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衝‘冬萍揚芳’朋友的打賞,今天還是兩更上萬字,第二更還是在晚上。)
戰馬裝備到位,開始騎術訓練的同時,君子軍營地的搬遷工作也迅速放上陶應的日程——陶應可不想把自己的先進裝備和先進戰術在徐州城外暴光,讓某些二五仔把陶應的法寶泄露給小沛那位皇叔。所以戰馬剛一分配完畢,陶應立即決定以騎兵訓練需要廣闊空間爲藉口,請求陶謙允許自己離開彭城到其他地方駐紮。
聽取了陳登的好心建議,陶應本已決定把君子軍新營地選擇在彭城南面八十里外的梧縣縣城,但是讓暗中觀察陶應的陳登疑惑的是,在他把話說得如此明顯的情況下,陶應仍然當衆向陶謙提出請求,希望把君子軍新營地搬遷到徐州目前最富庶也最繁華的下邳,結果也正如陳登所料,整體實力元氣大傷的陶謙果然不敢把下邳隨便交給兒子,什麼理由都不給的就斷然拒絕了陶應的懇求,也讓糜竺兄弟在背後狠狠嘲笑了一通——陶應小兒,果然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書呆子!
移駐下邳的請求遭到拒絕,陶應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請求改駐梧縣,結果陶謙這一次沒再讓兒子難堪,一口答應了陶應的請求,允許君子軍全體搬遷至梧縣駐紮,同時陶謙還主動下放權力,讓陶應兼起梧縣政事,準備在觀察兒子的軍事才能之餘,也隨便考察一下兒子的政治才能。陶應心領神會,慨然領命,立即開始着手君子軍營地搬遷的諸項事務。
營地的搬遷時間定在了四月初六,四月初五這天傍晚,陶應在把君子軍搬遷的諸項事務準備和安排得差不多了,難得在天色將黑時離開君子軍營地,領上十幾個親兵,返回徐州城中向陶謙與陶商告別。
陶應身邊的親兵都是曹宏送來的丹陽兵,跟隨陶謙多年,既是陶應可靠的心腹,也是陶應的眼線,所以藉着離開營地回城的這個空隙,陶應少不得向丹陽兵問起君子軍最近的反偵察情況——也就是確認還有沒有二五仔還在暗中監視和刺探君子軍的動靜。被陶應任命爲親兵隊長的丹陽兵老人李銘答道:“回公子,自十日前被我軍發現但未驚動的敵人細作消失後,小人等就再沒有發現過任何可疑人物,就連看熱鬧的百姓都少了許多。”
“那就好。”陶應滿意點頭,知道自己的李代桃僵之計已然成功,認定自己在造霹靂車的糜竺兄弟已經放鬆了警惕,或者已經不敢繼續刺探下去——之前的反偵察戰中,曹宏已經替陶應秘密幹掉了兩個糜竺兄弟的眼線,變相的發出了警告,糜竺兄弟除非是想馬上和名譽上的主公陶謙徹底翻臉,否則怎麼都得收斂一些。
“報。”彷彿是特意來打陶應親兵隊長李銘的臉,一個貌似和李銘有仇的丹陽兵忽然追上前來,在陶應旁邊低聲奏道:“啓稟公子,小人發現我們的隊伍背後有人跟蹤,而且那人好象是公子出營之時就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們,已經跟了兩里路了,可以斷定,此人定是細作!”
“他孃的,沒完沒了了!”陶應有些上火,心說老子都準備躲到梧縣去怕你們了,你們兩個二五仔還派人跟蹤監視老子,真當老子是病貓啊?是不是老子搬遷到梧縣,你們還要派人追到梧縣去監視?
憤怒之下,陶應回頭細看,見遠處的朦朧夜色中,果然有一人悄悄的跟在自己的隊伍背後,雖然天色太黑隔得太遠看不清楚那人模樣,但光是看他那鬼鬼祟祟的動作,就絕對是不懷好意的作奸犯科之徒無疑。當下陶應略一盤算,故意提高聲音命令道:“李銘,我有公文忘記拿了,就在我臥房的書案上,派幾個人回去拿來。”
說罷,陶應又壓低聲音向李銘命令道:“假裝回去取公文,從背後把那個細作拿下!”
“諾。”李銘心領神會的答應,又低聲問道:“公子,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要活的!”陶應咬牙切齒的命令道:“拿下後,押到我的臥房中,等我從城裡回來,親自審問這個細作。”
李銘答應,立即按計安排,四個丹陽兵掉轉馬頭,假裝去給陶應取遺忘公文,策馬返回君子軍營地,而遠處那個細作因爲聽到了陶應的大聲命令,所以也沒有懷疑更沒有逃跑,還乾脆讓到路邊,背對四個策馬而過的丹陽兵,陶應麾下那幾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無數次的老丘八一看有這好事,更是毫不客氣,連掉頭回來的功夫都省了,一個丹陽兵悄悄抽出挎刀,與那細作擦身而過時,忽然在馬上欠身,掉轉刀柄,用刀柄往那細作後腦勺上重重一敲,那細作連哼都沒哼一聲,立即就軟綿綿的摔在路邊,剩下幾個丹陽兵翻身下馬,象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根繩子,把那已經昏迷過去的細作捆上,扔上戰馬就走,乾脆利落之至。
“幹得漂亮。”陶應很是滿意丹陽兵的辦事利落,叮囑道:“找口麻袋裝了送回去,等我回來審問,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看到他,以免打草驚蛇。”說罷,陶應拍馬就往城中走,絲毫不去理會那個倒黴細作的死活,後面陶應的親兵找來麻袋把那細作裝入麻袋,秘密押往君子軍營地不提。
進城見到了陶謙和陶商,陶應少不得向陶謙磕頭道別,說明自己明天一早就走,不能再來向陶謙叩別。再有就是向陶商謝罪,請求兄長原諒自己不能幫着照顧父親,陶謙和陶商父子則再三叮囑陶應要保重自己,千萬不可過於勞累,再有就是叮囑一通穿衣吃飯之類的家長裡短。說了許久的廢話後,陶謙支開陶商,只留陶應一人密談,然後開門見山的向陶應問道:“吾兒,汝要求移駐梧縣,爲父不反對,但汝僅僅爲了防範那兩個吃裡爬外的狗賊便決定移師改駐,是否太過示弱了?”
“父親誤會了,孩兒請求移駐梧縣,避開那兩個吃裡爬外的狗賊,只是目的之一。”陶應恭敬答道:“孩兒說騎兵訓練需要廣闊空間,也並不是尋找藉口,梧縣一帶地形複雜,山林河流、平原丘陵,無不齊備,現在又人口銳減,地廣人稀,確實是訓練騎兵的理想之地,遠勝地少人多的徐州城十倍。”
“那你爲什麼要先提出移駐下邳?”陶謙又問了兩個問題,“還有,爲父雖是文官出身,但爲父也見過訓練騎兵之法,無非就是幾項馬術,有何保密可言?汝雖然聰穎,但從未經歷沙場,留在彭城訓練騎兵,曹豹與曹宏都可助汝一臂之力,豈不遠勝過汝閉門造車?”
“孩兒如果不先提出移駐下邳,直接請求移駐梧縣,有人豈不是要懷疑孩兒胸懷大志,打算臥薪嚐膽了?”陶應微笑答道:“曹賊之亂後,被曹賊禍亂最少的下邳,繁華富庶已經遠超過其他的徐州城池,象孩兒這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公子,如果不想移駐下邳,豈不是太過不合情理?”
陶謙看了陶應一眼,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些欣慰神情,笑罵道:“大膽小兒,連爲父都被你騙了,還以爲你是吃了不苦,想到下邳享福。怪不得你要當着那兩個吃裡爬外的狗賊提出移駐下邳,原來是要讓他們認爲你胸無大志啊。”
“孩兒該死,但眼下我們徐州軍隊元氣大傷,再也經不起意外波折,所以孩兒不得不慎之又慎。”陶應磕頭請罪,又擡頭說道:“至於父親認爲孩兒留在徐州練兵,可以得到沙場經驗豐富的曹豹和曹宏兩位將軍鼎力相助——恕孩兒無禮,孩兒認爲,兩位曹將軍的戰術與統兵之法都已經過時了,已經到了即將被徹底淘汰的邊緣,所以他們如果幫助孩兒練兵,不僅幫不了孩兒,還會適得其反,讓孩兒的練兵大計事倍功半。”
“過時?曹豹和曹宏都已經過時了?”陶謙既疑惑兒子口中的古怪名詞,又有些不滿兒子看輕自己最倚重的兩大心腹,道:“吾兒,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自量力的蔑視他人,那就是狂妄了。”
“孩兒出言無禮,請父親恕罪。”陶應又說道:“但孩兒絕非狂妄,而是絕對的自信!孩兒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半年之內,孩兒一定爲父親訓練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無敵騎兵出來!屆時,曹豹和曹宏二位將軍,還得反過來向孩兒請教騎兵的訓練之法,運用之妙。”
眼見爲實,在東漢末年的亂世中摸打滾爬了幾十年的陶謙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兒子的狂妄吹噓,不過還好,陶應近期來的所作所爲已經讓陶謙對這個書呆子兒子不只一次的刮目相看,再加上陶應要訓練的只是區區幾百騎兵——還趕不上陶謙在泗水之戰中一戰賠光的三萬多軍隊的零頭,即便失敗都關係大不,對陶謙絕不可能造成傷筋動骨的損失。所以陶謙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點頭說道:“那好吧,爲父就相信你一次,你去梧縣吧,希望你能兌現你的諾言,給爲父打造一支戰無不勝的無敵騎兵出來。”
………
和便宜老爸陶謙說了許多廢話,差不多到了二更時分,陶應纔出城回到東門外小校場旁邊的君子軍營地,也是回到了營房裡,爲了訓練基地搬遷累得筋疲力盡的陶應纔想起剛纔抓了一個細作,不過疲憊不堪的陶應也沒心思連夜審訊這個無關緊要的細作了,領着幾個親兵進了自己臥房,剛看到那個細作被綁好了放在牆角,馬上就揮手命令道:“懶得審了,拖出去扒光衣服捆在木樁子上,先喂一晚上的蚊子再說。”
“諾。”李銘等親兵抱拳答應,過去就拖那細作,而那嘴巴被堵的細作聽到陶應的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拼命的掙扎和唔唔大叫起來,拼命吸引陶應的注意。
“叫什麼叫?沒把你剁了扔進廢黃河,你就該阿彌陀佛了。”陶應沒好氣的呵斥了一句,再順意一看那細作的容貌時,陶應卻猛然一楞,然後趕緊命令道:“停,把他放下!”原來這鬼鬼祟祟跟蹤陶應的細作不是別人,正是君子軍的第一個逃兵——林清!
順便說一句,因爲陶應的變態折磨,君子軍的逃兵數字現在已經上升到二十餘人,只是後來的逃兵都沒有林清那麼幸運,絕大部分都被生擒活捉,其中兩個還被砍了腦袋,餘下的則全都送往大洞山苦役營做了勞工,不幹上三年五載休想能夠出來。
把滿頭霧水的親兵們趕出了臥房,陶應極其體貼的親自攙起林清,又把林清扶到自己的牀上坐好,這才掏出林清嘴裡的破麻布,而林清的紅潤小嘴剛剛一得自由,馬上就一口咬在陶應的魔爪上,銀牙入肉見血,疼得陶應殺豬一樣的慘叫,“臭丫……,臭小子,我好心放你,你還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林清鬆開牙齒,吐出一口髒血,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派人把我打昏,又把我裝進麻袋押到這裡,最後還要把我衣服……,把我喂蚊子!你對我有什麼恩?”
“誤會,全是誤會。”陶應揉着出血的傷口苦笑道:“我發現你在跟蹤我,以爲你是監視我的細作,所以纔派人把你抓來。”
“呸!跟蹤你就是細作了,那你怎麼不把大街上的人全抓起來?”林清的小臉氣得漲紅,尖聲罵道:“虧你還有臉自稱君子,還有臉打出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的旗號?我呸!僞君子!糊塗蟲!”
“真不能怪我。”陶應苦笑說道:“前段時間天天有細作在我附近晃悠,你今天又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所以我草木皆兵了。”
林清當然聽不懂陶應來自後世的成語草木皆兵是什麼意思,只是掙扎着罵道:“那你就派人把我抓了?還把我打昏,裝進麻袋押到這裡?你這麼草菅人命,我一定要到官府告你,讓徐州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林兄弟,還別說,我還真不怕你告。”陶應嬉皮笑臉的說道:“林兄弟你忘了?你還有一個身份,是我嫡系君子軍的逃兵!我抓自己隊伍裡的逃兵,天經地義,你告到那裡我都佔理。”
林清呆住,這纔想起一個重要問題——自己好象還是君子軍通緝的逃兵!陶應則一邊欣賞着林清吃癟的委屈動人模樣,一邊湊到林清的臉前,笑嘻嘻的說道:“歪打正着,細作雖然沒抓到,但抓到一個逃兵,今天也不算白辛苦了。”
“你……,你想怎麼樣?”憑直覺發現陶應的不懷好意,林清下意識的縮縮身體,儘量遠離陶應。
“我想怎麼樣?”陶應奸笑說道:“你當逃兵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全體君子軍將士的面前宣佈過對你的處罰,抓到你以後,要打一百軍棍,軍令如山,我當然要把你押到全體君子軍將士的面前,把你痛打一百軍棍了。”
“你敢!”林清顫抖着說道:“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打了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你爹是誰?”陶應最想的就是這個問題,故意激將道:“我就不信了,在這徐州城裡,除了我的父親之外,還有什麼人能不放過我?”
“我爹是……。”林清差點上當,還好及時改口道:“我不告訴你。”
“那沒辦法了,我只好打軍棍了。”陶應笑得更奸,還伸出魔爪,想要去摸林清的動人小臉。
“臭賊,離我遠點。”林清又嚇了一跳,趕緊又往後一縮,完全背靠牆壁才躲開陶應的魔爪。
把林清逼到了背靠牆壁,色心早起的陶應乾脆跪坐到了牀上,把臉湊到林清臉前,嚇得林清又一次顫抖起來,“你……,你想幹什麼?我是男人,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可我有啊。”陶應淫笑着湊得更近,壞笑道:“逃兵林清,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當着全體君子軍將士的面,由軍法隊打你一百軍棍。第二個選擇嘛,現在由我親自執行軍法,用我身上的棍子,狠狠打你一百軍棍,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用你身上的棍子?”林清先是一楞,然後猛然醒悟過來,粉面通紅之下,雙手被綁在背後的林清把膝蓋往上一頂,惡狠狠的頂向陶應那根隨身攜帶的軍法棍,罵道:“臭淫賊,去死!”
“你知道是什麼軍法棍啊?”早就防着林清來這招的陶應輕鬆躲開,又忽然一把抱住林清,往她的櫻脣上重重吻了下去,林清沒想到陶應會這麼直接,措手不及的被陶應吻了一個正着,人也被一下子嚇得呆住…………
這也不能怪林清反應慢,以前陶副主任在二十一世紀碰上應酬的時候,動作可比現在還快。
被陶應抱着在小嘴上啃了許久,林清終於回過了神來,全身掙扎好不容易推開陶應,一邊呸呸吐着,一邊漲紅着臉罵道:“臭淫賊!你還真有龍陽之好,我是男人,你竟然也……。”
“如果你還一口咬定你是男人,那我就馬上把你衣服扒光檢查。”陶應微笑着向林清威脅道。
“什麼意思?”林清又是一楞,半晌才從陶應的壞笑中反應過來,怒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女人?”
“別怪我,怪你的化裝術太爛,也就騙騙我那個成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三弟。”陶應聳肩答道:“至於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時,就已經看出來了。”
林清徹底呆住了,許久後,林清才擡起兩條勉強還能動彈的嫩腿猛踹陶應,一邊踹一邊漲紅着臉罵,“臭淫賊!我原來就奇怪,你怎麼一定要讓我當你的親兵,還要我負責你的飲食起居,原來你這個臭淫賊早就沒安好心!淫賊!無恥!僞君子!”
“我可不是僞君子,是真君子。”陶應一邊躲着林清憤怒的蹬踹,一邊解釋道:“詩經上就說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真君子,所以當然要把你這個大美女放在身邊,方便追……。哎喲,我說林妹子,你怎麼專往我那裡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