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5)



溫飽後,蘆雅和伊涼勞累了一天,兩人早早的擠在一張小牀上睡了。池春又額外熬了肉湯,做爲我的夜宵。她像木匠的老婆給男人送來茶水,關懷的細緻入微。

池春確實很會討男人心歡,從我讓大廳的女人下去睡覺,她就知道我要通宵打製桅杆。這種震筋撼骨的力氣活兒,本是強壯男人的專項,池春自然插不上手,幫不到忙,她只能用女人默默的溫柔,給我精神上的支持。

挑選出最長最粗的一根大木,作爲桅杆的底柱,然後依次有序的一截截接起,如塔的結構,卻又像可以伸縮的半導體天線拉開後的樣子。十八根大木,並非全部結成直杆,還有橫桅。做出的框架,酷似魚骨。

桅杆頂端需要細長的木樑時,我就撿裡面最細的一根,一隻腳踩在上面,用斧頭打削,直到重量適用位置。最後一根是擺動桅杆的搖把兒,遇到海風變向時,站在甲板上的人,可以拽扯固定在搖把兒上的繩子,使船帆側扭,充分把風力轉爲大船前進的動力。

從無名小鎮帶着貨物搭乘的斯諾號,船尾是有馬達器的。但爲了走捷徑,穿越容易觸礁的海域時,就改用桅杆做動力,既可以避免碰撞壞大船,保護馬達不受傷,又可保持最樂觀的速度。

可我現在,真恨不得分身

,上崗到操作大船的每一個位置,聽那悅耳的馬達聲,篤篤篤的載我們離開,遠離海魔號,遠離這座原始神秘的海島。

我心裡想着,耳旁不覺迴響起記憶裡的馬達聲,頓覺幸福感萌發,失控的嘴角忍不住笑了一下。雖然女人都在艙下睡熟,沒人看到我這沒來由的笑,但我自己知道,這笑裡的甜,容進眼前的現實,會更加的苦。

掄斧頭的手掌,有些熱辣辣的痛。這雙手,幾乎沒有一天完好的時候,上面數不清的傷口和水泡,好了再破,破再好。像天上的太陽星星,晝夜交替。斧韌切進木肉上,鏟得屑花亂飛,發出“嗒嗒嗒,喀喀喀”的聲音。還好大船夠長,要不下層的女人們,就沒法卷着殘夢歸鄉了。

桅杆的構架做好後,我把餘下的木材、繩子、鐵絲做成了二十平米的小木筏。這樣下水時,就不用擔心尖刺、或者鱷魚以及食人魚的牙齒。那四隻小皮筏,等到大船入海之後,留作備急之用,不能再枉自損失。

彈藥倉裡,還有幾箱軍用匕首,產地瑞士,在鋪墊的幹稻草層裡,隨便抽出一把,都會閃着雪花花的白,異常鋒利。如果裝載到步槍槍頭,肉搏戰時握着槍托,能輕易扎透敵人脖子和心臟。

我將這些匕首,用粗鐵絲和鉗子擰綁在木筏的邊緣,

浮游水面的時候,不用擔心有爪子的水獸往上爬。

天剛矇矇亮時,池春第一個起牀,帶着酣睡後的嬌媚倦容,端着一碗冒熱氣的湯,走上了大廳。

“快喝點熱湯,緩解下疲憊,然後到艙下睡一會兒再幹活兒吧。”池春邊說,邊將柔軟香豔的軀體靠近了我。大船上沒有香水,可池春白皙的軀體,總給人潛意識裡一種女人香。尤其她剛醒來的嬌態,若隱若現的領口,只要身子稍稍動作,裡面兩個充溢腴乳,便鼓風機似的噴出腥甜氣味兒。

“這是什麼湯?”我問池春。池春曖昧的望了我一眼,假意遷怒的說:“幫你洗上衣時,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東西。”她的話立刻使我意識到,自己赤裸着上身,滿是精攣凸鼓的肌肉,厚實而堅硬。

池春曖昧的責怪,像爲一種好奇的慾望承啓,說着便把白玉般溫軟的左手,摸向我結實碩大的兩塊兒胸肌,捏不像捏,抓不像抓,如迷失荒漠的人,飢渴着在龜裂的地表找水喝。

我端起碗,仰着脖子,只顧吃那豬肝肉粥,肚裡的腸胃,猶如數萬鼓掌的觀衆,站起身來迎接。

池春的手,愈發的眷戀,又探寶似的遊滑到我小腹的八塊硬肌。那媚眼如絲的目光,真如蠶絲撩甩在我前身,撓得心尖兒有些發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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