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安歌忙不迭地點頭,趕緊把這一頁揭過吧,她不想聽教導主任訓她。
“好,做二十個兔子跳。”權墨冷冷地開口。
“嗯嗯。”安歌條件反射地點頭,忽然反應過來,匪夷所思地看向他,“什、什麼?!”
她是不是聽錯了?
他講的一定不是地球語言。
“做二十個兔子跳,一個都不能少。”權墨很耐性地重複了一遍,“長長記性,下次還會不會自作主張。”
他來真的?
安歌很想從他眼神裡看出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但很顯然,權墨是認真的。
簡直是由內而外地散發出一種認真。
“啊……我好餓,我去洗手間洗把臉。”
安歌的眼睛眨了眨,果斷丟下抱枕跑路,剛站起來,手就被權墨輕而易舉地從旁抓住。
“急什麼,先兔子跳。”
權墨抓住她的手,聲音涼薄。
安歌不管怎麼掙都掙不開,他卻握得毫不費力。
她這是真的相信他的確恢復健康了,而且連力氣都比以前大了……
“我餓,我真餓了……”安歌哀怨地看他。
“車上我餵你吃過了。”
一個麪包,加一瓶酸奶,她不可能這麼快餓。
“……”
去他的。
原來給她酸奶都是有預謀的,安歌咬脣,糾結極了,“我都是個孩子的媽媽了,不適合做那麼幼稚的舉動。”
放過她吧。
拜託拜託。
“沒關係,大女兒,我願意寵着,我就願意你幼稚。”權墨輕笑一聲,淡淡的,絲毫不鬆口,修長的手緊緊握住她。
又佔她便宜。
“我不要做,你能拿我怎麼樣吧。”
安歌索性開始耍無賴。
“那我們就去別的地方聊聊你自作主張的事。”權墨仍是帥氣慵懶地坐着,一手拉着她,嗓音優雅,卻又透着涼意。
“什麼地方?”
安歌不敢期待。
“比如房間,比如……牀上。”權墨笑了一聲。
她就知道。
安歌氣結,剛要反駁就聽小優的聲音傳來,“什麼房間?權總,您回來了。”
小優走過來,朝權墨恭敬地低了低頭,懷裡還抱着小安夏。
小安夏見到權墨,頓時眼睛一亮,掙扎着從小優懷裡下來,撲騰着就往權墨那邊走,直撲到他腿邊,小臉上滿是開心。
“乖。叫爸爸。”
權墨鬆開對安歌的鉗制,伸手把小安夏抱到沙發上。
“爸爸。”
小安夏立刻甜甜地叫了一聲。
誰說女兒多日不見就忘記他了?
有人的酸葡萄心理太重。
權墨看向那人,只見那酸葡萄心理的人正在開溜,他眼裡有着寵溺,嘴上涼薄地道,“安夏,你等一下,爸爸和媽媽回……房間聊點事。”
“房間”兩個被他刻意加了重音。
令人浮想萬千。
安歌正腳底抹油地開溜,聽到這話都鬱悶了,他在女兒面前居然說這種話?怎麼可以……
她立刻回過頭,“我跳!”
權墨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容,睨了她一眼,低頭看向身邊的女兒,“安夏,媽媽給我們表演兔子跳,飛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