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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我們周圍樹枝上都亮起了燈,看來他們是早就有準備了。
這一下我們直接被一覽無遺。
又暴露了,我暗叫不好。
這時就看見從我們前方几十個大漢手裡各個牽着一隻大狼狗就走了出來,這幫大狼狗就好像幾天沒吃肉一樣,看見我汪汪汪的直叫。
而且眼睛裡還冒着光,大漢直接鬆開了手,這幫狼狗衝着我們就飛撲了過來。”草!“我舉起槍,衝着前方的狼狗就是一頓亂打,而同一時間,周圍的燈又全都滅了。
光明一下子變成了黑暗,晃的我一點都看不見。
而且不光周圍樹枝上的燈滅了,就連前面平房裡的燈也隨之而滅。
我正皺着眉摸索呢,一個東西就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
慌亂之中我非常用力的衝着我身上的那種大狼狗就是一腳,它被我踹的飛出去了一小段距離又再次撲了過來。”麻痹的!“我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猛刺了上去。
周圍還傳來不停的輕響。
同一時間,機槍聲突突突的響了起來,我肩膀劇烈疼痛一下,灼燒感隨之傳遍全身。”啊!!!“我痛苦的嚎叫了一聲。
側着倒在了地上,我很艱難的翻着身,才發現我的肩膀竟然被打穿了,鮮血不停的往外流。”大天!“暢哥過來扶了我一下,緊接着他臉色,從懷中掏出一個炸藥,拿出打火機點着了之後怒喝一聲:”我幹你麻的!“接着衝着遠處就扔了過去,嘭的一聲炸開了一羣人和狗。
緊接着他從地上撿起我的噴子,一把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這點疼,忍着,拿好槍,弄死他們這幫狗草的。“
我嗯了一聲,拿起槍,簡單活動了一下:”兄弟們!上!“
我們沒有顧左右兩側的敵人,而是衝着前面的平房奔了過去。
爲什麼會這麼大膽呢?
因爲金爺昨晚說:”他們看守的人不多,大部分的人馬都在s市,你們放心大膽的去做就是了。“”啊!!!!“我怒吼了一聲。
暢哥一個炸藥扔了過去,兩座平房被頓時炸塌了。”衝啊!!!乾死他們!!!“
而就在這時在我們身邊也突然爆炸了,我往側翼倒了一下,緊接着又站了起來。
這時就看見遠處也有成羣的人馬飛奔了過來。”幹!“我嘶吼着。
嘭嘭嘭打光了所有的子彈,把噴子一丟,暢哥順手遞給了我一把砍刀。
我左手舉着砍刀帶着人馬全都飛奔了過去。
暢哥率先劈翻了一個黑人,他異常的勇猛,刀刀往人肚子上捅,都能清晰可見腸子被從中拽了出來。
我後背被連砍了兩刀,但這些我都不顧了,拼了命得劈向面前的人,現在在我眼裡,能砍誰就砍誰。
這時迎面一個大鐵鍬衝着我腦袋就下來了。
大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的側翼,一刀豎着就下去了,直接給他胳膊劈斷了,鮮血也同時濺了我一身。
這血腥的場面,就好像天天在我夢中出現一樣。
我們全都殺紅了眼,身上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也感覺不到疼。
只要我沒倒下,我就在人羣中廝殺。
這時我小腿也一陣的疼痛,我摔倒在地,翻了個身,看來又中槍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臉上被濺了多少別人的血,但這一切一切就跟在夢中的畫面是一樣的。
撲鼻的血腥味和惡臭味。
這一晚不清楚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肢體橫飛的場景。
一場血雨腥風過後,我坐在地上,身邊還有斷掉的胳膊和手指。
“聽說罌粟花止痛,你先忍着點吧。”暢哥給我把罌粟花塗到了我小腿跟肩膀的槍傷上。
我叼着一支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緊接着我一扭頭,直接吐了出來。
把什麼吃的全都吐出來了。
我努力咳嗽着,嗓子像是冒煙了一眼。
暢哥四處望了望,也不知道從哪給我整了瓶礦泉水。
我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咱們贏了嗎?”我眼裡閃爍着淚光。
暢哥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從遠處也傳出了瘋狂的笑聲,這笑聲聽起來很熟悉,沒錯,就是豹子發出的聲音。
遠處的豹子光着膀子渾身的鮮血,手裡還拽着一個人的腿腕,這才往出拖。
拖到我面前之後,他依舊在狂笑,而且我發現這個人還活着。
“他是誰?”我問道。
豹子咳嗽了兩聲,吐了一口血水出來,他往地上一坐:“日魔。”
我眼睛猛然間瞪大了,把地上這個人揪了起來,一直盯着他的臉,他也同樣眯着眼睛看着我。
緊接着,他就笑了,笑的非常狂妄。
“殺!!”我喊了一嗓子。
豹子跟盛子兩個人每人手裡一把大錘子。
他們此刻看起來異常的凶神惡煞。這日魔死的究竟有多慘,我也就不詳細說明了,總之是又讓我吐了幾次。
天快亮的時候,我們下了山,我們把他們這座山上的罌粟花林全都一把火燒了。
他們房子也都被我們點火,並且我們還發現了他們的軍火,還有各種寶物。
我們傷亡也同樣很慘重。
這血雨腥風的一夜,我銘記在心,會記一輩子。
東嘯會經過這件事情,也瘋了,我們趕回去的當天,林東嘯就帶着所有的人馬把夜煞圍住了。
他們一個個腦袋上纏着白繃帶,清一色的黑色西服。
沒錯,他們是徹底的崩潰了。
可惜的是他們並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金爺貌似早就像預料到了一樣,讓疤哥聚集了非常多的人手,這風雲幾十年的東嘯會,就在這天連夜煞的門都沒有打進去,就敗得一塌塗地,這件事情驚動了s市,媒體把夜煞堵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夜煞也暫時被關門了,警察封了整個市中心的街道,而此刻的金爺卻已經上了飛機要去三亞度假。
而我們也同樣跑到了罪惡城。
幾乎s市所有的黑道在同一時間都安生了。
但是一切還並沒有結束。
大祥哥馮婷婷,我,豹子和盛子我們來到罪惡城的當天就出事了。
暢哥跟葉華沒有跟我們一起,他們回葉華的地盤避風頭了。
我們纔剛落腳還沒有跟龍哥聯繫,都餓了,就隨便去了家飯店吃飯,但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瘋子竟然如此的記恨我。
我們纔剛在飯店坐好,菜都還沒點的時候,瘋子帶着幾十口子的人拿着傢伙就把這飯店給堵住了。
然後走到了我的面前拿着槍對着我們:“大天,咱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都記着呢,草泥馬的,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拿了夜煞的股份你很囂張嗎?現在還囂張的起來嗎?”
“瘋子,何必呢。”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活着出去。
“何必!”瘋子猛然間就拿槍口頂住了我的太陽穴。
豹子直接站了起來。
瘋子一瞪眼:“別動,你敢動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他。”
豹子自然怕我出事,就沒有動彈。
瘋子笑了笑:“殺了你之後,我就會頂替你的位置,過上比你更舒服的日子,就憑你這點本事,跟我鬥?你還差點,呵呵,見了閻王,就不要說我的壞話了,都是你自找的。”
緊接着我就看見他開了保險。
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想到這麼多大風大浪都經過了,我們幾兄弟卻要栽在這裡。
此刻我聽見了馮婷婷的哭聲。
“住手!!!”一個熟悉的聲音猛然間響了起來。
而此時我就聽見嘭的一聲槍響,再次睜開眼時,瘋子已經倒在了桌子上,瞪着倆已經凸出的眼睛。
死不瞑目,我回過頭,看見一身黑色西裝的宏哥跟龍哥兩個人走了過來,身後帶着一大批人。
此刻的我,是驚訝?還是難以置信?還是在做夢?
“動哥的弟弟,你還不配。”
宏哥用腳踢開瘋子的屍體。
“都給我做了!”宏哥喊了一聲。
緊接着他跟龍哥身後的一票子人對着瘋子的人就是一頓毆打。
宏哥完全不理會身後的事情,跟龍哥兩個人坐在了我們的旁邊:“服務員,上酒。”
我一把抱住了宏哥,眼淚奪眶而出:“宏哥,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傻弟弟,哥有那麼容易死?”宏哥哈哈笑了笑。
這裡是龍哥的地盤,所以出這些事情都不算事。
服務員上酒之後,我們一桌子的人都幹了一杯。
“大天啊,早就知道你們的事情了。”龍哥笑了笑。
“到底怎麼回事。”我擦了擦眼淚。
“從最早呢,我就發現金爺有問題。”宏哥點着一支菸,“但是我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煞爺能走的這麼快,我覺着都是拜金爺所賜,但是煞爺可能自己都死的不明不白的,隨後煞爺死了,金爺就靠着咱們兩個的雙手,把他扶持到老大的位置,接着,他就想要做掉咱們其中一個,但這究竟是爲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因爲金爺的城府實在是太深了,我猜不透他,當天咱倆在朝陽橋的事情,我早就安排了大龍過來了,在我掉入河裡之後,他就把我給救走了。”
“但是你中了那麼多槍……”<!--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