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沒什麼,但你不能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安歌,你到底懂不懂?我知道你墮過胎,我看着你變成植物人,我看着你生下權岸,我看着你被毀容,我看着你被割腕奄奄一息……你的身體我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你居然拿這個來和我開玩笑!”
“……”
“我權墨要不是心臟夠強,早就被你玩死了!”權墨站在雪地中大聲地吼道。
“……”
早就被她玩死了……
安歌閉上眼,已經是淚流滿面,他的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地迴盪在她耳邊,聲聲地敲擊在她的心上。
安歌被他握着手腕,人慢慢地蹲了下來,泣不成聲,“對不起,對不起……”
她以爲這些都過去了。
可他比誰都記得清楚。
權墨站在那裡,手還握緊着她,低下英俊的臉龐,黑眸定定地看着她抽泣的身影,那麼瘦弱,纖細得像是隨時會被風捲走一樣。
安歌蹲在雪地中哭泣個不停。
驀地,一個寬大的胸膛擋到她的身後,權墨在她身後半跪下來,從後擁住她,磁性的嗓音沒了剛纔的憤怒。
“別哭了。”他說。
“……”
她抽泣着,停不下來。
權墨從她身後擁着她,英俊的臉龐靠着她的臉,嗓音低沉,“別再哭了,我心疼。你還不如拿刀直接在我心口剜上幾刀,那種痛我還能承受一些。”
“……”
安歌聽着,眼淚更加難以控制,幾縷髮絲黏在溼漉漉的臉龐上,哽咽着說道,“瘋子,權墨,你就是瘋子。”
“……”
權墨無聲地將她更加擁緊。
“你沒有欠我的了,你爲什麼非要把自己放得姿態那麼低……我不要你這麼卑微,我不要……”安歌往後靠着他溫熱的胸膛,聲音帶着濃濃的泣意。
“一開始是欠,後來是感激。”
“……”
“因爲,你終於愛上我了。”權墨說道,雙臂緊緊地擁着她,“對我來說,用卑賤到泥裡的代價換到你的愛,是天大的划算,我權墨這輩子值了。”
“……”
安歌的眼淚頓時掉得更兇,身體更加依偎向他。
古堡大門口。
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那裡,權岸小手搭在門上,一張小臉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黑幽幽的大眼睛望着外面白茫茫的雪地,望着雪地中相擁的權墨和安歌。
他站在那裡,將所有的對話全部聽去,似懂非懂。
權岸聽着安歌的哭泣,看着權墨從未對他有過的溫柔,看着兩個人在雪地上擁在一起,風吹亂了安歌的長髮……
到很後來,權岸並不記得地牢裡那些恐怖的白骨骷髏,但年輕的父母在雪中相擁的這一幕,卻一直銘刻在他的記憶裡……
權墨和安歌和好了。
就像這場下了好多天的雪,終於在陽光下漸漸消融。
“給你酸奶。”權大總裁道。
“好啊。”安歌伸手去拿,吸管插-進去猛吸了幾口,喝下好幾口白開水,頓時無語地看向邊上的男人,“酸奶呢?”
12。9搶鼠標墊活動問題來了
問:席南星和權墨兄弟之間相差幾歲?(第一個答成的要來加我QQ2693931494啊。另外,謝謝風的土豪賞,謝謝每一個打賞過的孩子,愛死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