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即便是大漢各縣城皆建女閭一處,也用不了這麼多女人,朕可以選出性格溫順、賢良的女子,配發給沒有妻妾的大漢青年,
後世之人都知道,妓.院若是經營良好,乃是一個非常吸金的產業。
有了這樣一個地方,作爲情報處的產業,除了能爲其帶來用之不竭的經費,同時,客人們聊天交流,也會讓情報人員得到五花八門的消息。
美中不足的是,女閭這個名字太過樸實,沒有那種朦朧的美感,也沒有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感覺,朕還是換一個名字爲好;
倭奴形容其國的美女,稱之爲;立てば芍薬、座れば牡丹、歩く姿は百合の花!
芍薬聽去有些像藥,不好!
牡丹這樣高大上的花,自然不能讓妓院糟蹋!
就用最後一種吧!這個產業的名字,便定爲:百合閭。
這個名字朗朗上口,相當不錯,劉坤感覺自己非常有才,心裡美的冒泡!
賺錢的行業,除了嫖,還有賭,
賭就算了,這個產業雖然很賺錢,卻會令百姓玩物喪志,待朕統一全球之後,選一個四季如春的小島,搞一座豪華的賭城,專門賺取有錢人的錢!
皇家酒樓以及百合花閭代表的是住和食。劉坤準備弄些自行車來賣,便算是行!
待交州之地收復以後,可以在海南一帶種植橡膠樹、橡膠草。
如此一來,朕便能發展大漢車業!不僅是兩輪自行車,還可以製造四輪馬車或者四輪自行車。
解決了吃、住。行。還有衣!
爲了解決衣的問題。劉坤專門研究了紡織這個行業。
研究發現:紡織行業雖然屬於重污染。然而其中的污染,幾乎都在染布這一塊。
如果將這個行業分割,不使用化學材料染布,僅是織布,其污染甚微,可以在大漢推廣!
這個發現令劉坤驚喜不已,當即決定;在各州種棉大區,建立織布廠一處!機器用電使用太陽能。紡織工人就地招募。
此舉不僅爲朕創收,又能爲無數家庭婦女帶來收入。最關鍵的一點,朕可以通過婦女工人的聊天說話,收集底層百姓的信息,瞭解真實的社會現狀。
爲了讓工人可以安心上班,不令家裡的男人記掛,劉坤決定;這間紡織廠,從上到下全部都要女人,一個男子也不要!
雖然大漢的風氣比宋、明之時要開放很多,然而大漢的男人同樣不會願意。讓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做事。
至於製衣這一塊,劉坤不準備大搞。最多就是帶一批縫紉機到大漢,出售給富足一點的百姓。
老婆做衣服,不僅可以促進家庭和諧,而且,可以體現出家中的妻妾是否心靈手巧,也是一種難得的談資。
暫時先搞衣、食、住、行這四個產業吧,,日後若有其他需要,再行添加,也爲時不晚!
待產業鋪開之後,朕的財源滾滾而來,同時又能對天下的信息瞭如指掌,真可謂一舉數得。
織布這個產業可以交給貂蟬負責,畢竟貂蟬有一個織女娘孃的美名,這也算是品牌效應。
酒樓這個行業,就交給蔡妍,‘行’這個產業,交給趙雨,這幾個妃子都有了朕的骨肉,算是對她們的一種獎勵。
和甄府合作的產業,便交給皇后了!
好吧!朕承認是懶病犯了,朕從來不是一個親力親爲的人,朕一直認爲;一個好皇帝,要會放權,要知人善用,讓合適的人,做合適的事。
勞心者制人,勞力者制於人!
劉坤忙活佈局產業的時候,荊州江夏,江夏太守黃祖正在愁眉苦臉的一個人喝悶酒。
不多時,其子黃射外出歸來,問候過父親之後,跪坐與黃祖一側,爲其斟酒。
見父親一直唉聲嘆氣的模樣,黃射關切的問道:“父親何故煩憂?”
黃祖就這麼一個兒子,經常耳提面命,希望兒子可以早日成熟,有能力子繼父業。
見兒子問到原因,逐把心中的憂慮說與其聽:
“新朝在江北屯駐近十萬大軍,每日練習船戰,若爲父所料不差,天氣轉暖之後,新朝將會對江南用兵!”
黃射滿不在乎的道:“我以爲什麼事呢?新朝的士卒多是北地之人,短短一年的訓練,如何能是我江夏水軍的對手?”
兒子雖然紈絝了一點,黃祖卻不忍過於苛責,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我兒有所不知,江北漢軍根本不用小船,其船皆是四十步至八十步的大船,若是江中戰鬥,咱們的船隻,只有被碾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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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射不解的道:“咱不和他們在水上戰鬥,不就可以了嗎?”
黃祖鬱悶的道:“爲父何嘗沒有想過?若是不用水戰,咱們江夏水軍的優勢便蕩然無存!江北那麼多的城高牆厚的大城,都攔不住新朝的軍隊,何況我江夏這座小城!”
黃射繼續獻策道:“派出水鬼,鑿穿敵軍船底,如何?”
黃祖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道:“爲父也曾如此打算,但是今日方知,此舉不通!
江北的細作傳回情報;江北水軍戰船,船底竟是鋼鐵所制,實在是不可思議!”
黃射大驚道:“鋼鐵所制?不會吧?那船體會有多重?如何行駛?”
黃祖點點頭道:“的確如此,之前細作曾回報:漢軍的鎧甲非常堅固,但是重量卻非常輕,想必這些大船,皆用這種鋼鐵鑄造!”
黃射此時方知問題嚴重,皺起眉頭苦思冥想,希望能想出一個好主意來。但是,他爹都沒有辦法,他一個紈褲子,又能有什麼好辦法?
此事無解!
黃射想到城破之後的慘淡下場,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暗道:爲了以後的辛福日子,萬萬不能坐以待斃!
打不過可以降啊!
黃射福至心靈,對父親道:“事到如今,父親當有所決斷纔是,江夏不僅僅有我們父子,咱們黃氏家族也在這裡,若是漢軍破城,難免牽連全族!!”
黃祖擡起頭來,用詢問的目光看想黃射,問道:“我兒的意思是投降?可劉荊州對我有知遇之恩!將爲父提拔爲江夏太守,爲父若降,豈非不忠不義??”
黃射淳淳善誘的道:“我父差矣!劉表之所以擢升父親爲郡守,乃是因爲我江夏黃家,是江夏最大的家族,此郡守之位,舍父親其誰?
再者,父親是大漢的官員,如今大漢的皇帝在江北,劉表已成叛逆。若父親投降,則是棄暗投明,想必新朝皇帝不會虧待父親。
若父親頑抗到底,待新朝軍隊剿滅劉表,黃家必然合族皆滅,同時會被史書載爲叛逆,遺臭萬年!!!”
黃祖心裡早有投降的小火苗燃燒,只是沒有臺階可以下,如今兒子一番話,讓這支小火苗變成了熊熊烈火。
最關鍵的是,這個時代的家族,都講究先家後國。莫說一個劉表,即便是當朝皇帝,也沒有家族重要。
黃祖對兒子道:“我兒言之有理,此處尚需爲父坐鎮,我兒喬裝一番,前往江北南郡江陵。親自面見江陵水軍將軍甘寧,表達我父子的態度,約其前來接收江夏,以免夜長夢多!!”
父親同意了自己的說法,黃射心裡非常高興,大包大攬的道:“父親放心,兒一定完成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