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次是咱們的不是,不過我們也沒能把你們怎麼着,大家都在京城城中混,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和解算了吧”夏侯樑帶着潘樹以及幾名警衛員走進那條小巷子,看着姜旭晨正在跟司徒安邦他們介紹着那位漂亮的姑娘,想了想還是上前低聲說道。
今天可以說是夏侯樑感覺最爲憋屈的一天,本來有着武警部隊太子爺的身份,在京城城一般的公子哥誰能不給幾分面子,可是偏偏卻遇到了京城軍區大院的這幾位,偏生的軍區的人還就看不上武警。
雙方實力不在一個級別,軍方和武警的實力有着天壤之別,再說現在只是二十一世紀初,武警的裝備遠不如軍區,至於21世紀第一個十年快結束的時候,不少軍區的機械化師都改成武警師了,到那個時候,武警才稍微有點看頭。
至於現在嘛,武警劃歸警察部管轄,雖然武警部隊有自己的司令員,但是這名義上就有些不好聽了,武裝警察和軍人,這可是有兩個概念,政治上也有不同的定義,夏侯樑不想丟面子,特別是在紀念堂外被那麼多人看到了。
“夏侯啊,不是我們哥幾個不給你面兒,實在是你不該在紀念堂門口堵姜旭晨那是什麼地方發生了點什麼事情,不用一天的功夫,滿京城城都傳遍了,你這叫我兄弟今後在京城城中怎麼立足”司徒安邦可是門兒清,紀念堂那是主席遺體存放地,不僅有着大量的武警戰士保護,就是暗地裡的便衣和特工也不在少數。
外面發生一點什麼事情,不用十分鐘,負責安全的領導就會收到通知,當然如果夏侯樑他們整的是沒勢力的普通老百姓,那麼那些領導幹部看在夏侯樑和潘樹父親地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
畢竟誰家的孩子還沒有胡鬧的時候大家都是一條戰線上的兄弟,國家安全局門有時候不也得麻煩警察部和武警部隊嗎可是現在這個事情牽扯到姜旭晨,那就又不同了。
只看姜旭晨的背景和身份,就不可能被他們倆欺負了還不聲張的,否則今後姜旭晨如何在京城城中混如何在全國各地走動,這可不是一般的事件,在華夏,一件事情一旦上升到面子問題,那麼麻煩就大了,更何況,今年據說姜家這一系可是要有大變動的,姜旭晨的老爹剛剛被授銜不到一個月,就出了這回事,姜家的面子往哪裡放
“姜旭晨姜家的那個”夏侯樑和潘樹一聽這個名字,心裡頭頓時一驚,潘樹更是有些懷地問了這麼一句,不過隨即又被身邊的夏侯樑盯了一眼,如果不是姜家的那個,司徒安邦他們怎麼可能跟他在一起,而且還樂癲樂癲的幫人家出頭。
“沒想到我的名聲還算不錯嘛說出名字來還有人知道”姜旭晨頗爲自嘲的笑了笑,看着身邊地何凝,很是沒面子的摸了摸鼻子,這都到家門口了別人還不認識,如果不是兩人還算有點本事,司徒安邦他們也趕到的及時,只怕在紀念堂門口,非得上演一場武鬥不可。
“你地名聲何止不錯。簡直快如雷貫耳了我們在西北軍區封閉式訓練地時候。都聽說過你老爹在西南地區橫掃敵國的特種部隊。牛氣地不行”曹戰很是給面子地回了這麼一句話後。頓時讓夏侯樑都不由地着急了。
姜旭晨是什麼身份他們這些常年在京城城混地人如何會不知道。但是姜旭晨當年從京城回了地方之後,一般情況下很少在這些大少面前出現。身邊也沒有警衛員。這誰還會把一個身邊沒警衛員保護地人當回事啊
“姜旭晨。今天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夏侯樑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地時候。何凝一句話堵了過來。“嘿。你可別佔我們便宜。我們可沒你這樣地女婿”
司徒安邦他們聽到了。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看着尷尬地夏侯樑。潘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正準備說兩句地時候。姜旭晨開口了。“說起來你們也沒什麼大事。無非也就是欺負欺負人。調戲調戲婦女同志罷了。這抓人地事情也輪不到我來幹。不過今天你們確實打擾了我們遊街地興趣。該如何補償。如何讓我地臉面有地方放。這是你們倆要考慮地事情。
當然賠禮道歉之後,咱們再交個朋友也不遲,一碼歸一碼,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
姜旭晨的話一說完,夏侯樑和潘樹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姜旭晨這話可說的地道,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就算姜旭晨此時想打他們一頓出氣,只怕最後他們的父親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他們先想搞姜旭晨的未婚妻,這事往大了說,甚至想殺姜旭晨。
不說姜家知道這樣的事情會有什麼反應,單說姜家老太爺知道了,只怕武警部隊的司令員也快當到頭了,不管他是哪個派系的,你兒子想要殺人家外孫,搞人家外孫媳婦,這說到哪也說不通啊更別說首長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了。
“姜旭晨果然不愧爲紅色後代,我夏侯樑服氣今天晚上京城飯店,我請所有在京城城中夠資格的兄弟姐妹都來見證一下,我夏侯樑的誠意同時也借這個機會讓所有朋友們都認識認識你,免得今後還有跟我們哥倆一樣不長眼的人”
“司徒,你們幾個晚上一定要到,7點不見不散”夏侯樑這人倒也光棍,聽到姜旭晨的話後,很是乾脆的說了他的主意
司徒安邦聽到夏侯樑如此說後,微微一愣,不過隨即就點了點頭,這夏侯樑看來還是個人物,知道取捨後,直接把事兒給挑明瞭來幹,他碰到姜旭晨這樣地人,丟臉也不虧,如果能夠藉此機會同姜旭晨拉上關係,那才讓那些公子哥兒羨慕呢滿京城,想要和姜家拉上關係的可不知道有多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