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我仰起頭來看着,有的花瓣從我的臉上蹭了過去,還有的花瓣從我的鼻尖劃過,我聞見了,很香。
“向宛清小姐,你願意從此嫁給秦漠先生,做他的妻子,無論生老病死,安樂困苦,豐富貧窮,或順或逆,或康健或軟弱,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一心愛他,終身忠誠地與他共建家庭嗎?”
我手中握着戒指,靜靜地盯着秦漠眸子裡的那片星光:“我願意。”
“好,那麼現在。秦漠先生,你願意從此娶向宛清小姐,做她的丈夫,無論生老病死,安樂困苦,豐富貧窮,或順或逆,或康健或軟弱,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一心愛她,終身忠誠地與他共建家庭嗎?”
秦漠眸子的星光突然開始閃爍流動起來:“我願意。”
我曾經也聽過這樣一段話,我也曾經說過“我願意”,但是那時的我卻和現在的心境完全不相同,我知道這是爲什麼,大概,就是因爲這次我是真的嫁給了愛情吧。
接下來就是請雙方父母共同見證一對新人的愛情。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當是作爲新郎新娘最最開心的時候,因爲即將就要得到雙方父母的祝福。但是我的心卻開始慌亂起來。
而最最另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父親也來了。
所以,在我的父母這邊,上來了三個人。父親看起來明顯有些不自然,好幾次都想打退堂鼓,但是卻被司儀拉了上去。
觀衆席上開始騷動起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況,只能慌亂地看看我這方的三個家長,又看看秦漠。
秦漠很明顯是看出來了我的慌亂,給了我一個微笑,示意我安心。
看到秦漠的這個笑容,我便知道了,原來這是他特意安排的。但是我還是寧肯他不要這樣安排。
母親不停地在看着父親,這讓我相信他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只是在眼光上,他們還是由交流的,只是如今,母親的手正挽在了繼父的臂彎裡。
大概人的這一輩子就是陰差陽錯,明明曾經牽過對的人的手,但是最後卻因爲種種原因而又放下了。
當然,我還是沒有資格去說,父親就是母親對的人,因爲母親跟着繼父生活這麼多年,看起來也很幸福。
整個宴會結束後,我正準備去車上將我的婚紗脫掉,穿着實在是不太方便,但是剛走過沒多遠,向宛甜卻在前面環着胳膊等我。
“喲,姐姐呀,這是終於嫁進了豪門了嗎?”
我大方地回了她一個笑容:“不是。”
於是我打算繞過她繼續走我的路,但是她還是一臉不屑的在看着我,我便又轉過頭繼續說了句:“我早就嫁了。”
這些賓客都被安排在了我們之前住的那個酒店,從頭到尾我都一直在躲着,避免和母親父親繼父他們碰面。
晚上,秦漠用毛巾擦着頭髮,我在整理牀鋪:“小宛,明天我就會把這些賓客送走。”
“嗯,很着急嗎?”
秦漠將毛巾放在鏡子前:“我們現在被人盯上了,要保護他們的安全就必須趕緊把他們送回國內。”
聽完秦漠的這句話,我想到了前一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對!我突然想起來了!我說怎麼之前看他那麼眼熟,原來是在股東會議上見過他,當然了,他並不是參加會議的人,而是跟在其中一個人的後面,應該是保鏢之類的。
之前因爲我看他長得還算是……帥,於是便多看了一眼。
“嗯,都聽你的。”我放好了被子,先行爬到被窩裡。
秦漠將頭髮吹乾之後,今天倒是沒有看什麼文件,反而直接也爬到了牀上來。
“老婆,我想你了。”秦漠輕輕附在我的耳邊說道。
我笑了笑:“我人不就在這嗎。”
秦漠的手突然不安分起來,一下伸到了我的浴衣裡,而後開始向上遊走。
“老婆,我是說,我想吃你了。”
秦漠的這句話我不禁讓我想起了魯迅先生的那句話:這是個吃人的社會。
但是我並沒有笑出來,因爲此時秦漠已是欺身而上。薄脣由我脖子上的肌·膚一寸一寸向下,我忍不住輕聲叫了出聲。
“秦漠……我……”
“老公會讓你舒服的。”秦漠沙啞着聲音道。
不是,我只是想說……我來月事了。
“等等……”秦漠的手已經開始向下,碰觸我那半畝暗香,我不禁渾身一震。
“寶貝兒,我等不及了。”
剛一說完,沒出半分鐘,秦漠突然就停下了動作。
此時我口中正喘着粗氣,身子也在不安分的扭動着,估計現在我的臉也已經漲得潮紅了吧。
我看得出來他現在很難受:“那個……不然你去衛生間解決一下?”
聽及我的話,秦漠的眼睛突然危險的眯了起來:“什麼?你讓我自己去衛生間解決?”
我眨了眨眼睛,而後背過身去。
秦漠下了牀,但是沒有去衛生間,而是到了陽臺吹了一會兒風,等到他回來再回到被窩的時候,身上已經是冰冰涼了。
我轉過身抱住他,想給他暖和一下,但是他卻把我的胳膊拿開了:“小宛,你別碰我,知不知道你的身上自帶火種?”
“好吧,那我睡覺了。”我撇了撇嘴,翻身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總算是起牀起的還算是早的一次,才五點半鐘的樣子,上了個洗手間便去了允兒的房間,打開門之後,被子都掉到了地上。
我無奈地搖搖頭,將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真是,總是踢被子可是會容易感冒的,這臭小子還挺有有勁,居然能把被子踢的這麼遠。
但是當我走到牀邊的時候,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允兒呢?
我趕緊去衛生間看了一眼,什麼地方都沒有。
我趕緊回到臥室把秦漠叫了起來:“秦漠,快點起牀,兒子不見了!”
秦漠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等到坐起身來才說道:“兒子怎麼會不見了呢?”
“剛剛我想去給他掖一下被子,卻發現被子在地上,允兒不在牀上。整個房間我都找遍了,都沒看見他。”
秦漠將被子一掀,立刻便下了牀。
我們又將整個房間找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允兒的蹤跡。
我急的直抹眼淚,兒子就是我的命,他如果有什麼危險,我也活不下去了。
秦漠看起來要冷靜地多,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秦漠,允兒昨天晚上還在房間裡睡覺,是不是他自己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