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岸冷冷地道,“沒死對你來說就是好的。
“你——”
李麗氣結。
見狀,安夏扯了扯權岸的白大褂,權岸轉過頭來看她,眼中少了一點冷漠,低沉地問道,“累不累?去我辦公室休息一會?”
“不用,我一會還得去店裡。”安夏道,兩隻貓科動物廝混成那樣,估計薛貓今天沒辦法去店裡了,她總要去做事。
“那我送你過去。”
權岸說道。
“不用,我晚上過來接你。”
安夏說道,現在兩人就剩一輛車了,行程都能計算着來,她轉頭想和李麗說再見,只見李麗捧着粥盒一臉狐疑地看着他們。
片刻,李麗朝權岸道,“權岸,你對着自己的妹妹發什麼春啊?說話那麼溫柔,你被詛咒了?”
李麗還沒見過權岸有這表情,太詭異了。
權岸的臉色刷地冷下來,目光冷冽地看向她。
安夏窘的很,剛要說話,李麗就伸出一手拉住她,“好妹妹,別理你哥哥,他可能想他那個前女友想變態了,離他遠點!”
“我……”
安夏張嘴想解釋,就聽權岸冷漠的聲音傳來,“放手。”
他的視線陰沉地落在李麗抓安夏的手上。
“安夏你快走,你哥可能變態了。”李麗鄭重其事地道。
權岸不耐煩地睨着李麗,然後上前一把攥過安夏的手就往外走去,頭也不回,惹得李麗坐在病牀上激動地大聲喊,“妹妹!不要理這個變-態啊啊啊啊!”
安夏被權岸拉着往外走,忍不住覺得好笑,可幾秒後,她脣邊的笑容慢慢冷卻下來……
她要怎麼和李麗說,她就是那個小賤人、小婊-子。
正想着,她人就被推到一旁的走廊牆上,安夏一擡頭脣就被權岸吻住,她愣了愣,然後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加深這個吻。
權岸的薄脣在她脣上廝磨,一點一點地擺弄着他的技巧,讓安夏莫名地有些心癢難奈,難受之下,她緊貼着他胡吻一氣,不斷在他的脣上咬下印子。
“……”
權岸也是血肉之軀,痛得他往後退了退,嘴脣上有着一絲明顯的血色,他低眸深深地凝視着她,脣角微勾,有着分明的寵溺。
安夏盯着他脣角的弧度,心跳漏了好幾拍。
“權岸吶……我們結婚吧。”她脫口而出。
“……”
權岸的眸光僵住,怔怔地看着她,像是沒聽清她在說什麼,“你說什麼?”
在這前一秒,安夏都沒想過這個話題,但這句話就彷彿一直在她脣着沾着。
“我說我們結婚吧。”安夏凝視着他的眼眸,認真地說道,“你不是說等我畢業就結婚?我們已經晚了不是嗎?”
聞言,權岸頎長的身體不露痕跡地往後退了退,安夏的眼神有些黯淡。
“安夏,你知不知道結婚代表什麼?我在英國的那些經歷你有沒有想過完全接受?包括我這個人,我也不像以前那樣了,我懦弱、荒唐……”
“你可以拒絕我。”安夏打斷他的話,輕聲說道,目光黯澀,“但原因不能是你配不上我,原因只能是我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