樂,把她從夢中驚醒,於是以爲表姐夫在欺負表姐,趕緊爬起來,從石頭縫裡朝隔壁看去,卻發現表姐夫和表姐在‘牀’上翻滾着,然後意外的見到了表姐夫的那個東西。
只是當時是石頭縫,光線也不好,所以看得不像電視裡清楚,但是她知道表姐夫那個東西有些像棍子一樣,一直在戳表姐的下身,而表姐一直在鬼哭狼嚎的叫喊着。
她讀了初中,多少知道男人那東西如果是軟的話,估計就是處於休眠狀態,看來他的確是對她沒有半點興趣,因爲那個金姐說男人興奮時那根東西纔會膨脹得又大又粗的。
喬天宇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主要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牀’,所以沒有睡幾個小時就起來了,等他睜開眼睛時,‘牀’上那個小小的身影倒是睡着了。
他覺得無比的頭痛,想着她昨晚讓他救她,可他真的不是救世主,哪裡救得了那麼多人?而且跟着她來的姑娘那麼多,個個都等着救,那豈不是很麻煩。
喬天宇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偷偷溜走算了,可這個叫阮明明的小姑娘已經醒過來了,看見他已經穿戴好了,然後又過來小心翼翼的望着他:“先生,你願不願意帶我出去,我不想留在這裡。”
明明雖然才16歲,可她也知道這個地方不是好地方,雖然說她對男人那個地方充滿了幻想和期待,但是,她也不傻,這個地方不是打工的,而是讓她們做那種事情的,她在農村讀書也讀到初中了,懂得做這種事情是‘女’人都很下賤,要被很多男人戳的。
而她不願意讓自己做下賤的‘女’人,更加不願意每晚躺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她想到就會非常的難過,她其實還是希望自己能回到家鄉去,能繼續讀書。
而昨晚她已經檢查過了,這個先生那個地方長得不好,估計是沒有那個能力,所以她就想着,如果這個先生能救她出去,那麼,即使讓她去做傭人也好,至少她能暫時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她畢竟還小,以後也還是想回家嫁一個自己稱心如意的郎君,而做了下賤的‘女’人後,這輩子是嫁不到好男人的。
喬天宇並不知道這個‘女’孩子心理的打算,想着她到底是個16歲的孩子,於是略微有些煩躁的說,我去問問看,如果價錢不是很貴,我就把你買出來,但是我不能白買你,因爲我不要你當我的‘女’人,我也有公司,你去我公司上班,以後用你的工資還給我。
明明聽他這樣一說,頭即刻點得跟啄米似的:“嗯嗯,行行行,只要能把我領出這個地方,只要不是幹這種陪男人睡覺的工作,做什麼都行。”
喬天宇聽了她的話是服了她了,其實他很想說,你這偷渡來的,能找什麼工作?如果真想賺錢,還是陪男人睡覺來得最快了。
可看着她那發育未全的身子和個子,他到底沒有那樣說,於是領了她一起來找領班,領班聽說他要買這個‘女’孩子,眼睛睜得很大,即刻跑去找老闆。
櫻‘花’姑娘居的確是有雄厚的背景,但是當老闆知道喬天宇的來歷後卻是本能的害怕了,畢竟偷渡姑娘過來賣身是犯法的,他心裡也害怕喬天宇把這事給捅出去了。
於是,這個老闆就皮笑‘肉’不笑的說:“既然喬二少看上了,那領了去就行了,還買什麼買?當我們送給二少的見面禮,二少這還是第一次來我們櫻‘花’姑娘居不是嗎?”
喬天宇聽了老闆的話也不啃聲,他其實已經料到這樣的結局了,畢竟這裡的姑娘和七姑娘居的姑娘不一樣,七姑娘居的姑娘都是新加坡人,而且都是年滿18歲之後才能排除了接待客人,可這櫻‘花’姑娘居想賺大錢就鋌而走險,‘弄’境外的姑娘來不說,而且還都是未成年的小‘女’孩,這老闆當然也還是害怕的。
他領了這個叫阮明明的小姑娘走出櫻‘花’姑娘居,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這個時候回家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乾脆直接開了車去公司上班。
而這一個夜晚,在醫院裡的倪向南,卻經歷了人生中最大的艱難,首先是引產出了點問題,孩子一直引不下來,原本定了的兩個小時的手術足足用了四個小時。
然後是差點大出血,好在最後止住了血,把醫生和護士都嚇了個嗆,因爲真的大出血的話,倪向南這樣的血型很難找,再就是倪向南是中國人而她們那邊是新加坡人,有些新加坡人是不願意給中國人捐血的。
手術後的倪向南又在手術室裡觀察了幾個小時,知道醫生確認手術成功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後,才把她給推到了病房裡來的。
王媽一直守在手術室‘門’口在,後來見終於平安的出來了,才嚇得哇的一聲哭出聲來,跟着護士推着的活動‘牀’小跑着去了病房。
病房裡,倪向南其實已經醒過來了,聽見王媽的哭聲,她的手指稍微的動了一下,然後用及其虛弱的聲音喊了聲:“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