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橢圓長桌前,徐鶴鬆在主位上正襟危坐,左手坐在的是雲遠舟,右手則是一名長鬚老者,名叫尚方,他也是暗勁巔峰境界的高手,古武協會的老人了,往後分別坐着青,中,老三代人。
所有的人都在思考着徐鶴鬆的問題,無名山莊到底在哪裡?
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斷定在京城根本沒有這個地方。
徐鶴鬆伸手壓了壓,打斷了正在交頭接耳的衆人,說道:“大家都靜一靜,首先我要再次重申的是,無名山莊這個地址的的確確存在,你們都是古武協會精英中的精英,京城中的京城人,你們好好想一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有哪裡忘記了。”
雲遠舟和徐鶴鬆關係比較近,打趣道:“老徐,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找到的地址,我們根本都沒有聽說過啊,你給透露透露究竟是誰給你說的這地方,還有想幹什麼?”
他問出了所有的心聲。
徐鶴鬆自然和盤托出這是給張凌峰找的地址,目標是爲了擊殺正在閉關的趙無名。
會議已經開了幾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一點進展,徐鶴鬆有些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道:“老雲,這些你別管,你只管去找。”
頓了頓,徐鶴鬆猛然一拍桌子,起身大聲道:“大家也是一樣,這段時間全力以赴找到這個地址,我就不相信還有我們古武協會找不到的地方。”
衆人都稱是,退去了。
尚方和雲遠舟留了下來。
徐鶴鬆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不走?”
雲遠舟笑道:“等着你給解惑呢。”
徐鶴鬆真拿雲遠舟沒辦法,這麼多年這個老傢伙還是這個樣子,不悅的道:“解個屁的惑,我都一頭霧水呢。”
尚方扶了扶長鬚,故弄玄虛的道:“老徐,你先告訴我,你找無名山莊的目標是什麼?”
聽着這話,徐鶴鬆扭頭望着尚方,道:“老尚,你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你不會這樣說。”
尚方呵呵一笑,沉默不答,顯然是在等徐鶴鬆開口了。
徐鶴鬆無語了,還真是一個老狐狸,想了想,鄭重其事的道:“這話,出我口,入你們耳,天知,地知……”
雲遠舟大笑:“好啦,就我們三個在這裡,別賣關子了,說吧。”
徐鶴鬆沒有理雲遠舟,目不轉睛的盯着尚方道:“張凌峰,你聽說過吧?”
尚方點了點頭,道:“嗯,知道,最近風頭很甚,取了國安內局三條人命了吧。”
徐鶴鬆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道:“是啊,要不是因爲國安內局閻老和天少在內鬥,恐怕在小子就算有九條命也早沒了。”
尚方疑惑不解了,這件事情跟張凌峰有什麼關係呢,沉吟片刻,道:“老徐,你的意思是張凌峰要找無名山莊?”
聽到這話,雲遠舟也恍然大悟的道:“原來
是這個臭小子啊,還搞的這麼神神秘秘幹什麼。”
徐鶴鬆壓了壓手,制止住雲遠舟,“你別說話,聽尚方的。”
尚方上身傾着,道:“張凌峰不會是想要對付無名山莊裡面的主人吧?”
徐鶴鬆拍了拍巴掌,大笑道:“老尚,你不愧是我們古武協會的軍師啊,一點就透,就是張凌峰想要滅了趙無名。”
趙無名在徐鶴鬆眼裡不算是什麼人物,但是他背後可凝結着一股勢力,如果想要徹底解決也不是那麼的容易,兩人的關係也只是表面的和善,就拿皇甫興和令狐達兩人來說,他們就沒有趙無名的城府,敢直接跟徐鶴鬆叫板,無他,只是仗着身後有一位化勁武者罷了。
現下,有張凌峰出頭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而且張凌峰的背後也有不小的勢力,譬如那位只有一面之緣的傳奇人物:武神!
“從開會的一開始我聽到了無名山莊這個地址,便知道了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聞言,尚方搖頭失笑道。
徐鶴鬆呵呵一笑,一點也不尷尬,“這不算是什麼不可告人吧,我也只不過是幫張凌峰一個小忙而已。”
尚方對張凌峰瞭解不多,但徐鶴鬆從來沒有看走眼,不由的對這年輕人有些好奇,問道:“你就這麼確定張凌峰能夠殺死趙無名?”
“我也不確定,張凌峰能不能夠做到,但是現在不殺死趙無名,我看等趙無名閉關之後死的就是張凌峰。”徐鶴鬆搖了搖頭。
“所以,不管有沒有把握,張凌峰都要試一試,反正橫豎都是死。”尚方接過話。
“張凌峰這小子命大着呢,不說他了,還是說說無名山莊吧。”徐鶴鬆不着痕跡的誇讚了一下張凌峰,繼續問起了無名山莊的地址。
“其實這個地方以前的名叫無敵山莊,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情,整個山莊的人都被屠殺……”尚方緩緩說道。
徐鶴鬆見他有沒完沒了的趨勢,頓時擺了擺手,打斷道:“說重點,你現在還記不記得那個位置在哪裡?”
“當然記得,化成灰我都記得,我的父親就是死在那裡的,而我就是唯一一個從裡面逃出來的倖存者,這些年我一直隱名埋姓在暗中追查此事,就是想給我全家報仇。”
說着,尚方的思緒又像是回到了幾十年前的那一個夜晚之中,無數的黑衣人將一家一百多口人全部屠殺乾淨,然後一把火燒光。
雲遠舟被徐鶴鬆喝斥了,乖乖的沒有插話,徑自在喝茶,當這話一出,他驚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尚方這傢伙隱藏的夠深啊,原來還是身負血海深仇啊,這一下就算是徐鶴鬆不說,他也會主動幫助張凌峰了。
望着尚方凝重的表情,徐鶴鬆嚴肅的說道:“人在做,天在看,老尚,你的仇遲早會報的,就算張凌峰這一次殺不了趙無名,我也會想盡辦法幫你的。”
化勁武者的承諾,那是不能用金錢和權利來平衡的。
尚方心中很是感動,道:“把張凌峰的電話給我,我親自告訴他。”
徐鶴鬆搖了搖頭,“事關重
大,我們親自去找他。”
他忌憚的是閻老和天少,這兩人都曾拉攏過他,但是他都沒有表態,因爲他懷疑這兩人的暗鬥是假象,實則是聯合起來想要對付自己。
因此張凌峰便是他的一枚很好的棋子,丟進去試一試看看國安內局的水到底有多深。
徐鶴鬆說完後,扭頭對着尚且在震驚中的雲遠舟道:“老雲,你別愣住了,你丫頭在張凌峰的家裡當丫鬟,你最是清楚不過他的家在哪裡,帶路吧。”
雲遠舟笑道:“我還以爲我是一個沒有作用的人,沒想到總算髮揮了一點價值。”
三人一前兩後,徑自往四合院中趕去。
……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望着四合院外停下的吉普車,猛子喜出外望,連帶着小黑小白都齊齊迎了上去。
張凌峰推門下車,一邊大步往前走去,一邊笑道:“偷懶了沒有?馬步扎的怎麼樣?”
“老大,沒有呢,除了吃飯的時間我一直在大門口扎馬步呢。”猛子連忙跟上。
“說起吃飯我倒是有些餓了,你去安排人再做一次午飯吧。”張凌峰對着猛子吩咐道,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如燕不在家,哪兩個丫鬟你得好好看緊了,早上飯廳的桌子都不乾淨。”
猛子應道:“是是是,我看她們是太舒服了,我呆會去好好說一說她們……老大你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張凌峰揮了揮手,示意猛子離去,徑自往浴房去了,一上午的事情倒是出了不少的汗,身上黏糊糊的,很是不爽。
猛子心裡美滋滋的去了,他就怕張凌峰不安排他做事,因爲這麼大的宅子管的越多那就證明權利越大。
浴房裡,張凌峰雙腿盤坐,浸泡在古色生香的大木桶裡,一邊在體內暗自緩緩運起九天神決,心頭不由的一陣舒暢。
就在這個時候,秦雯兒推門走了進來,死死的盯着張凌峰。
張凌峰很奇怪,大白天的不會是又想做那事了吧,“看什麼呢你,沒有見過嗎?”
秦雯兒走到張凌峰的後背,一邊在他的背上輕輕敲打起來,一邊笑問:“難道你的女人不應該在你的身邊服侍你嗎?”
感受着背上一陣陣柔軟,張凌峰很是享受,“嗯,你考慮的很周到,不如我再給你一個建議,我們一起洗吧?”說着,轉身去抓秦雯兒的柔荑。
秦雯兒嚇得忙縮手回去,可是已經遲了,下一刻便被張凌峰給拉近了大木桶裡,緊緊抱住了。
很快的,秦雯兒的玲瓏身材便在水中浮現了出來,嬌嗔道:“你要死啊,你可是大白天啊。”
“那算了,估計是我的分析有誤,我還以爲你抽雪茄不過癮呢。”
張凌峰作勢推開她。
秦雯兒非但不退,反而一手死死抱在了張凌峰,另一手往水裡探去,嬌啐道:“白天也好,我看看你的雪茄長啥樣子,”
只聽得張凌峰一聲驚呼,掀起了水花無數。
漸漸的,滿室皆春,妙不可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