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了下午放學,鈴剛一響,一羣傻‘逼’孩子揹着書包就衝出了教室。教室裡只剩下住宿生和還在啃的難捨難分的情侶。
孫魚一夥兒都圍着孫魚準備去食堂,我站了起來把書包從桌兜裡拿了出來,看着孫魚喊到,“魚哥!”
“幹嘛?”孫魚轉過頭來看着我,一臉的嫌棄。
“你來,我給你個東西。”我看見他的表情,心裡有點不快,媽的,這狗草的玩意兒眼睛裡裝屎了,這麼看着我。
“什麼東西?”孫魚看起來很警惕,眼睛不停的在打量着我的書包。
“你過來唄,怎麼?魚哥你不敢?”我把書包立在面前,看着孫魚故意‘激’了他一下。
果然,孫魚被我這麼一‘激’,也只能咬着頭皮上了。而且在他心裡,我還是以前的那個窩囊廢而已。
“魚哥,你知道我一直想對你說什麼嗎?”我看孫魚過來,便低着頭拉開了書包拉鍊伸手在裡面‘摸’索了起來。
就在這時,還沒等孫魚說話。教室‘門’一下子被人一腳踏開了。孫魚被嚇得猛的回過頭,我也看向了‘門’口,王遠他們提着棍子衝我們這兒走了過來。
“臥槽泥馬!”我一看王遠他們來了,也就不在這兒玩虛的了。一下子從包裡‘抽’出棍子,照着孫魚頭上招呼了過去。
孫魚聽到了我的喊罵聲,回頭正好看見我‘抽’出了棍子,下意識的就用手護住了頭。
“嘭!”
棍子直接砸在了孫魚胳膊上,後退了一下,一把就把我的棍子搶了過去。我看着前一秒還在我手裡的棍子後一秒到了孫魚手裡,不由得愣住了。
心中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揚子,小心。”我聽見誰喊了我一聲。我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去找尋聲音的來源,而是猛的低下了頭。
“呼”的一下,孫魚一棍子從我頭頂而過,我只感覺後背發涼。還沒緩過來時孫魚又是一腳,直接踢在了我的肩膀,我趔趄着坐在了地上,感覺甚是狼狽。
又是一下子,孫魚掄着棍子砸了過來,我一咬牙伸手就擋住了這一下。胳膊彷彿被用燒火鉗燙了一下的感覺,痛的我眼睛都jb紅了。
這時候我竟然又一次感覺到自己腦子一熱,站了起來揮拳砸了過去。
“啪”的一下,孫魚用棍子砸在了我的胳膊上,沒感覺!
我再一次揮拳砸了過去,“啪”的又是一棍子,還是沒感覺!
一直這樣了七八次,孫魚怕了。他看着我胳膊上已經紅的發紫,全是淤血的樣子怕了。我再,一次揮拳過去,孫魚這次沒敢打,我一拳直接砸在了孫魚的太陽‘穴’上。
這一拳的手勁能有多大,我只能說我這一拳砸過去後,手上一點兒勁都沒有了。如果孫魚這次沒軟,繼續用棍子砸過來,我敢說我這一拳能砸死孫魚。
有人會覺得不信,但這個是真的。人在遇到危險時的潛能是無法想象的。曾經有一則新聞說母親爲救墜樓小‘女’兒從馬路對面跑過來只用了幾秒,並且接住了她的‘女’兒。事後再試卻怎麼也得一分鐘多。這個就是潛能。
而我的‘性’格和一種人的‘性’格也特別像,那就是“亡命徒”,我們兩個都敢玩命。只不過他們是走投無路了,而我是莫名其妙的腦子一熱,不僅敢自殺,還敢殺人。
很多人會以爲我這是神經病的表現,我也是這麼覺得。不過我在一本心理學上看過,這種人都是要命的自尊,特別的倔,而且有筋呢,意思是這人二百五呢。
扯得有點遠了,言歸正傳,孫魚被我一拳砸倒在地後害怕了,躺在地上恐懼的樣子。我可以清楚的看清孫魚的雙‘腿’以每秒100下的頻率極速顫抖着。
再說王遠他們,王遠他們一衝進來就和孫魚的跟班搞了起來。越越更像是jb看見了沒穿衣服的美齡少‘女’似得提着棍子就狼嚎着衝孫魚跟班跑了過去。惹得小飛在後面不停在後面搖頭嘆氣,說什麼後悔把這牲口牽出來。
越越這時已經衝到了孫魚跟班的面前,提着棍子就衝其中一個的腦袋砸了過去。“嘭”,直接幹掉一個,這傢伙嚇得對面都jb慫了,越越卻像是沒過夠癮一樣還要打,最後還是被王遠給攔住了。得嘞,比我還虎的人出現了,誰以後再喊我虎b我跟誰急。
一場戰鬥就jb這麼結束了,這是我第一次打架,沒有什麼特別牛‘逼’的事兒發生。也沒有什麼奧特曼出現。我也明白了,沒有打不倒的人,只有狠不下的心。沒有拆不散的情侶,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咳咳。
看着孫魚趴在地上,我心裡特別滿足,一種優越感從心底生出,慢慢的越來越強烈。
“啪”的一聲,我一腳踩在了孫魚頭上,看着他淡淡的說到,“被踩在腳下好嗎?”
“李揚,老子草泥馬。”孫魚被我踩在腳下,歪着頭斜眼看着我,一隻眼睛眯着,看起來十分搞笑。
“媽的,你再罵一句?”越越提起棍子就要開整,不過被我攔住了。
“服不?”我看着孫魚,笑嘻嘻的問到。
“服尼瑪比。”
我聽見他罵我笑了笑,腳上的勁大了一些,“服不?”
“不……不……服……”孫魚的臉被我踩得都有點扭曲,說話有點口齒不清。
“越越,敲他‘腿’。別打骨頭,就照着有‘肉’那兒砸就行了。”
“媽的,揚子你真毒。”越越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掄起棍子就不停在孫魚大‘腿’後面砸着。
王遠站在我的背後,看着我笑了笑,小飛傻‘逼’比的看着王遠,不解的問道,“哥,揚子爲‘毛’讓打大‘腿’後面?”
“你是豬嗎?”王遠看着小飛,臉上有點無奈。
“我是你飛爺,快點說,不說今晚趁你睡着我就把襪子塞進你嘴了,不信你試試?”
“草,服你了。難道你不知道棍子砸在‘肉’厚的地方特別疼,而且還不會出什麼大事嗎?”王遠有點不耐煩的解釋道。
小飛搖了搖頭,思索了一會兒看着我嘀咕道,“沒想到揚子這悶‘騷’男,心眼這麼多。”
…………
越越砸了幾下,孫魚大‘腿’後面全是棍子砸的血痕,疼的孫魚冷汗淋漓。
“服不?”我看着孫魚,繼續不厭其煩的問到。
“服了,服了。”孫魚捂着‘腿’,不停的點着頭。我看到後,滿意的笑了。擡起腳轉身看着王遠他們,伸手摟住了越越的脖子,開心的笑了。
五分鐘後,廁所裡!
“謝了,哥。”我掏出煙遞給了王遠,真摯的說到。
“矯情了昂。”王遠接過煙,笑着在我頭上呼啦了一下。
“呵呵,”我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紅的伸到了王遠面前,“哥,一點兒心意。規矩我懂的。”
“你懂什麼?”王遠看着眼前的錢,微微皺着眉,很不開心的樣子。
“哥,你嫌少?”
“少你爹個蛋啊。”越越踢了我一腳,一下子把我給整懵了,站在那兒拿着錢不知怎麼辦。
“揚子,這錢我要是收了,咱兩之間的關係就變了,你懂嗎?”王遠看着我,嘬了口煙說到。
“哥,你什麼意思?”我有點不解的看着王遠,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因爲在我們這兒,人家幫你打架,最差也得兩包煙。
“你特麼系不繫傻啊。王遠拿你當兄弟,收個jb錢啊。”小飛看着我無語的說道。
“這……”我楞了一下,看着王遠好一會兒,笑着收回了胳膊。拿着一百元在空中晃了一下,笑着喊到,“哥幾個走着。揚哥請你們吃‘肉’。”
“好嘞。”小飛跑了過來,摟着我的脖子就走了出去。越越和胖子跟着也出去了。王遠看着我們笑了笑,把煙丟在地下踩滅,雙手‘插’兜也走了出去。
一場傳奇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