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事出因果
維信鏢局的劉總鏢頭劉震天,在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的雙眼注視下,緩緩的說出他和這個名動江湖的無名之人阿三的故事。
“侯爺,本來如果大家都各盡其職,遵守事先設計好了的套路走下去,恐怕就沒有後來這麼多奇奇怪怪,一發而不可收拾的事情了,要怪只能怪那個死去的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他公報私仇引發的一連串故事的發生之後,給我們的組織帶來這麼多不必要的麻煩。”那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這個時候站起身來,坐在離布衣侯秦侯爺有三步之遙的地方接着說道:“本來只要大家按照侯爺您的安排做做戲,只要能讓這件事情掩人耳目就行了,哪知道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的三個外甥,曾經和劉某大徒弟楊文彪有過過節,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竟然一出手就打傷了小徒楊文彪,而且當他再一次出手想取小徒性命之時,劉某不得不站出來阻止他,可是他非但不聽劉某的勸告,還將劉某打成重傷,而且還要將我們維信鏢局趕盡殺絕,侯爺,您說這件事情他能怪到劉某頭上嗎?”
“哦,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想那‘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他對本侯爺是恭謹有加,從不敢越雷池半步,想不到他那麼大歲數了,居然不知道孰輕孰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聽到了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話語,稍加思索之後接着說道:“本侯爺聽說那一戰,死傷有幾十個人,難道就是你和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雙方血拼之後造成的那個結果嗎?”
“侯爺,那倒不是,如果不是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出現,劉某恐怕早就死在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的刀下了,怎麼可能和他有那個血拼的機會呢?”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這個時候言辭激烈、臉色惱怒的對着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接着說道:“如果他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將公事和私仇分開處理,怎麼會給您侯爺帶來這麼多麻煩的事情呢?他若不是一定要至劉某於死地,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絕不會出手來管這件事情,如果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不出手管這件事情,說不定他就不會插手我們組織的事情,也就斷然不會有今天這個困局!”
“劉總鏢頭,你怎麼越說本侯爺越糊塗了,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就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公報私仇,因爲他的三個外甥曾經被你大徒弟楊文彪打傷之後,他一直懷恨在心,藉機報復,這個又和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插手此事有什麼關連呢?”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聽到了這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一些蒼白無力的辯解之後,更加一頭霧水,心裡反而產生了更多的疑慮,只聽見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接着對着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問道:“你不要說話盡說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的不是,你主要要說出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他是怎麼摻和到我們押鏢的事情上來的!”
“侯爺,劉某先說說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和劉某到底是什麼淵源吧,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在年幼之時,曾經親眼目睹他的孃親和他的姐姐死在他的面前,而且他的孃親在臨死之前一直告誡過他,說是劉某對她們都有過救命之恩,讓他今後只要有出息一定要回報於我劉某,後來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在機緣巧合的機會被一個世外高人帶到一座地處大海深處的一個荒島上,苦練武功,等他武功有成之時,他的那個世外高人的師父告訴他,江湖上有人要劫我維信鏢局的鏢,而且是那種死劫,劫貨殺人的那種,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謹記他的孃親的話語,而從荒島上輾轉來到了維信鏢局的‘嘶馬鎮’的鏢局所在地,假裝招聘腳伕,跟着維信鏢局的鏢隊押鏢了,當他看到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藥真的殺劉某的時候,他就挺身而出,打死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羅步破和‘曉月堂’十八連環堡上官飛雲麾下的一批殺手,侯爺,他的武功劉某自愧不如,恐怕十個劉某也不是他的對手!”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雙眼流露出一種敬佩的神色說道:“侯爺,有些事情真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我們真的是無能爲力,都是天意!”
“劉總鏢頭,你的意思如果那個山西‘羅家堡’的的大當家的羅步破不是因爲公報私仇對你起了殺心,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不會出手,他不會出手就不會有後面的那麼多麻煩的事情發生?是這個意思嗎?劉總鏢頭?”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雙眼緊緊的盯着這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可是,可是他爲什麼一定要追查你們維信鏢局失鏢的事情?爲什麼要緊追不捨呢?當初若不是他對你們維信鏢局失鏢之事緊追不捨,死死的咬住不放,本侯爺怎麼可能將那麼多的人力物力浪費在追殺他的身上?”
“侯爺,這個就是劉某要說的什麼叫騎虎難下的感受了,當時那個山西‘羅家堡’的大當家的和‘曉月堂’的十八連環堡的人是在扮演劫鏢的角色,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一直以爲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和山西‘羅家堡’的人要聯合起來劫我們維信鏢局的鏢銀,他說爲了報答當年劉某曾經救過他的孃親和姐姐,他就不得不陪着劉某將這趟鏢安全護送到目的地,所以,他就一路相隨,在護鏢的路上,劉某想盡辦法擺脫於他,可是他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老實人,只認死理,認爲做人就應該懂得知恩圖報,懂得感恩,劉某實在沒有辦法,就想出了一招‘金蟬脫殼’,本以爲他回知難而退,誰知道,唉!”那個維信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說到這裡不由得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並且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接着說道:“侯爺,這個只認死理的傻小子好像就是一根筋,鑽牛角尖,導致後來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唉,所以劉某說此事是劉某自作聰明,到後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哦,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倒是本侯爺平生未見,平生未聞啊!”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彼感意外的說道:“那後來你劉總鏢頭又是如何處置此事,然後又是如何擺脫他的糾纏的呢?按照道理說,他其實也不是一個多麼壞的人,如果加以利用,一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喲。”
“侯爺,說來說去,劉某是左右都不是人啊,後來‘曉月堂’的人在他手底下吃了虧,肯定要盯着維信鏢局報復啊,一路上交手了幾次,‘曉月堂’的人都是大敗而歸,劉某眼看和您侯爺約定日子馬上就到了,如果再不想辦法擺脫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怕到後來壞了侯爺您的大事,所以劉某就和幾個徒弟一商量,假裝劉某的女兒劉蓉蓉被‘曉月堂’十八連環堡擄走,並且要求劉某拿鏢銀去贖劉某的女兒劉蓉蓉,這件事情如果在一般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看來那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殊不知冥冥之中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就是來攪亂咱們的佈局的人,他竟然是毫無畏懼,初生牛犢不怕虎,硬要去‘曉月堂’十八連環堡去救劉某的女兒劉蓉蓉!”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這個時候臉頰流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笑容接着說道:“劉某本想借助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來讓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知難而退,哪知道卻激起他的心底深處一種責任心,他一直認爲是由於他的出現,而激怒了這個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而給劉某和劉某的維信鏢局帶來的這個劫難,所以,他那種天生不服輸的精神被激發了出來,他就要和你死磕到底!”
“本侯爺當時得到了情報,說是‘曉月堂’十八連環堡的堡主上官雲飛被你帶着的人打死了,本侯爺還覺得奇怪呢,你劉總鏢頭怎麼說也知道上官雲飛和你是自己人,你打死上官雲飛對你劉總鏢頭究竟有什麼好處呢?”那個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這個時候目光如注,盯着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雙眼望了一會,然後接着說道:“若不是你預先將本侯爺需要的金銀財寶派人送過來了,本侯爺還以爲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呢!劉總鏢頭。”
“侯爺,劉某自從跟隨您侯爺,豈敢三心二意的?劉某自認爲對您侯爺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他硬要去‘曉月堂’十八連環堡去解救劉某的女兒劉蓉蓉,劉某不得已只好陪着去‘十八連環堡’去演戲,本以爲能借助‘十八連環堡’堡主上官雲飛的實力,讓他知難而退,誰曾想他竟然在去‘十八連環堡’的路上,認識了‘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的女兒南宮曼曼,他帶着南宮曼曼和‘曉月堂’的執法長老歐陽花雨打上了那個‘十八連環堡’,竟然將那個‘十八連環堡’堡主上官雲飛當場給打死了,無形當中幫助了‘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剷除了‘曉月堂’的內奸上官雲飛,其實‘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早就想對這個‘曉月堂’的內奸‘十八連環堡’堡主上官雲飛動手的,只是一直不想讓外界猜測他們‘曉月堂’出了內奸而起內訌。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誤打誤撞的幫助了‘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剷除了‘曉月堂’的內奸,反而讓‘曉月堂’堂主南宮飛鳳騰出手來對付咱們的組織了!”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坐在布衣侯秦侯爺的中軍帳裡面是侃侃而談,極力掩飾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過錯,只聽見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接着說道:“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他竟然結識了‘劉陽鎮’顧家的少主人顧埋劍,他們三個年輕人在一起,東闖西突,在不停的攪合我們組織的事情,侯爺您說這叫什麼事情啊?”
“劉總鏢頭,怪不得你將自己苦心經營了那麼多年的維信鏢局一把火赴之一場大火,難道你這麼做,就是爲了躲避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嗎?”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聽到了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的敘述之後,語氣變得溫和了許多,只聽見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接着說道:“劉總鏢頭,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確實是一個人才,他不但武功登峰造極、出神入化,而且他在某些方面還是值得本侯爺敬佩的!當初他若是歸順連本侯爺,本侯爺就是如虎添翼啊。”
那麼,維信鏢局總鏢頭劉震天將自己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的鏢局赴之於一場大火,他究竟所欲何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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