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書講到三江城被破,蠻王孟獲最終歸降了大漢朝。洪武皇帝這次徵番也算是達成了初衷,獲取了南蠻諸族的歸順。而關平一路大軍攻打交州合浦、南海、交趾、九真、榆林、蒼梧、高涼七郡,剿滅士家叛亂,收復交州地境,亦是受到了接連勝利。
話說當日建威將軍關平領了聖旨,帶着監軍賈穆和振武將軍許儀、奮威將軍典滿、東中將軍鐵騰、南中將軍金山、西中將軍土盎、北中將軍劉封、振威將軍周永、建義將軍楊易,統領侯成、嚴彬兩個師部徑往牂牁而來。
牂牁太守正昂引郡內大小官員出城相迎。
東征大都督關平,使大軍屯於牂牁城外,自領許儀、典滿、賈穆、鐵騰、金山、土盎、劉封、周永、楊易等人在正昂一衆人的陪同下進入牂牁城。
“敢問正大人,士燮叛軍戰力如何?”等大家落座之後,關平問道。
“回都督問話,前番叛軍乃是建寧太守雍凱夥同士燮部將番家兄弟前來進犯。恰逢雍凱與那番家兄弟不和,分兵而攻。本府得到朱提太守高定的支援,斬殺了番家兄弟,使得那雍凱不戰自退。以此來看,士燮叛軍和雍凱叛軍的戰力不足以與我軍精銳相抗。”正昂回答道。
“如此甚好!本將出徵交州七郡,尚需大人遣派一兩名嚮導方是!”關平向正昂要人。
“早聞都督統兵征討士燮,某以向朱提郡高太守借來騎都尉鄂煥、某郡內騎都尉朱褒和郡書記官呂凱皆熟悉七郡諸事,以此三人爲都督嚮導可否?”正昂遂使鄂煥、朱褒、呂凱三人出來與關平相見。
鄂煥、朱褒、呂凱三人出來,向關平施禮。
關平乍見三人,十分喜歡,遂使鄂煥、朱褒二人爲帳前校尉,使呂凱爲隨軍參謀。
正昂遂設酒擺宴,款待關平一衆兵將。
次日,關平升帳點卯,欲遣鄂煥、朱褒爲先鋒。
許儀出列進言:“都督,前部先鋒乃是重責,鄂煥、朱褒二人區區騎都尉,豈可爲前鋒?弟不才,願領此任。可使鄂煥、朱褒遂弟同發先鋒,若立戰功,亦可上表奏明皇帝哥哥爲其表功!”
關平本欲使許儀、典滿二人中一人爲先鋒,又恐其二人爭執,遂假意使鄂煥、朱褒二人。果不其然,許儀竟先出列進言請戰。他心中暗笑,臉上卻絲毫不漏,冷冷的言道:“鄂煥、朱褒乃是朱提、牂牁的都尉,雖是郡官,亦是從統領數千兵馬的將領。也罷,汝所說亦有道理。既然如此,本都督便遣汝爲前部正印先鋒官,鄂煥、朱褒二將輔之,點起侯成將軍師部兩個步兵團即刻啓程兵發建寧。”
“喏!”許儀、鄂煥、朱褒三人接令而去。
許儀、鄂煥、朱褒三人盡起大軍一萬,出牂牁,直奔建寧殺去。半日後,關平、典滿等人亦是盡起四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沿着許儀前進的道路出發。交州征伐戰正是開始。
話說當初雍凱得知番家兄弟兵敗,遂引兵返回建寧,又親自前往交趾拜會士燮。
見到雍凱,士燮大怒,叱責道:“汝巧言說吾出兵,吾以爲汝早已做好準備,兵出牂牁定可獲勝。豈知汝麾下並無強將,亦無兵卒!試問汝以何反叛?今,吾受汝之拖累,苦也!”
見士燮發怒,雍凱則不以爲意,亦是婉言說道:“使君大人,漢天子剛剛即位,連年征戰更是使得蜀漢王朝國庫空虛。兩年前,蜀漢王朝雖然打敗了大漢朝丞相曹操,亦是使得他們兵力疲軟。而此番番家兄弟若不是提出與某兵分兩家,又豈會兵敗?”
其實士燮心中亦是想要脫離蜀漢王朝的控制,獨立交州,在憑藉交州山水之勢,做一做皇帝。見雍凱如此說道,他又問:“拒信報:‘蜀漢洪武皇帝已經親領大兵十萬兵出盧津關。’這乃是御駕親征呀!看來小皇帝真的要掃平蠻荒和我們交州之境呀!”
“使君大人,何必自擾!那蠻王豈是如此好與之人?且看他們兩敗俱傷之時,便是我們出兵徵漢之機!”雍凱狡詐的笑着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便加強練兵,以備需時!”士燮亦是隨聲附和的說道。
按下二人各自準備,訓練兵馬不說。
單到這一日,雍凱與部曲哈頓、柯達司三人正在軍校場訓練新招募的士兵。忽然有探馬藍旗來報:“稟報大人,發現一隊漢軍正朝着我們這個方向而來!”
“莫慌!到底如何情況,慢慢道來!”雍凱倒是不急,十分冷靜的說道。
“稟大人,小的今日領命往牂牁方向打探敵情,出去不足二百里,便發現敵軍約有萬人正朝着我們這裡趕來!”探馬喘了口氣說道。
“什麼?萬人軍馬?”雍凱聞聽敵軍竟然來了萬餘兵馬,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回頭看看自己麾下包括新招募的士兵也不過一萬五千人。
就在他遲疑的這一刻,新投奔他的部曲哈頓新來未立寸功,見有敵情,遂上前請戰:“大人,末將願領精兵五千往興古城阻擊敵軍!”
“既然汝有此心,某便許汝精兵五千前往興古。”雍凱見哈頓請令,遂許其兵馬五千。
“喏!”哈頓接令而去。
哈頓,蠻族人,身高九尺有餘,虎背熊腰,天生神力,手中一柄狼牙棒重達百斤。聽聞雍闓招兵,他便前來報名,正巧被雍凱看到。於是乎就成了雍闓麾下的部曲將領。
話說哈頓來到興古城不久,許儀便統領大軍來到城外。
鄂煥向許儀請令:“副都督,末將願討首陣。”
許儀見那鄂煥,身長九尺,面目猙獰,使一杆方天畫戟,猶如九幽閻羅臨世,以爲其神勇,遂準其請。
鄂煥領命出陣,來到興古城前,高聲叫罵:“呀呔!城上叛軍聽真,我乃大漢朝東征大都督麾下校尉鄂煥,快快找你家守城的主將出來受死!”
好嘛!就這樣叫喚叫喚,就讓人家出來受死!多大的口氣呀!
城上士兵一看,我的媽呀!這傢伙咋長的這麼嚇人呀!要是晚上出來,還不嚇死人呀!得,快給將軍報信吧。
那士兵踱步如飛,匆匆忙忙的跑到裡面向哈頓稟報。
哈頓聞言,哈哈大笑,說道:“買賣來了!”遂使兵士擡來狼牙大棒,披掛整齊,翻身跳上那他那匹黑棕翻雲駒,盡起麾下五千士兵出城迎戰。
來到城前,哈頓擺好陣勢,驅馬來到鄂煥面前。
嗬!這兩位在一起一站,好嘛!一個面似紫羊肝、眉目猙獰似閻羅;一個臉如塗蠟粉,面闊耳方像天神。這一個身高九尺,魁梧大個如鐵塔;那一個九尺有餘,虎背熊腰似碉堡。那真是比容貌一個醜來一個正,比體型一個更比一個強。
鄂煥一看,這傢伙方耳闊面,長得那叫端正,比自己長得強多了,而且還是一個蠻族,心中十分不平衡。但聽他口中喝道:“兀那蠻子,汝因何長得如此端正?”
哈頓一聽,什麼?我長得端正礙着你什麼事兒?
不過,這哈頓也是一個短弦的傢伙,順口說道:“父母所生便是如此!”
他本是無心所說,順口禿嚕出來的。可是鄂煥聽進去可就變味了,媽的,你狗日的竟敢戲耍我!
這一生氣,他擰畫戟就刺。
哈頓正在馬上盯着他呢,卻見他一言不合挺方天畫戟便刺,心中暗罵:你這醜廝咋這麼不講道理!
想歸想,哈頓一提狼牙大棒,照準鄂煥的方天畫戟就是一擊。“咣噹”一聲,鄂煥就感覺到膀臂一麻,心中暗道:“這廝力氣竟然如此之大!我要小心應付了!”
想罷,鄂煥便抖大戟和哈頓戰在一起。
其實,鄂煥的力氣和哈頓雖然有些差距,已不過是一個七十比一百的那樣,短時間內相較還是可以的。
二人戰至百十回合,鄂煥便感覺到體力不支,慢慢的落了下風。
在後面壓陣的許儀一直以一種讚賞的眼光看着鄂煥,心中暗暗佩服這個醜大個這柄方天畫戟使得真是不錯。後來見到鄂煥體力不支,他便使朱褒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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鑼聲一響,哈頓、鄂煥二人二馬相錯,各自跳出戰團。
卻聽許儀高聲喝道:“鄂將軍暫且回陣,此陣交給本將便是。”
二人擡頭一看,只見許儀策馬提刀來到兩軍陣前,擋在鄂煥身前,把刀一擺,厲聲說道:“哈頓將軍,可介意與本都督一戰乎?”
哈頓心中暗罵,這要是你,擱你說介意不?漢人太壞了!不過,蠻人都是很高傲的,只見他冷冷一笑說道:“別說汝一人,便是你二人同上,某又何懼?”
言畢,他揮狼牙棒上來就砸。
鄂煥急忙出言提醒:“都督,此人天生神力,小心應付!”
“某知道了。汝先回陣中便是!”許儀在觀陣之時便已察覺,而且他對這種使用狼牙棒、大錘之類武器的武將都有一種偏見,便是這些人一個個都力氣出奇的大。
只見他撥馬往旁邊一躲,手中的鋸齒狼牙刀平着砍出,正中哈頓狼牙棒的側面,將狼牙棒硬生生砍出去兩尺多遠。
哈頓第一招便被擱淺,更是差一點被人家給帶到馬下去。頓時臊的大黃臉變得通紅。
他把狼牙棒一橫,一個橫掃千軍又朝着許儀腰部掃來。許儀兩腳離蹬,用手一摁馬過樑,“噌”的一聲從馬背上跳起。
真是藝高人膽大!跳起之後,他把大刀順着哈頓的狼牙棒掃來的方向砍了過來。
那哈頓的力氣本來就大,又使足了力氣;再加上許儀跳起之後增加的助力,哈頓這下子可就樂子了。
如此大的力,他在馬背上收不住手了,直接就被狼牙棒給帶到了馬下。碩然,來了一個好大好大的狗啃屎。
就在他要掙扎着起身時,一柄大刀“唰”的一聲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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