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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而又堅強的呂蝶小籮莉爲什麼夜裡拜訪陶副主任,這一點相信就不用解釋和詳細介紹了,在這裡也不用浪費口水和文字了,相反倒是曹靈與呂蝶的第一次見面值得一提。在仔細看清了呂蝶小籮莉的模樣臉蛋,還有知道了呂蝶小籮莉費盡苦心拜訪陶應的真正目的後,曹靈簡直想把陶應掐死,還罵,“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偏偏就讓你這個書呆子給禍害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曹靈這句話是否正確,陶應已經沒有多少心情去辨別了,因爲陶應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對徐州內外形勢的嚴峻性,判斷得還是太樂觀了一些,自己在徐州周邊的這些諸侯之中,也沒有一個真正可靠的朋友,可以讓自己把脊背放心的交給他,自己爭霸天下的道路之上,也還有着無數的荊棘與陷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落入萬劫不復之地。
陶應的兩個智囊魯肅和陳登也都是這個心思,在得知呂布已經與袁術秘密結盟的消息後,陳登和魯肅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許久後,魯肅才苦笑着說道:“想不到我們都太小看了呂溫侯一些,以前我們都還認爲,呂溫侯再是反覆無常,起碼也得講一點規矩,現在看來,我們都錯了,在呂溫侯的眼裡,只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他自己。”
“如此豺狼之性,與之同盟。真是我軍之大不幸。”陳登附和了一句,又向陶應拱手說道:“主公,呂布居心險惡,主公與之聯姻締盟一事,是否需要重新考慮?”
陶應沒有急着回答,又盤算了許久,陶應才搖頭說道:“我已經仔細再三考慮。覺得我軍與呂布結盟一事,還是不能放棄,呂布誠然可惡。但曹操與袁紹卻比他更難對付,現在我們還不能失去呂布這個北面屏障,所以即便是飲鴆止渴。我也必須得把這杯鴆酒硬着頭皮喝下去。”
“主公之見,也不無道理,只是……。”與呂溫侯八字不對的陳登有些猶豫,遲疑了一下才拱手說道:“既然主公心意已決,那麼北面不得不防,以登之見,主公可以藉口押糧北上支援呂布,乘機遣軍加強小沛防禦,小沛爲徐州北部的第一要衝,只要守住了小沛。就能防範一切萬一。”
“此計甚妙。”陶應點頭,吩咐道:“我與呂布之女定親後,可讓秦誼率軍五千押糧北上,然後順便移駐小沛,協助孫觀加強小沛防禦。”
陳登和魯肅答應。然後陳登又問道:“主公,那麼袁術之事如何料理?呂布已然答應與袁術暗中結盟,主公深爲忌憚的周瑜又成了袁術的女婿和心腹,袁術出兵侵犯徐州已成定局,主公還需早做提防,制訂對策。”
“這事不能急。必須謀定而後動。”陶應搖頭說道:“袁術的主攻目標,目前我們還無法肯定。徐州又只有七萬軍隊,其中超過五萬要分別鎮守徐州五郡的城池隘口,機動兵力不到兩萬,一旦判斷錯了袁術的出兵方向,再想臨時調整,那就說什麼都來不及了。而且我軍主力一旦調動,我們北面的鄰居們可就要打新算盤了。”
陶副主任謹慎多疑到了這個地步,陳登和魯肅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是按部就班的展開準備工作,一邊派出無數斥候細作嚴密監視袁術軍的一舉一動,一邊在陶應的率領下與呂布正式聯姻,也就是讓陶應與呂蝶訂立婚約,假做中計暫時穩住呂溫侯,同時又以下聘爲名,主動送給呂溫侯五萬斛軍糧、布千匹和黃金五百斤,考慮到了呂溫侯目前的缺糧窘境,陶應還主動提出由徐州軍隊立即押糧北上。呂溫侯聞報後也是大喜過望,正式承認了陶應這個未來女婿不說,還派張遼接應徐州押糧隊北上,卻全然沒有注意到五千徐州軍隊北上之後,壓根沒有返回徐州,而是就勢駐紮到了小沛,鞏固了小沛這個關鍵緩衝地的防禦。
折騰了小半個月時間,五萬斛軍糧順利送抵昌邑,吃飽喝足了的呂布軍也終於穩住了局勢,擋住了曹袁聯軍的猛烈攻勢,使得曹袁聯軍迅速將呂布軍趕出兗州的美夢徹底破碎,曹老大則一邊大罵陶應小兒的不是東西,一邊又暗暗偷笑陶應小兒的與虎謀皮,預言陶應小兒將來必會死於未來岳父之手,同時曹老大也少不得密切留意淮南袁術的一舉一動,期盼袁術早日出兵,替自己咬住陶應小兒這條越來越肥大的陰險毒蛇!
袁術軍沒有讓任何人失望,差不多是在呂布重新穩住陣腳的同時,徐州派去淮南的細作也終於傳來了準確消息——不出陶應所料,袁術軍果然也在歷陽一帶秘密集結了數目不詳的一支軍隊,同時還調集了大量的船隻糧草,也可能發起攻打劉繇的渡江攻勢,但也有可能是準備順江而下,突襲徐州最南端的廣陵重鎮。
與此同時,讓陶應和徐州決策層頗爲意外的是,江南劉繇竟然也主動送來了袁術軍可能對廣陵下手的寶貴情報,把劉繇軍細作偵察到的袁術軍兵力調動和船隻準備等等情況,全部無償白送給了徐州決策層,至於目的嘛,當然是希望與徐州軍隊締結盟約,聯手對付搶了劉繇地盤的小袁三公了。
一再確認了這個消息,陳登與魯肅欽佩陶應的戰術天才之餘,趕緊又一起向陶應提出建議,立即增兵廣陵加強防禦,不給袁術任何空子可鑽。然而讓陳登和魯肅驚訝萬分又哭笑不得的是,聽完了陳登和魯肅的正確建議後,咱們比狐狸還狡猾又比老鼠還膽小的陶副主任不僅沒有立即接受,反而拿着劉繇的書信翻過來掉過去的反覆閱讀。還眉頭緊皺着口中唸唸有詞,“廣陵?廣陵?真是廣陵嗎?”
“主公,在下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魯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更知道陶應從不計較自己的直言無諱,所以乾脆指責道:“主公,你是不是太多疑了?之前你懷疑袁術軍的主攻方向不是彭城而是廣陵,現在證明你的判斷正確了。你怎麼還又懷疑上了?難不成你認爲,袁術軍在歷陽這一路也是虛兵?”
“我們的對手是周瑜,必須越小心越好。衝動行事,一旦落入了周瑜算計,後悔也就來不及了。”陶應搖頭。又問道:“子敬,元龍,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件事的中間有兩個疑點?”
“請主公賜教。”同樣覺得陶應太過多疑的周瑜好奇問道。
“第一,袁術的主力戰兵隊伍,到底在那裡?在當塗還是在歷陽?”陶應分析道:“袁術老兒好大喜功,組建軍隊喜歡濫竽充數,他的隊伍相當龐大,但主力戰兵基本上就只在紀靈、橋蕤和張勳幾個心腹大將的麾下,其他的幾乎都是烏合之衆。全靠數量嚇人。這也就是說,真正能對我們形成威脅的,也只有紀靈、橋蕤和張勳這三支隊伍,現在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張勳這支隊伍,在牛渚與劉繇的主力對峙。紀靈和橋蕤的隊伍在那裡?我們的細作沒摸清楚這個重要情況,有可能是細作無能,也有可能是袁術在故意隱瞞!”
魯肅和陳登默默點頭,覺得陶應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袁術的烏合之衆實在太多,用雜牌軍掩護主力隊伍的行蹤。確實非常容易,而徐州細作沒有摸清楚袁術軍的主力所在,如果真是出自袁術的故意安排,那麼等於就是證明了袁術心懷鬼胎,打算玩聲東擊西,出其不意。
“第二個疑點,出在時間上。”陶應接着說道:“自我軍收到袁術準備攻打消徐州的息後,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在此期間,袁術爲什麼一直按兵不動?他難道不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
“這一點,有可能是袁術在等呂布的迴音。”陳登分析道。
“是有這個可能。”陶應點頭,又飛快說道:“但還有一個可能,袁術軍在等我們先動,等我們露出破綻,然後再乘虛而入,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不然的話,以袁術老賊的二百五脾氣,只怕早就沉不住氣動手了,不會有這麼好的耐心等我們從容佈置。”
魯肅和陳登沉默無語,許久後,魯肅才說道:“主公,你的懷疑確實有道理,但元龍兄提出的可能也不是不存在,或許袁術就是在等呂布的答覆,現在我們已經確認了呂布答應了與袁術結盟,算路程袁術的使者也該把消息帶回壽春了,我們如果再不做出反應,袁術又突然動手,臨時調兵遣將可能就來不及了。”
陶應盤算着不回答,又把目光轉向同樣擅長戰術的陳登,問道:“元龍,你怎麼看?”
“在下的意見是,主公應該做好兩手準備。”陳登答道:“主公提出的疑點確實有道理,袁術的主力隊伍位置不明,我們是不能輕易斷定袁術的真正主攻方向。但是在下認爲,不管袁術的主力是在當塗還是在歷陽,其主攻目標不外乎是彭城或者廣陵,故布疑兵誘我軍先動,也只是想誘我軍把主力集中在彭城或者廣陵的其中之一,然後攻打我軍的兵力薄弱處,而我軍情報不足,暫時無法分辨究竟那一路纔是袁術軍的真正主力。”
“既然如此。”陳登建議道:“那主公可以先給廣陵派去部分援軍,固守住徐州最南端的廣陵重鎮,防範袁術突襲廣陵,然後靜觀後變,等到袁術圖窮匕見,再出動我軍主力交戰不遲。”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在敵情不明與自軍機動兵力有限的情況下,陳登這個辦法也是唯一的萬全之策,再加上留給徐州軍隊的準備時間已經不多,所以陶應權衡再三之後,終於還是硬着頭皮接受了陳登的這個建議,決定派陳到領兵五千趕赴廣陵,去協助章誑守衛廣陵重鎮——章誑在廣陵郡中有八千兵力,加上陳到這五千生力軍。應該能擋住袁術軍一段時間。只是這麼一來,兵力本就有限的陶副主任手中,也就只剩下一萬左右的機動兵力了。
叫來了陳到安排了任務,又再三交代了陳到要尊敬德高望重的章誑老前輩,第一次得到獨立領兵機會的陳到恭敬答應,歡天喜地的領命而去。然後陶應又接受了魯肅的建議,決定接受劉繇的請盟。與劉繇軍聯手收拾小袁三公——上次拒絕劉繇求盟,是因爲當時陶應剛剛纔和小袁三公停戰通好,加上劉繇實力太弱陶應看不上。現在小袁三公既然主動撕破了臉皮,本着蚊子也是肉的道理,陶應自然不可能再拒絕劉繇的好意了。
做好了這些安排後。天色已是傍晚,魯肅和陳登要去準備糧草軍械給陳到出征之用,沒留下來陪陶應吃晚飯,所以陶應也就孤身一人回了後堂,準備一邊吃飯一邊署理公文。不曾陶應想心事重重的進到後堂時,卻意外的發現曹靈小丫頭竟然也在之中,手裡還捧着一盤很象暗黑料理的菜餚,笑魘如花的向陶應招呼道:“書呆子,終於捨得回來了?快來嚐嚐,我親手給你做的菜。”
看看那盤散發着怪味的菜餚。陶應打了一個寒戰,有心想說自己已經吃過了,卻又怕傷了這個小丫頭的心,便只得硬着頭皮坐到案几旁,一邊口不對心的恭維着曹靈的好手藝。一邊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上次你不是說,你娘不許你再單獨一個人來我這裡麼?”
“我悄悄來的。”曹靈嫣然一笑,又主動坐到陶應的懷中,在陶應的大腿上擰了一把,很是兇狠的說道:“我要來檢查一個好色無情的書呆子,有沒有揹着我又找女人?”
“怎麼可能?”陶應趕緊矢口否認。又熟練的把手伸進曹靈單薄的衣衫中,一邊撫摸着曹靈彈性驚人的雙峰,一邊笑嘻嘻的說道:“我有你一個就足夠了,怎麼可能再找別的女人?”
“不許亂摸,今天也不許你亂來,上次被你一晚上欺負四次,我的肚子到現在還是疼的。”曹靈紅着臉按住陶應的魔爪,然後又狠狠的掐了陶應一把,恨恨問道:“騙誰呢?只有我一個,那你那個繭兒呢?是不是你準備和她退婚,讓我做妻了?”
“除了你和繭兒,不會再有第三個了。”陶應趕緊繼續鬼扯。
“你以爲我會相信嗎?”曹靈湊到了陶應耳邊,吐氣如蘭的問道:“先不說你已經收房的那個什麼阿離,貞兒姐姐呢?她如果回來,你能捨得拒絕?”
提起糜貞,陶應自然又想起了那個風雪夜裡,糜貞那淒涼可憐的神情,傷心欲絕的目光,心中也不禁一陣惆悵與失落。還沒被教訓夠的曹靈卻喋喋不休,還揪着陶應的耳朵問道:“怎麼樣?不僅有第三個,還有第四個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書呆子到底有多好色……。”
“不僅有第三個?還有第四個?!”
陶應心中忽然一動,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爲什麼會一直憂心忡忡了,然後陶應猛的跳了起來,也把曹靈嚇了大跳,趕緊問陶應是怎麼了,陶應不做回答,只是衝到門前連聲大吼,:“來人,快,快!把地圖拿來,要徐州五郡的地圖,還有九江郡的地圖!也一起拿來!”
衛士很快拿來了地圖,陶應來不及收拾案几,直接把地圖鋪在地上,那邊曹靈也聰明的趕緊端來燭臺,陶應接過燭臺,尋找袁術軍的兩個集結處歷陽和當塗,然後用手指頭在地圖上比劃,分析盤算,結果先發現歷陽這邊沒有問題,袁術從歷陽出兵,徐州有可能遭到突襲的地方只有廣陵城和江都港;然後陶應再找到當塗的位置時,不用手指頭比劃,陶應就已經看到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粗黑墨線——淮河!
再用手指頭順着淮河往下游一畫,陶應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袁術軍如果從當塗走淮河水路,順流而下,那麼不僅速度快得讓自己根本來不及反應,同時在淮河下游的南岸,這個時代兩個不起眼的小縣城盱臺和淮陰,也將直接暴露在袁術軍刀鋒之下!而如果這兩個不起眼的小縣城失守,那麼徐州五郡,等於就是被淮河攔腰一刀,生生切做了兩段!
“攔腰切斷加關門打狗,周瑜小兒,你好大的胃口!我差點就大意失街亭了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陶應順手把滿臉好奇的曹靈攬了過來,在她嫩滑動人的小臉重重一吻,笑道:“好靈兒,看來你真是周瑜小兒的剋星啊,上次的傅嬰,這次的第三個和第四個,都是你點醒了我啊。”
“臭書呆子。”曹靈毫不領情,羞澀的推開陶應,向旁邊送地圖進來的衛士一努嘴,低聲嗔道:“你的親兵在,別胡來。”
陶應大笑,不以爲意,心裡則在緊張盤算,“怎麼辦?把袁術打跑了事?還是乾脆將計就計,一口吃掉袁術的主力隊伍?呵呵,淮河啊,周瑜小帥哥,我敢打賭,你肯定從來沒有到過淮河的下游,不知道那個地方的可怕!”
“哈哈,來人,去給陳到傳令,讓他馬上來見我!靈兒,來,餵你夫君吃飯,今天你又立了大功,不管你做的菜有多難吃,我都一定全部吃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