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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拔出肩頭飛箭,一手鏢出,鏢死一人,又搠死一人,馬蹄落出,一陣鬼哭狼嚎,踩翻兩人,這才縱馬追去。
那新羅將軍眼看張遠又追了上來,心中又驚又怒,將全之虞交給其中一個將領,他帶着十幾個人回身阻擋張遠,口中叫道:“你真當我新羅無人耶。”
張遠也不打話,直接挺槍縱馬上前,兩將交鋒,兩個回合,張遠一槍壓下,那偏將軍舉槍托住,連人帶馬背壓低幾分,他感覺自己的骨骼都要盡數被壓斷了。張遠吼叫一聲,抽回長槍,又一槍刺出,那將領無暇躲閃,眼睜睜看着張遠的寒槍刺進自己的胸口,只見血光噴起,立刻翻落馬下,氣絕身亡。
“就這能耐,也敢綁架女王造反。”張遠冷冷說了一聲,立刻縱馬追去。
前面的人看到最有能耐的將領也就只接得住張遠一個回合,膽小一點的,早已肝膽破裂,跌落馬背嚇死過去,其餘幾人,渾身顫抖,心中明白張遠是爲全之虞而來,爲了活命,將全之虞拋下馬背,絕命逃亡而去。
張遠見全之虞被推下馬背,不等坐騎停住,飛身而出,兩步上前,扶起全之虞,問道:“女王陛下,你無恙吧?”
全之虞雖然覺得渾身摔得痛,可是知道自己沒事,見到張遠半個身子都是血,她驚訝道:“張將軍,你沒事吧?”
張遠道:“些女王陛下關心,我沒什麼大礙,一點小傷。”
全之虞又道:“祖將軍他如何了?”
張遠愣了一下,道:“回女王陛下,將軍他也沒大事。屬下這就護送女王回去,有得罪之處,帶回城後在向女王陛下請罪。”說着抱起全之虞,飛身上馬,望要塞而去。
行不多時,前面馬蹄混亂,原來是馬元帶着軍隊趕來,見到張遠救得了全之虞,這才都鬆了一口氣,護送着她一同快馬加鞭向要塞趕去。
且說祖昭被衛兵送回居室之中,蘇德立刻就帶着軍中最好的大夫感到,而新羅的
大夫聽到有人造反攻殺女王和祖昭,也早就帶着各種藥物來見祖昭。在幾位大夫的診斷之下,最終衆人得出結論祖昭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他的傷口有些深,當初刀子可是擦着裡面的腸子而過的,所限沒有傷到內臟分毫,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新羅士兵知道是那個偏將軍造反,將女王擄了去,心中也是很溼不安,在他們心中,女王就是女王,雖然聽聞女王不務正業,到處的遊走,可是今日見女王這般陳說,知道她是爲了新羅的百姓在奔走,而且有些士兵也從家中得知,女王這些年確實給新羅的百姓帶去了不少好的消息,包括能那些山中能食用的野菜野獸,還教授他們各種種植和養殖技術,雖然這理論很不成熟,不過他們切實得到了實在。
現在女王居然被叛將抓走,他們心中自然是憤憤不平,都叫囂着要將那叛將砍爲肉泥,一定要救出女王。祖昭聽着新羅士兵的呼喊,心中也爲全之虞高興,她現在迴歸,走到這一步,倒是也算有些成就,起碼有一些士兵和將領是忠心的跟隨她,至於以後會不會叛,那就看全之虞之後的實力了。而且自己要在新羅駐軍,倒是能獲得新羅的第一手資料,到時候全之虞控制不過來的話,他的軍隊也可以第一時間出面干涉。
現在全之虞被帶走,雖然張遠和馬元等人已經去追了,可是畢竟張遠對於環境不熟悉,而且敵人有兩三百騎,現在夜色悽悽,祖昭心中還是有些爲張遠擔心,一直坐立不安。大夫們擔心他的傷勢,讓他靜靜的躺下修養,可是祖昭心中一則擔心全之虞,一則擔心張遠,又哪有什麼心情靜靜的修養,若不是蘇德阻止,他已經跨上戰馬追帶隊追去了。
蘇德知道祖昭是對全之虞動了情,而且他視張遠爲自己的手足,早料到他知道自己無大礙之後一定會要吵着帶隊去?去。所以一早就安排全之虞白天選出了三員新羅猛將帶隊去接應張遠。祖昭得知有新羅軍隊接應,這纔沒有要帶隊前去。
等了一陣,忽聽外面一陣馬蹄之聲,祖昭再也坐不住,直接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只見外面火把閃爍,人馬之聲嘈雜,有大隊人馬集結在外面,隨着一道通道讓處,張遠抱着全之虞出現快步走了進來。
見到了祖昭,張遠快步上前,將懷中的全之虞放下,這才跪下說道:“將軍,女王陛下,之前文遠多有不敬,還請責罰。”
全之虞本沒什麼大事,不過她由於受驚過度,又被人從馬上扔下,所以騎在馬上的時候一直在發抖,張遠顧不得什麼男女或者下屬上級之禁忌,將全之虞緊緊抱着,他知道全之虞現在對於祖昭很是重要,無論是私情還是公事,都是很重要的,他寧願自己受到重罰,也不能讓全之虞出事,這才一直抱着全之虞,直到交到祖昭的手中。
祖昭扶過全之虞,見張遠跪倒在地上,立刻就將他扶起,說道:“你有何過?你順利救回女王,這是大功一件,我豈能是非不分責罰你了,速速起來。”
可是張遠依舊跪在地上,說道:“我冒犯了女王陛下,不敢起來。”
祖昭無奈,只能看着全之虞。全之虞知道張遠抱着她不是要冒犯她,而是爲了更好的保護他,於是說道:“張將軍快快請起,你救了我,又豈是冒犯我呢。再說你我也沒有什麼接觸,何來冒犯之說,縱使有了,也是情非得已,快快起來吧。”
張遠聽了全之虞的話,這才謝過恩德,從地上起來。這樣的良將,不單祖昭心中更敬重,連全之虞心中都感慨,祖昭能有這樣的將領輔佐,不怕不成大器。自己在新羅爲王,要是也有這樣誓死效忠自己的勇猛之良材,又何愁新羅不富強的。
祖昭扶着全之虞進入屋子,讓大夫給她做了檢查。最後大夫得出結論,全之虞沒什麼事情,只是有輕微的擦傷,她主要是受到一些驚嚇,只要喝了壓驚湯,靜心修養一陣就會沒事的。而祖昭傷口交深,近期能不能劇烈運動,否則傷口發作,引起各種敗壞反應,那就會導致很壞的結果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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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祖昭自然知曉,史書記載,周渝本只是受了箭傷,不過他一直心中不服諸葛亮,每次被諸葛亮欺負了,立刻就心中不爽大發雷霆,最終落得一個被氣死的下場,還真是有些不划算呢。自己可不能先周渝之前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大夫放心,我自會好生修養的。可是這修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祖昭問道。
大夫道:“若是安心敷藥,靜心修養,一個月可痊癒。”
祖昭點頭,對蘇德說道:“既是如此,那麼我們就在此處休整半月,待半月後再整軍出發,直搗京都。”
蘇德不解,大夫明明說的是一個月,爲何祖昭卻只休整半月,問道:“將軍,何不休整一個月呢,這樣等你痊癒了好一鼓作氣啊?”
祖昭笑道:“軍師,兵貴神速啊。你讓人將消息放出去,就說我傷勢嚴重,需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帶兵出征,這一個月就在這要塞之中修養。讓其他的新羅放抗勢力在這個月放鬆警惕,等半月一過,我們突然出擊,他們沒有防備,等他們發現之時,我們已經兵臨城下了。”
蘇德自然明白這道理,不過他還是擔心,說道:“可是將軍,你的傷勢......”
祖昭道:“軍師,指揮大軍有你,攻城掠地有文遠馬元等人,我只用看着就行,我痊癒和不痊癒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經得起在馬背上顛簸不就行了。莫非你們想看着我帶頭衝鋒陷陣麼?等我痊癒了,我自會帶頭衝鋒陷陣的。”
蘇德和張遠等人聽了祖昭的話,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一番安排之後,蘇德讓新羅士兵到處放話,說漢軍統帥祖昭受傷嚴重,女王全之虞也受了傷,大軍在要塞之中修養一個月在動。
新羅各城各地本來都緊張的招兵買馬準備抵抗祖昭大軍,可現在聽到這個消息,都不禁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喘歇一陣了。消息傳回京都新王那裡,他本來也極力要求高句麗派軍增援,可是高句麗不想和漢軍直接正面碰撞,一直推三阻四的,說要等一個月後再發兵。現在正巧撞上祖昭軍要休整一個月,全之虞的族弟新王自然心中高興,一個月後,祖昭軍一動,高句麗的援軍也就到了,那麼自己依舊可以和全之虞爭奪王位,漢軍遠遠而來,又在要塞中停頓一月,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銳氣,他集合新羅之兵,加上高句麗的援兵,一定能打敗漢軍的。
在者,一路上有不少的城市阻攔漢軍,等他們抵達京都,只怕沒有實力和聯軍作戰了,那麼他就可以穩坐新羅國王的位子,至於全之虞,要是被捉住了,自然是格殺勿論永絕後患。
新王開始夜夜笙歌,紙醉金迷,也不操勞國事軍事,他認爲這些都是一個月之後的是事情,現在是抓緊時間享受的時候,自己心驚膽顫奪的王位,不就是爲了享樂麼,要是還那般勞心勞力,他何必要冒這個大不韙呢。
新羅大臣和長老們看到新王只知道享樂,絲毫不理會國事,自他篡位一來,百姓怨聲載道,本就不大的新羅還有許多地方提出獨立,邊城要地更有守將宣佈要歸順他國,搞得大臣們夙興夜寐,冷汗一陣接着一陣。
全之虞在位的時候,雖然她沒在朝中,可是那時候外交卻還挺行的,百姓的日子雖然依舊疾苦,可是這是新羅的國情決定的,全之虞成爲國國王之後,已經有很多地方得到改善了,唯一讓人有歧義的就是女王從來不上朝,早宮中完全見不到她的蹤影。
而現在,一切都變了,變得不如女王在位時候的一半,新王加大百姓賦稅,卻只是用來自己享樂,還招引高句麗的軍隊進來,肆意踐踏新羅土地,招惹新羅人民,他們大臣些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現在眼看女王又要回歸,雖然他們不知道漢軍會不會順勢佔領新羅,不過他們更恨的是新王的不作爲。所以多個大臣長老商議,一旦女王全之虞的大軍兵臨京都,他們就一起反新王擁女王,讓女王重歸王位。
計劃已定,他們還是打探女王全之虞的情況,也開始收集朝中要員的情報,看看有多少人是願意支持女王歸位的。他的探聽得知,地方城池守將諸多也是不服新王,這次逢女王迴歸,都在策劃着投靠女王呢。
這些小心全之虞派出去的人自然也是探聽得一些,祖昭說道:“若真是如此,看來我們倒是少了很多得惡戰,而你迴歸王位也得到臣民軍隊的擁護,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全之虞幽幽道:“只怕他們畏懼我那族弟的淫威,到時候被迫更我們決戰。”
祖昭道:“有道是識時務者爲俊傑,他們也能看清現實的,既然是女王歸位,他們倒是更樂意迎接你呢,抵死抗爭不是什麼好的出路,他們還不如於你合兵一處討伐新王呢,這樣非但沒罪,還有功勞,何樂而不爲呢。”
全之虞道:“若真是如此,那是挺好的。”
祖昭笑道:“會是這樣的。你放心吧,新羅王位,一定是屬於你的,到時候你嫁給我了,你還是女王。”
全之虞擡頭看着祖昭,問道:“你就不願意留下來和我一起治理新羅麼?你難道不願意做我新羅的國君麼?”
祖昭見她說的癡情,心中也是一陣激動,說道:“我大漢朝此刻也是風雨飄搖,軍閥割據,諸侯各自爲王,沒多少人願意爲百姓着想,現在遼東局勢也是很混亂,我豈能一直和你在這裡而棄我遼東百姓不顧呢?”
“你能有這樣的情懷,我真是很高興,難怪蔡文姬姐姐和馮落雪姐姐那麼喜歡你,也難怪如張遠趙孟這樣的將軍願意爲你付出生命,我想換作是其他任何一個,他們都會願意爲你這樣做的。”全之虞說。
祖昭將她摟在懷中,幽幽說道:“所以,我們不能爲了自己而活着是吧。到時候你坐了新羅女王,得多爲百姓考慮。”
“我可從沒想過要自己享受的。”全之虞嘟着嘴說道。
祖昭呵呵一笑,說道:“你可是女王啊,敢這樣賣萌?”
“可是我現在是你的一個小女人,一個要爲你生孩子的小女人,你難道要讓我用女王的姿態對着你麼,再說,看到你,我就只想這樣偎依在你的懷中,感受你的溫度,體會你給的安全感。你說你要是能永遠這樣抱着我該有多好。”全之虞癡癡的說。
祖昭笑道:“好了女王陛下,夜深了,該睡了。”
“今夜是脫了衣服睡麼?”全之虞問道。
祖昭道:“隨你高興啊,今夜我聽你的,可好?”
“好,那就脫了睡,我喜歡你的肌膚貼着我的肌膚那種感覺。”全之虞說。
祖昭心中不禁邪惡的想,若是我亂來一點,只怕你現在說的是“我喜歡你填滿我空虛的那種感覺”,心中同時也不由得感慨,我實在是太過於好人一些了,不過女王這東西,難得上一個,留着在最激動的時候上也是最好的,不能隨便浪費。這是一個男權天下,難得遇到一個女王啊。
何況,現在有傷在身,也不適合辦這事情,還是養精蓄銳,到時候擊中火力盡情發射要實在些。不過,睡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用手輕輕觸碰了全之虞的秘密花園,發現那裡已經是溼漉漉的一片,全之虞也配合着他的觸摸,發出令人銷魂的喘息之聲。
大軍在要塞休整半月,在一個晴朗的早間,大軍秘密發動,火速前進,只一天的時間,就抵達了出了京都外的第一大城市名城,那裡完全就沒有要抵抗的跡象,依舊是城門大開,只有四五個士兵在守着城門,而城牆上也只是站着幾個處於閒聊狀態的士兵,他們完全沒有料到大軍會在這個時候到來。
新羅的一小隊士兵,裝扮成一批商人進入城中,倒是也沒有引起守衛的注意,他們絲毫就不會懷疑這一隊商人居然是來自女王親自統領的一對精英。
這一小隊人立刻就控制了城門,城牆上的衛兵也被他們盡數控制,只有發出信號,新羅軍隊和祖昭大軍兩萬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城。而這個時候,城中守官居然還一無所知,還在抱着美女作了。等全之虞帶着士兵衝進去的時候,他還渾渾噩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待有人說這是新羅女王,守官這才嚇得慌忙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