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擂臺戰區,寒秋生打敗,鐵劍門十人在衆人眼中,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小事,三極境的強大,除非在有三極境的出現,否則同爲凡境難以與之爭鋒。
最讓人刮目相看的,還是寒秋生利用,擂臺戰說出自己的一番誅心言論,讓器宗顏面盡失,臉上無光。
黑夜退去,白晝來臨,第一場決戰也結束了,分數低於兩百分的勢力沒有資格參加團隊戰,直接被淘汰掉大半。
場上還有四十五個勢力,這也到了擂臺戰最精彩的時候,一流勢力與頂級勢力之間的交鋒。
西華城因寒秋生,一打十,分數上升至四百,位居第一。
第二場團隊戰開始,各參賽修士代表,上臺抽籤,因有四十五個勢力,會有一個勢力抽到輪空,的符紙。
抽完籤回來的敖子逸,臉露愁容,慕瀟瀟問道:“子逸哥你一副苦瓜臉,怎麼了?我們遇到頂級勢力了嗎?”
敖子逸,嘆氣道:“唉!頂級勢力沒有遇到,遇到一流勢力,流沙城了。”
齊坤,慕瀟瀟倒吸一口涼氣,流沙城在一流勢力中,屬於頂尖級別,參賽修士,大多都是以丹藥,秘術功法培養出的極境。
寒秋生看着三人的表情,安慰道:“放心一切有我。”
寒秋生根本不知道,流沙城的實力,齊坤覺得還是有必要提前給他說一下。
“寒秋生,不是不相信你的實力,流沙城,或許個人實力不強,但團隊戰實力,可以說在全部參加擂臺戰的勢力中,排第一也不爲過。”
“流沙城,的流沙陣十分強大,是在玄天秘境中,從一位死去的聖人遺物中得到,剛好對應凡境十人,可以說是爲他們量身定製。”
聖人創造的戰陣,必有其獨特之處,寒秋生,道:“如此說來,是有些難對付了。”
三人無語,這豈止是難對付,簡直是極其難對付,還有輸的可能。
敖子逸,道:“走吧,第一場就是我們。”三人跟在敖子逸身後,走上擂臺。
敖子逸舉起符紙,大喊道:“有請一流勢力,流沙城上臺對戰。”
此言一出,器宗弟子,滿臉的嘲笑之色,道:“西華城止步於此了,遇到流沙城打團隊戰。”
“只有四人能堅持到這裡,只是運氣好而已,遇到我們器宗,連主擂戰區的決賽都進不了。”
“流沙城,有兩位領頭修士,都是靠自己修出的極境,玄榜第八流雲沙,玄榜第九流雲海。”齊坤在寒秋生耳邊道。
流沙城十位修士上臺,統一穿着黃色長袍,定睛一看,黃袍上有光點閃動,如在大漠狂風中飛舞的黃沙。
爲首兩人,長相普通,體魄強健,膚色赤黃,身高六尺,而且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是雙胞胎無疑。
流雲沙,上前一步,面色不善,道:“敖子逸你們只有四人,趁早認輸投降不要自取其辱。”
流雲海,面色和善道:“寒秋生,我流沙城與器宗沒有任何瓜葛,我二人敬你是條漢子,不畏強權。
“敢於在衆多修士面前,與器宗當面對質,所以點到爲止可好?”
流雲沙,流雲海就是兩個性格的極端表現,一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另一個待人和善,喜歡到處結交好友。
寒秋生,笑道:“如此最好,我也不想和,在坐的各大勢力交惡,點到爲止,認輸即可。”
見流雲海還想和寒秋生嘮叨一番,流雲沙大喝一聲,“結戰陣。”
流雲海看着自己親大哥,道:“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流雲沙撇了撇嘴,道:“不能。”說完,雙手結印,地面晃動不止。
一道赤黃紋路,自十人爲中心,延伸至半徑五百米的圓形擂臺。
寒秋生看着地面,紋路突然變化爲黃沙,粒粒分明,還有一股吞噬之感,雙腳不自覺的開始下陷。
觀戰席有修士,道:“是流沙陣的,黃色海洋。”
“一旦陷入此海洋,就會被緩緩吞噬,陷入黃沙內部,被吸乾靈力,變成普通人,窒息而死。”
寒秋生運轉靈力,想要拔出雙腿,可是黃沙的死死的吸住雙腿,涌入雙腿的靈力被瞬間吸乾。
暗道:“好強的吸附能力,靈力也在瞬間被黃沙吸收。”有一種無處使勁的感覺。
反觀敖子逸三人也是如此,但敖子逸卻沒有任何焦急之色,右手持畫獸靈筆,左手抓着一把無字白符。
向着空中一撒,右手龍鳳飛舞,開始靈符做畫,數十張無字靈符上,出現一隻只形如老鷹,的大鳥。
靈力涌入符紙中,以靈力墨汁畫出的黑色老鷹,在靈力涌入的瞬間,鳥頭呈白色,鳥身羽翼依舊是黑色,但有一種羽毛林立之感。
敖子逸,道:“御風蒼鷹,架風而來,驅使狂風,吹散黃沙。”
數十張符紙,共同一聲蒼鷹鳴叫,數十隻蒼鷹展翅飛舞,捲起陣陣狂風,圍繞四人形成一道圓柱形的,風力場域。
擂臺黃沙,被蒼鷹捲起的,狂風吹得四處亂舞,擂臺也恢復原來模樣。
敖子逸,有條不紊的吩咐三人,道:“寒兄你主攻擊,我畫靈符輔助你們,齊坤,瀟瀟你們二結戰陣,擾亂流沙陣的攻擊走勢。”
流雲沙,手印變幻,道:“流沙陣,黃沙軍團。”流雲海以及身後八人,同時結出手印,與流雲沙共鳴。
黃沙凸起,出現一個高三丈,由黃沙堆積而成的沙人。
接着十個,二十個……………密密麻麻足有上百個,黃沙人站立擂臺,每一個黃沙人,都散發凡境十層的靈力波動。
敖子逸,舉起手中,畫獸靈筆,指天攪動,數十張符紙合一,數十隻飛舞的蒼鷹也融合爲一只,體型更大的蒼鷹。
蒼鷹猛烈的揮動雙翼,捲起一陣沙海氣浪,黃沙人眨眼間,被吹成滿地黃沙。
敖子逸在掏出符紙,繼續畫符,又出現數十隻蒼鷹,捲起狂風,不讓黃沙涌過來,四人百米之內半分。
流雲沙,雙手按在地面,黃沙人在度成形,修爲直逼,初入靈境。
任狂風如何吹襲,黃沙人也沒有,散掉一粒黃沙。
寒秋生目測,相距流沙城修士,有三四百米,道:“敖子逸,讓靈符蒼鷹跟着我,吹散地面黃沙即可。”
說完寒秋生,踏步前行,向着流沙城十人衝出,此時慕瀟瀟,齊坤雙手結印,各自身前出現,一塊血紅色的長方形紋印。
和在西華城,寒秋生遇到的戰陣一樣,血戰陣,紋印中伸出一條血紅鎖鏈。
二人雙手一推,長方形紋印合一,兩條鎖鏈融合,變得更加粗大一些,緊隨寒秋生身後。
蒼鷹捲起吹散擂臺黃沙,跟着寒秋生向前推進,只有幾十個黃沙人站立擂臺,黃沙人,縱身一躍,跳到寒秋生面前。
寒秋生,開啓不滅金身,金光閃耀,如金剛羅漢,威嚴霸道。
一拳轟出,黃沙人,潰散成粒粒黃沙,被狂風吹退,寒秋生身後的血紅鎖鏈,在齊坤,慕瀟瀟的合力操控下。
圍繞寒秋生一圈,攪碎黃沙人,寒秋生在度向前跑去。
離流沙城修士,不過幾十米,流雲沙笑道:“西華城有了,寒秋生這個外援着實難對付。”
流雲海,面色凝重道:“寒秋生,三極境,只顯露了肉身極,還有兩極未曾顯露。”
流雲沙,不屑道:“就算三極境又如何,單打獨鬥我們沒有一戰之力,但是流沙陣的威力,化海境來了也得小心應對。”
看着離自己十米開外的寒秋生,笑意盈盈道:“雲海到了你,讓他們見識一下,流沙陣沙海的威力。”
流雲海,結出一道黃沙印記,按在擂臺,擂臺黃沙凸起,數道尖刺,鋒利至極。
寒秋生,斜身一閃,雙手撐地,用力一壓,借雙手之力,高高躍起七八米。
擂臺凸起的黃沙尖刺,隨着寒秋生的跳躍,而伸高,擂臺黃沙如粘了強力膠水一般,死死的固定在擂臺上。
任敖子逸畫的蒼鷹,如何展翅起風,也不能吹動。
寒秋生,看着凸起刺向自己的尖刺,道:“齊坤,瀟瀟用戰陣攻擊他們不用管我。”手指並劍,一指點出,絕滅劍意,化做劍氣風暴,攪碎凸起尖刺。
寒秋生落在地面,雙手一推,自然靈氣,環繞己身,不受黃沙吞噬。
血紅鎖鏈,垂直衝向,流雲沙十人,流雲海按在擂臺的手,緩緩升起。
擂臺黃沙跟着升起,一道圓錐形的黃沙,十人周圍,黃沙同時凸起,形成一堵沙牆。
血紅鎖鏈穿過沙牆,但就在穿過沙牆的瞬間,齊坤,慕瀟瀟,面色一變,對於血紅鎖鏈的控制,失去了感應。
沙牆內,流雲海,右手臂被黃沙覆蓋,一把抓住血紅鎖鏈,手臂黃沙,如蟻羣爬行,涌向血紅鎖鏈。
寒秋生,見黃沙被收回,築起高牆,自儲物戒指中,拿出血戰弓。
靈線連接兩頭,彎弓拉弦,拉至圓月形狀,自然靈氣,涌入血紅靈箭,道:“血意生命。”
血意生命,捲起層層氣浪,旋轉飛出,於此同時,流雲沙手臂也覆蓋黃沙,流向血紅鎖鏈。
二人同時,運轉靈力,靈力極強於凡境修士的兩倍質量,作爲推力,爬上血紅鎖鏈的黃沙,瞬息衝到幾百米之外的鎖鏈。
齊坤,慕瀟瀟,未能反應過來,敖子逸大叫:“不好,快散掉戰陣紋印。”說話的同時,扔出數張靈符,化做一塊又一塊的靈力盾牌,擋在二人身前。
爬上血紅鎖鏈的黃沙鼓起一團,鬨然爆炸,寒秋生射出的,“血意生命”也撞在,沙牆邊緣,鬨然爆炸。
兩道爆炸聲,幾乎在同一時間傳出,靈力盾牌破碎,三人被這爆炸衝擊,震出擂臺。
流沙城十位修士,所在的位置,黃沙漫天,待黃沙消散之後,有八人被震出擂臺。
只有流雲沙,流雲海,雙腿被黃沙包裹,死死的粘住擂臺,但還是可以看出,擂臺有輕微的劃痕,二人後退數十米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