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在舊金山的位置吧(皇帝帶有天圖,帝國人已經能夠進行經緯度的換算,得出舊金山的大致位置),帝國軍大規模地登陸,即時發瘋地構築要塞港
華族是個相當勤奮的民族,停不下來。
在他們開動時,印第安人來了,從望遠鏡看到,十個全副武裝的印第安人,頭插羽毛、滿頭臉全身塗鴉,拿着盾矛,排着整齊的隊伍向着海邊如魚鯽般擁動的帝國軍跑來。
帝國軍當然不把他們當作一回事,甚至連理都不理他們。
十個人太少了,連塞牙縫都不夠,僅僅是高地上的哨兵保持着警惕,帝國軍則是兵器放在一邊,真打起來一下子將他們打趴下,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修營房建港口。
沒有帝國軍上前與印第安人接觸,言語不通是個大問題。
印第安爲首一個老武士,衝着帝國軍直嚷嚷,大家睬都傻,自顧自的幹自己的東西,印第安人的嘴功甚好,喋喋不休,最終惹怒了張飛,派出了十個日耳曼人叫他們收聲。
很快地,兩邊就使用了國際通用語言——戰鬥打響了!
面對着武裝到牙齒的職業軍人,爐火純青的技藝讓印第安人很快全部就擒,這回,帝國軍立起十個木樁,將十個印第安人綁在高地上示衆!這下可捅了馬蜂窩,第二天,在帝國軍駐地外菸塵大起,印第安人殺來了!
荒原時代,美洲大陸的高原上,世界上最大的野馬羣曾經在此遊蕩,此處的印第安人,其來源如果來自亞洲的蒙古高原和西伯利亞一帶的話。也很早就懂得利用馬力了,只見得塵霧中,巨大的影子配合着轟鳴聲迎面而來,那種氣勢簡直讓人以爲戰機已經準備投彈,自己即將命在旦夕。
巨大的轟隆聲、大地地顫抖,彷彿一顆炸彈在身邊炸響。即使飛機飛過很長時間,那種心跳加速、兩腿發軟、頭腦發懵的感覺仍然難以消逝。
這麼大的陣仗,饒是張飛和夏侯淵身經百戰也被嚇了一跳,急忙聚集戰士,列陣以待。
帝國軍的戰術很簡單。同樣是硬對硬,以堅攻堅,先以弓箭和火炮削弱印第安人,再以矛陣抗擊,最後騎兵出動。
進入了射程,火炮噴出紅光,彈丸飛迸而出,怒氣衝衝,於路的印第安人盡被打倒。
萬箭齊發,所有的人都手執大弓。弓弦地彈動響成一片。
天空爲之一暗,落入印第安人羣裡,立即人仰馬翻,象被割麥般倒下了一茬。
“直射!”“直射!”敏銳地發現了印第安人的防具不妥,指揮官下令由仰射變成了直射,那鋒利的三棱箭頭洞開印第安人簡陋的皮甲,皮膚和血肉恭順地讓路!
即便印第安人有他們的神保護,能夠衝到大陣地近距離,迎接他們的還有諸葛連環弩和投槍。能衝進矛陣的人廖廖無幾。
不久後,在帝國軍大陣外圈就倒下了大把的人與馬,把後面的印第安人都給堵住了。
他們唯有在帝國軍大陣外策馬兜圈,來回奔馳,搞到煙霧瀰漫,帝國軍忙不迭地用毛巾毛臉以抵抗塵埃,一個迷惑不解的士兵問軍官道:“他們想做什麼?想用土塵來薰死我們?”
想戰鬥的結束還是得騎兵對騎兵,張飛與夏侯淵來剪刀石頭布贏了夏侯,就得意洋洋地帶領騎兵出戰。
結果是一邊倒的屠殺!帝國軍全面壓倒了印第安騎兵。兩軍交鋒,帝國軍猶如狼入羊羣,斬瓜切菜一般地把印第安人砍倒在地,死的人是如此之多以至合金鋼制的馬刀都砍得捲了刃!
相形之下,印第安人比不上匈奴,組織上、戰術上和兵器、馬匹都遠遠不如,他們是一窩蜂。彼此間毫無配合地亂戰一氣。在帝國軍地眼裡,簡直成爲了一碟好吃的菜。
帝國軍縱橫馳騁。馬刀狂斬猛砍,一個小時之後,印第安人崩潰了,分散四逃,帝國軍就痛打落水狗,窮追出幾十裡外,一路盡是屍體。
最後悔的是夏侯淵,他划拳輸了,真是損失慘重,此後再也沒有這麼過癮的戰鬥了。
那時期的北美洲印第安人處於原始時代,根本沒有形成國家合力,也沒有什麼高明的戰略家,懂得脣齒相依的道理,戰術也相當的落後,帝國軍的進攻無往而不利。
帝國軍以牙還牙,不再專心進行營地建設,分出了一部分人去周圍清剿。
遂行殺光、燒光和搶光,此後隨着帝國軍地陸續增加,向着四圍出擊。
在美洲征服中,印第安人幾乎沒能給帝國造成什麼樣的衝擊和危害,最多是困擾,究其原因,主要是帝國的美洲總督採取了一系列正確的措施。
軍事上,分出守備部隊和機動打擊部隊,每到一處,必測繪畫畫,製出地圖,守備部隊使用弓箭,機動部隊盡是騎兵。
從不分兵,廣泛地應用圍攻戰術,以強制弱。
進入一個地區後,首先集中優勢兵力,反覆地、來回地進行清剿,直到受控制爲止。
平原上騎兵來回馳騁,山區則是小分隊散開作戰,在一個地區一次性投入一萬兵力,對於那時期的印第安人來說是很可怕的力量!
與平行空間中西班牙人征服南美洲,英國人到達北美洲不同的是,中華帝國對美洲的征服屬於國家行爲,動用的軍力達十數萬之多,最終在美洲地駐軍隨着人口和地盤的增加而不斷增加,。
大規模的兵力投入讓總督們手頭充裕,沒有心理上的負擔,不用擔心什麼民主自由和人權,他們專職殺人,進行慘無人道的虐殺。
美洲總督不急於求成。不溫不火,仗慢慢地來打,土地慢慢的來征服,從不超出力量地使用。
私底下,他們討論道:“未征服地土地就剩下美洲和非洲,這麼早打完戰爭。我們軍人日後還有什麼用!”
於是他們給部下地要求是“安全第一,安全第一!”以保領地平安爲主,要人命關天,不追求佔領土地的多少,部下心領神會。穩妥地、平安地進行征服。
磨洋工總督們地算盤打得再好,得不到上頭的支持也是白搭。
朝廷地態度是任他們行事。
如今帝國的經濟高度發達,有充裕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保障美洲的征服,更深的一層原因是朝廷考慮地是如果沒有戰爭的話,那麼帝國會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在帝國經濟人口發達地區之外進行的中小規模的、可控的戰爭對於帝國這個肌體來說,有着促進血液環境,身體健康的作用。
不時的戰爭能夠警醒已經呆在安全窩裡睡大覺的百姓子民,一般地,許多政府對於戰爭傷亡是諱莫如深。能夠不談和少談最好,然而在帝國,每年的對英烈的春秋兩祭都辦得很隆重,報紙提醒大家,帝國並不完全安全,邊境一線地戰爭不停!
由於保證安全,不帶來大規模的軍力傷亡,民間的輿論壓力並不大,相反。由於進行戰爭的軍事訂單,等於國民經濟投資,對於經濟有着強大的拉動作用,帝國股市一直在高位運行就是一個良好的表現。
戰略上,總督們採取了先沿海再內陸的進取方案,每年六七八月間將物資從亞洲運到美洲,經“荷蘭港”週轉,先後建立起溫哥華/西雅圖城市帶、金山(即舊金山)還有洛杉磯三個主要據點。
取名是平行空間的米國名,實質是皇帝交給總督們的天圖上沒有抹去舊名。總督們照單全收,皇帝給地名字誰敢改啊!
皇帝之所以有意不改名,誰都不知道,他是對於過去的一種勉懷。
他再也回不去了,不過,取用那些名字,讓他有個熟悉感吧!
不過。大城市是皇帝取名。其它地方則是征服者取地名。
總督們與部下二一添作五,大家來個五十五十。即一部分地名是總督們取,一部分則是部下徵集地名並投票通過,如此大家與榮有焉。在時機成熟的時侯,繼續向着中美洲和南美洲進發(中美洲是在到達的五年後,南美洲則是十二年)。
對於當地的原住民——各個部族的印第安人,主要策略是殺殺殺,殺得老牛鼻子了,男性中,被屠殺的人數超過了百分之六十的總人口,印第安人長期遭到屠殺和圍攻,人數急劇減少。
男的大部分被殺死,一小部分青壯被賣爲奴隸,由白種人和波斯人當奴隸主,主要從事開發、修路,生活極爲艱辛,奴隸主將他們過去地一套功夫盡數使在奴隸的身上。
搞笑的是,美洲奴隸與非洲黑奴互通往來,黑奴被運到美洲幹活,而美洲奴隸運到阿非利加,從事角鬥!
角鬥這種“娛樂”,是非洲的特許經營,其餘洲都不允許,除了白人,還有來自中華、阿三和波斯的觀光客到來參觀。
女的印第安人也殺,但殺得少一些,她們大部分成爲女奴,年輕的年幼地受歡迎,中老年地還是能幹活。
所有的印第安女人與中華地男人生下的混血兒在出生後就擁有子民權,視爲正式華族。
有人或者會認爲不人道,很殘忍,這是沒有辦法的。
自然界裡,一隻外來獅子公侵襲一羣獅子時,會將所有的雄性獅子都殺死!
不然,留下它們,讓它們來享受?
出於帝國的長遠戰略,朝堂上的袞袞諸公是不會說出來的,那就是必須讓中華的血緣在社會上佔據優勢,否則的話,征服是爲他人作嫁,對不成真的是爲世界大同,讓人人過上美好生活?!
對朝廷心懷不滿的傢伙則詆譭皇帝,認定是因爲美洲的女人如同黑女人,太少進宮,導致美洲人的命運多桀。
也有的人將矛頭指向了一些利益相關體,他們認爲那些妓院的老闆需要“新血”,因此拼命鼓動美洲的奴隸化。
相關利益體當然不甘受辱,他們買通了報紙雜誌,還有一個姓毛的御史爲他們吶喊,認爲既然是叫雞合法化,爲何還來JJWW,搞什麼人蔘公雞,那是既做婊子又立貞節牌坊的最好例子,他們還反問批評他們的人道:“請問你們叫雞不?”
兩派狗咬狗,在輿論上互相攻擊,口水飛濺,倒是令到報紙銷路大增,路過打醬油的人樂不可支。
軍隊到哪裡,移民就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