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是管亥將軍駕到,既然你來了,那就麻煩你回去轉告人公將軍,就說呂布還有要是要辦,不能奉陪,希望他能夠見諒。”看見管亥呂布哈哈一笑,並沒有要跟着呂布回去的意思。
“大膽呂布,竟敢不聽我家將軍的召喚,難道你是活膩了麼?”呂布剛一說完,管亥身邊一個人影就跳了出來,衝着呂布叫囂起來,正是那個負責監視呂布的黃巾頭領。
“呵呵,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叫囂。”聽見那黃巾小頭領的叫囂,呂布眉頭一皺,心中一絲怒火升騰了起來。
“你想怎麼樣?竟然這樣看着我,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就憑你們三個人,也敢反抗我們黃巾軍的威嚴麼?”看到呂布眼露兇光,那黃巾小頭領心中畏懼,嘴上卻是依舊不饒。
“哼。這天下真是不缺乏無知的人啊。”
呂布冷哼一聲,嘴角微翹,這些日子,呂布只顧着算計官軍,爲黃巾軍謀取生路,卻是一點都沒有顯露自己的武藝,以至於連這一個小小的黃巾小頭領也要小瞧自己。
呂布一拍坐下戰馬,戰馬立即加速,便迅速向着前邊衝去,呂布決定要給這些黃巾軍一點顏色瞧瞧,要不然讓這些人跟着自己,倒是會惹出許多麻煩。
看見呂布衝過來要殺那小頭領,管亥也是嘴角一瞧,露出了笑意,管亥本是勇武之將,對於勇武之人也是佩服,不過對於呂布的武力,管亥只是聽說,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次倒是正好可以見識一下。
就在呂布縱馬衝過來的時候,管亥拍馬迎了過去,一出手竟然是一記擒拿手法,想要將呂布就此擒拿下來。
看見管亥出手,呂布一點也不詫異,一支手掌伸出,和管亥的擒拿手只一接觸間,便在管亥這隻擒拿大手的腕門上,就是一捏。使得管亥剛剛接觸到呂布的手臂,就要擒拿下來的手掌就是一鬆,而此時呂布的手掌已經收了回去。
這一次的交手,雖然短暫,但是呂布卻顯示出了驚世駭俗的技巧,在這一交手間雙方高下立即顯現了出來。管亥明白如果當時呂布,沒有迅速將自己的手掌撤回,而是乘勢擒拿管亥的話,那麼此時管亥已經被呂布生生擒拿了下來。
但是這還不是呂布實力的全部,就在呂布和管亥交手的瞬間,呂布的另一支大手也同樣伸了出去,這隻手的目標卻是,管亥身邊那個不長眼的黃巾小頭領,這一次呂布沒有使用任何的巧勁,而是一手伸出,高高舉起,當頭就是一掌,劈在了那個黃巾小頭領的天靈蓋上。
那個黃巾小頭領,看見呂布一掌劈來就想躲開,可是呂布這一掌又豈能是他奪得開的,一掌劈下那小頭領頓時覺得天玄地轉,失去了直覺。竟然是被呂布一掌震死。只到呂布收回手掌之後,那黃巾小頭領的戰馬,才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嘶鳴,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只到此時人們才搞清楚,原來那個出言不遜的黃巾小頭領已經死去了。
此時此刻,馬蹄之聲翻滾,管亥帶來的一千黃巾騎兵,已經趕了上來。只是攝於那黃巾小頭領死的實在離奇,衆黃巾軍都安撫着坐下的馬匹,望着管亥和呂布不知所措。
這時候的呂布和管亥,兩個人離得很近,幾乎可以說是並肩站着,只不過兩個人面對的方向不同,正好是一前一後。呂布沒有轉頭去看管亥,管亥也沒有轉頭來看呂布,兩個人都沉靜了下來。
不過兩個人的表情卻是截然不同,呂布表情堅毅,鎮定自若,又有些雲淡風輕。而管亥卻是一臉的緊張,這也難怪管亥緊張,和呂布交手雖然只是一招,管亥作爲一個久經沙場的武將,已經明白了自己和呂布的差距,明白了呂布要殺他管亥,不過是舉手投足間的事情而已,可是更令管亥震驚的是,呂布竟然就在和他交手的同時,擊殺了他旁邊的另一人,這樣的武力,不要說管亥沒有見過,沒有聽過,就是在管亥的想象之中,也想想不出這樣的人,應該是什麼樣子,可是今天這樣的人卻就在管亥的身邊。
“將軍,看來你們是找錯人了,我並不是你們要找得人。”發現管亥已經被震驚的無以復加,呂布只好率先開口。本來呂布是想顯示出自己的實力之後,讓管亥知難而退的,卻不想這管亥竟然在震驚中一時不能醒悟。
“額,這件事情是我太魯莽了些,認錯了人。”管亥終於醒悟過來,順着呂布給的臺階說了起來。
“將軍,這人殺了我們得人。”這時候圍過來的黃巾騎兵紛紛抽出了戰刀,就有人指着死在地上的那個黃巾小頭領,向管亥說道。竟然是一副要將呂布碎屍萬段的樣子。
“額,這個人是不小心摔下馬,摔死的。”管亥轉頭看了一眼,那個被呂布一掌拍死的黃巾小頭領,現在那人的七竅之中已經露出了斑斑血跡,顯然是被人用掌力強行轟擊而死。
聽了管亥這個不倫不類的解釋,衆多黃巾騎兵都是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這還是我們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拼命三郎將軍,管亥嗎?衆士兵雖然狐疑,卻是沒有人敢反對管亥的話。
“大軍速速返回,不得有誤,這次的任務到此爲止。”管亥回身,衝着一衆黃巾士兵發出了威嚴的吼聲,在這吼聲下,一千黃巾軍開始掉頭離開,竟然就這樣要回廣宗去了。
“管亥將軍,今日你我相見也是有緣,希望以後你我有合作的機會。”看見管亥就要離去,呂布卻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其實今天呂布之所以放過管亥,就是有要拉攏管亥的意思。相信管亥見過了呂布驚世駭俗的武力之後,心中便回產生敬畏,等到以後黃巾破滅了,呂布在加以手段,想要收服管亥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就是不知道,管亥是不是能夠活到那一天。必定身在亂世,能夠活下去纔有希望。
“公子神威蓋世,管亥能爲公子做事也是幸事,不過管亥得天公將軍知遇之恩,只能以身想報,只能讓公子失望了。”聽見呂布的話,管亥心中明顯有些波動,不過略加思量還是拒絕了呂布的邀請。不過這也在呂布的意料之中,如果管亥就因爲呂布的一句話就投降,呂布倒是反而不敢接受管亥了,只有心中存留忠義得人,呂布纔會更加珍視。
看着管亥帶着大隊離開,呂布才緩緩調轉馬頭,回到典韋和臧霸身邊。
“公子剛纔那一招實在厲害,一手輕靈如絲,另一隻手卻是泰山壓頂,這樣的武道,我卻是怎麼也施展不出來。”看着呂布轉來,典韋滿臉的無奈,嘴裡唸叨着。
“主公的厲害,豈是你典韋比擬得了的,不過我臧霸卻是能學得一二。”臧霸鄙夷的看了看典韋,然後自誇了起來。卻是引得呂布哈哈大笑起來。
武道艱難,有人天生敏捷,能以巧破力,有人天生神力,能夠以力破巧,然而兩者兼得者,少之又少,但只要能夠兩兩兼修,融會貫通便是無敵之道。這便是呂布這段時間感悟出來的武道。
三日後,呂布便帶着典韋和臧霸回到了幷州,再回幷州的路上,呂布遇到了丁原的隊伍,不過呂布並沒有和丁原見面,而是遠遠地避了開去。如果呂布這個時候去見丁原,丁原一定會拉着呂布去攻打黃巾,這就不是呂布想要的了。
呂布回到幷州,就看見魏續一人,至於其他的人,呂布不用問也知道,當然是被丁原帶去了廣宗。現在的幷州本來有五萬兵馬,丁原要去攻打黃巾,帶走了四萬,當然這四萬也包括呂布的五千幷州狼騎,也是是說現在整個幷州滿打滿算,就只剩下了一萬兵馬。
看到幷州現在的情況,呂布心有一陣陰鬱,這幷州五萬兵馬,雖然可以說是兵強馬壯,但是幷州和匈奴以及鮮卑都有交界,五萬兵馬用來威懾匈奴和鮮卑剛好夠用,現在黃巾戰事緊張,抽調了幷州兵馬,卻也無疑是給了匈奴和鮮卑一個可乘之機。
“報,稟報主簿大人,五原郡送來急報。鮮卑草原有大批軍隊集結,似乎有犯我邊境的可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呂布正想着幷州空虛,就有軍報送了過來。
“主公,這可怎麼辦?刺史大人帶兵去了廣宗。現在整個幷州只有一萬駐軍,防守各地尚且不足,怕是沒有能力和鮮卑開戰啊。”一旁的魏續聽見士兵的稟報,顯出了一臉的苦笑。
“呵呵,這沒什麼,鮮卑人不就是在集結兵力麼,不是還沒有進攻麼。這樣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招兵買馬的藉口,這樣吧,你讓人將這個消息送往京城。看看京城的那幫老爺們有什麼良策?”呂布對着魏續哈哈一笑,吩咐了起來。
對於鮮卑的行動,呂布並不奇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現在幷州空虛,鮮卑人自然會起禍心,不過現在大漢朝空虛的又何止幷州呢,那幽州少了公孫瓚,不也是一樣的空虛,從這一點上來看,鮮卑人的選擇不一定就是幷州。只要幷州乘機擴兵,再加上現在呂布坐鎮幷州,鮮卑人未必就真的敢來幷州。至於鮮卑人會不會對付幽州,就不是呂布能管得了得了。
“典韋,臧霸從明天開始,你們都出去給我練兵,我要在我父親回來之前,再給幷州訓練一萬精銳之兵,這些就交給你們了。當然如果有厲害的傢伙,要優先選到我的侍衛營裡來。”呂布衝着典韋和臧霸,呵呵一笑命令道。
聽了呂布這話,典韋和臧霸都樂得開了花,有了呂布這話,以後典韋和臧霸也就是統兵的將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