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多燒香,急時有人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在於經營啊小姐。”苛兒見阿蘭隨手拿了一本書來看,一言不語着,便開始苦口勸說了。
“我不善與人打交道。”阿蘭沉穩中帶着安靜的氣息,眸光未曾離開手中拿着的書。
“小姐,朱側妃她們等着看你出洋相呢。”
“她們是排擠我。”
“你就不在意,不行動起來嗎我的好小姐?”
“我阿蘭是要幹大事,一介鼠輩未曾出現在我眼裡。”說得很風輕雲淡,就好比在討論,今天吃什麼?而不是在宣判她這府裡的頂級女側妃和上級妻妾們都不配出現在她阿蘭的眼中。
“小姐,你第一天就……,”苛兒欲哭很無奈,小姐就不能實際些,就不能活在當下嗎?別心大自負空談了。
“別人要排擠你,其實原因幾種,要麼你升職太快了,或者你剛來上班就條件優越得讓同僚妒忌,要麼你上頭是人人都討厭的頭號公敵,你就受牽連了唄,要麼你光顧討好上司不理同事間彼此的交往,要麼……可惜,我都不是,我第一天來就跟她們拍板,我沒錯誰能奈我何,有能耐放馬過來!規矩是什麼?我眼中認爲是規矩的,那規矩在我這纔算合法成立。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小姐,那下午不去了?”
“孔子說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我阿蘭是這院裡的老大,帶着你們混,既然準了品兒約見,說話要算數,這是效率的開始。”
“小姐,品兒不過是個奴婢……。”苛兒話未完,阿蘭打斷:“主子相當於車頭,要弄出效率來,就要帶頭做到紀律來,頭說話沒數,下面人還把工作當一回事嗎?這也是人的立身之本啊,否則就烽火戲諸侯了。”
“啪”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了,接着就見夙曦喬快步走來,怒氣衝衝的。苛兒剛想給夙曦喬行禮,那張陰沉的俊臉,低吼出一聲:“滾!”
苛兒只得下退,還手賤的關起門。
“你欺負了曼菱?”夙曦喬面無表情,冷漠如隨時會爆發的火山般,質問。
阿蘭是個直來直往不擅說話的真性子,這羣人添油加醋的到夙曦喬那告狀,面對怒氣對她的夙曦喬,她不肯解釋更不服被人怒氣質問:“你想怎樣?”
“賤人!”擡手就手揮到阿蘭臉上。
迎面而來的巴掌,阿蘭沒躲也沒閃,鎮定的樣子卻藏不住生氣時與生俱帶的殺氣:“你想死嗎夙曦喬?”
藏不住的殺氣,震到了已經打了阿蘭一巴掌的夙曦喬,他下意識後退:“來人!”一羣侍衛撥刀破門涌進,將夙曦喬護了起來。
阿蘭看這陣勢,苛兒也跑了進來,害怕的將阿蘭護在身後,被一個女人護在身後的感覺,阿蘭心裡不舒服,伸手推苛兒踉蹌到她身後,往前站了兩步。
苛兒暗想:老爺夫人是迷信星座,把小姐認做女的,如今小姐星座的特點,在小姐身上展現無疑,打起架來都是不怕死的主,並且常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還敢跟老闆拍磚,這樣的人生估計也是大落大起,真能成大富大貴之人?
“夙曦喬,敢不敢自個站出來?縮在人後,如烏龜,你骨氣在哪?你還要臉嗎!”一股舉止投足間帶着衝鋒陷陣隨時出手要殺掉對方的氣勢強大的襲擊在空氣中。
“羽阿蘭,你這女人簡直瘋了!”夙曦喬揮手,一羣侍衛羣撲上,阿蘭譏笑的邪勾嘴角,滿滿看不起之色:抓個女人都要一羣大老爺們上,真他孃的孬了。
電光火石間,一道紅色身影,已避開無數人的捕獲,反而是一首紅影,鬼魅般出現在了夙曦喬身後,如蛇般的身軀從身後纏上了夙曦喬,塗着妖豔玫瑰紅色指甲,五指張開的撫摸上夙曦喬脖頸,耳邊帶着惡魔的聲音響起,擒賊先擒王:“王爺,還不快都讓他們退下。”
夙曦喬臉色鐵青,敢怒卻不敢言。耳邊又響起羽阿蘭的聲音:“你希望那幫男人看我們夫妻間鬧笑話嗎?阿蘭不會在乎這些,只是王爺你也一樣不要臉嗎?”
夙曦喬一個眼神,侍衛便抓住了苛兒。夙曦喬料阿蘭也不敢對自已怎樣:“蘭兒若不再放開手,本王可不敢保證這賤婢冒犯本王,本王要不要她真死呢?”
“哈哈哈哈。”阿蘭大聲笑出,絲毫看不出有緊張感反倒夙曦喬緊張了:“夙曦喬,苛兒有差池,王爺是想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