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小她們……”趙衍有些說不下去。
甄宓哼了一聲:“當然生氣,你喝醉了酒就將她們給要了,幸好她們倆個都對你有意,倘若是其他的女子呢?萬一是有夫之婦呢?那你就犯大錯了!”
“我將她們帶回來,你不生氣?”趙衍納悶,心說女人的佔有慾應該比男人厲害纔對。
但甄宓的一番話卻讓他大爲改觀了。
甄宓抱着他,就那麼平靜的抱着,她說道:“我知道我的男人是天下無雙的大英雄,既然是大英雄,若是身邊就我一個女人,那不足以彰顯你的過人之處,當今天下,哪個有能耐的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只需要你別忘了我,等我哪天人老珠黃了,你忽然就不要我了……”
“哪能啊,我不要整個徐州,我都不會放棄你。”趙衍起身說道。
“其實有了她們兩個妹妹也好。”
“啊?”
“相公體力太好了,妾身又是應付不過來,讓妹妹們幫忙分擔,也是好事。”甄宓嫣然一笑,俏臉紅潤潤的,在夜色中是那麼的迷人。
趙衍樂了,咧開了嘴巴笑着,如同一個笑傻子似得。
忽然,甄宓在趙衍的耳邊說道:“吻我。”
說着,她閉上了眼睛,臉蛋就那麼朝着趙衍。
趙衍哪能拒絕自己老婆這般邀請,當即就親了上去,他熟練的撬開了甄宓的嘴脣,然後將自己的韌舌抵了進去,兩人擁抱在了一起。
許久之後,互相的脣兒才分開,只是沒曾想在分開的時候,兩人之間竟然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絲線。
甄宓撲哧一笑,媚眼如絲:“壞蛋。”
“嘿嘿……媳婦你說,唐姬都有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努力一下了?”趙衍壞笑了起來。
甄宓一愣,她旋即說道:“若是有了孩子,我以後可是要分出好多的精力去照顧他咯……”
“我們一起照顧。”趙衍湊近,當即就將甄宓身上僅有的一件紗衣給摘下。
屋外,明月高掛,陣陣仙樂從那屋中傳出,讓這夜景也是絢麗多姿。
……
昨夜的慶功宴,不少人都喝多了。
尤其是趙雲,他也是第一次開葷,才兩碗酒下肚,就已經爛醉如泥了。
趙衍起來比較早,也許是自從來到了三國,因爲晚上沒有電腦和手機玩,他睡覺通常不會太晚。
畢竟這個時期的人,晚上僅有的樂趣,便是和自己的配偶一起努力了。
趙衍將被子往甄宓的身上攏了攏,他來到了銅鏡前,看着背後幾道抓痕,這都是甄宓的傑作。
他沒捨得吵醒甄宓,而是悄然的來到了外面。
今天開始,陶公的葬禮已經開始舉行了,畢竟曾經也是徐州一方的父母官,來給陶公送行的人還是很多的。
趙衍住的地方,是一個小別院,大致上和普通人家差不多。
可能是因爲前世的習慣,對於趙衍來說,宮殿和民宅都一樣,只要家人在,哪怕住狗窩他也不介意。
當然爲了甄宓,他也不允許自己住那麼破陋的地方。
“哥……相公。”小小低着頭,紅潤潤的臉蛋在朝陽的反映下顯得格外的可人。
趙衍樂了:“哥相公是什麼意思?”
“小倩說,我既然已經來到了徐州,以後我也得這麼稱呼你,我和小倩姐姐都是相公的人了。”小小說道。
趙衍搖了搖頭:“不用那麼規矩的,隨意稱呼就是了,咱們都自在人,沒必要按照一些繁文縟節來規則自己。”
小小俏皮一笑,她說道:“哥哥昨天真厲害,宓兒姐姐的嗓子都好像喊啞了。”
趙衍老臉一紅:“去去,什麼叫喊,你聽錯了!”
小小說道:“我給哥哥做了早飯,你去廚房間吃罷……對了,小倩姐姐說,過兩天她也搬過來。”
“嗯,這些你都安排吧。”趙衍說道。
畢竟他們所住的地方雖然不算大,但也一點也不算小,多幾個人住也是沒關係的。
告別了小小,趙衍來在了外面,此時陶公的葬禮他也得去送行。
陶公的二公子陶應身穿麻衣,手捧着陶公的靈位。
“顕考陶公諱仁法府君生西蓮位。”
看到趙衍出現,陶應起了身,朝着趙衍鞠了一躬。
趙衍來到了堂口,接過了下人遞過來的香,點燃了之後,朝着陶公拜了拜,他說道:“陶公,走好,既然晚輩已經繼承了您的遺志,晚輩會好好的守護徐州,守護陶家。”
聽着趙衍的話,不少的賓客紛紛點頭。
暗地裡讚許趙衍知恩圖報。
畢竟現在趙衍已經是徐州牧了,往自私了說,他也沒必要去奉承陶家。
有些人若是薄情寡義的,等前人死後,還會秋後算賬。
但趙衍卻對陶謙如此恭敬,人們也都說陶謙並未看錯人。
“家人謝禮。”旁邊的喊號說道。
陶應母子起身朝着趙衍鞠躬,而趙衍也拿了一條白布,纏在了自己的腰上。
說到底,趙衍也是先投靠的陶謙,所以也算他的手下,披麻戴孝並不過分。
不多時,糜竺兄妹三人也陸續趕到,糜竺來到了趙衍的身邊說道:“明公,你來的真早。”
“畢竟這是一件心事,得送陶公最後一程嘛。”趙衍說道。
“陶公在天之靈一定會倍感欣慰的,我想。”糜竺說道。
趙衍壓低了聲音:“讓陶商和華雄單挑,是誰的主意?”
此話一出,糜竺的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
但很快,糜竺的表情恢復了正常,他說道:“主公,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下次別這麼做了。”趙衍說道,他依然面無表情。
“是……”糜竺低下了頭,此時此刻的他,竟然有些不敢直視趙衍的雙眼。
出殯的時候,糜竺看着趙衍的背影,忽然他覺得,眼前的趙衍不再是曾經的愣頭青小子了,總算有點“主公”的樣子了。
“哥,你怎麼了?”旁邊的糜倩說道。
糜竺說道:“從今往後,好好伺候主公,主公之才,天下無雙,或許我糜竺等待半生,就是爲了等待這麼一個男子漢吧。”
糜倩咬了咬嘴脣,但還是沒有接過話茬子。
讓人又害怕,又尊敬。
這種感覺是在陶謙的身上從未有過的。
或許只有這樣的人,纔有資格讓自己效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