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有着六朝古都的美稱,中華歷史上的封建王朝,有許多都將都城定於此處。如今曹性也在度踏入這一座大都市。
這一次不僅僅是他曹性前來,曹性甚至還把陳虎奉雲法正賈詡等人全部帶來了,除了作爲防守必要的魏延等人,其餘人全部都過來。
本來參觀天下第一都城,這本應該是一件激動人心的時刻,但大家看見這座城池之時,卻沒有人發表任何激動的言論,也沒有任何激動的氣氛,原因無它,這座六朝古都,此刻就跟一座廢墟差不多。
董卓放火燒洛陽,一把火把洛陽的大半面目都已燒了一個精光,雖說那時候曹性前來及時滅火,但是還是損害了大半的文物,房屋毀的毀,倒的倒沒有一座像樣的標誌物,至於說皇宮也是被弄得七零八碎,破爛不堪。
雖說不久之後董卓便死了,但是由李傕郭汜二人接手了司隸一代,但是這二人完全不懂政治,只知道更加肆無忌憚的搜刮民脂民膏。
莫說是洛陽,長安都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洛陽百姓飢不果腹,最終只能背井離鄉,離開了這座歷史悠久的都城。所以現在的洛陽就是到處都是荒草叢生,方圓十里之內都很難看見一個人的蹤影。
法正等人的心中都是感嘆無比,沒想到曾經這麼輝煌的都城,今日竟然也淪落至此等地步,實在是令人不禁唏噓。
曹性也是在那裡感慨了一番,不過他與衆人不同的是,他只是稍一感慨之後,神情變變的樂觀起來,他對衆人說道。
雖然那把大火燒滅了洛陽所有的希望,但凡事都有兩面性,那場大火給洛陽帶來了毀滅,但也給洛陽帶來了新生,他曹性帶衆人至此的目的,就是要重建洛陽。
聽到這個消息之時,法正等人先是一驚,隨後,立刻有人拍手叫好,重建洛陽,這是一件偉大的事情。甚至像法正奉雲等政治覺悟較高的人,瞬間都猜明白了曹性的意圖。
司隸是一個好地方,有洛陽有長安,這兩個都是能夠容納百萬人口的大都市,長安雖說現在還有裡李傕據着,但是那也不足爲懼。
李傕手下的都是一些**,真正的打起仗來沒有什麼戰鬥力,最多也只是在平時欺負欺負小老百姓而已。
曹性完全可以趁此時機打入長安,那也是一座歷史悠久的都城,不過曹性確實沒有這麼做。
正如曹性所說的那樣,洛陽雖然毀滅了,但也代表他可以重生,但是長安不同,長安現在還處於非常腐朽的境地,不僅在你缺郭氏二人的破壞下腐朽不堪,更重要的是,有一些人始終待在那個地方,讓曹性看了覺得很不順眼。這纔是最主要的原因,但是洛陽不同,世家貴族紛紛離去,那麼在這裡,曹性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況且洛陽一地四通八達,便於控制天下,這也是洛陽對比長安的優勢。
曹性當即招來了他的能工巧匠馬均,讓他重建這座大都市,馬均的心情似乎也很興奮,爲一個手藝人,若能夠重新築建一座金碧輝煌的大都市,這的確是一件令人激動的事情。
不過曹性卻叫馬均,不要高興的這麼早,他曹性的確是要重建洛陽,但是這一次重建洛陽可不僅僅是什麼修繕城牆,修建房子這麼簡單的問題,他曹性,要打造一個超級輝煌的大都市,至少和以前的都市,完全會形成鮮明對比的那種。
當然曹性也很想打造一個現代化的都市,不過仔細一想,似乎這也不可能啊,這個時代和現代化差的實在是太遠了,現代化的東西可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就算讓馬均這種人天天研究,估計都要研究上數百年才能成行。
但是即便打造不出現代化的大都市,曹性也依舊要打造一個半現代化的大都市,他就是要讓洛陽屹立在中華大地,文明於世界之巔,這就是曹性的真正想法。
曹性讓其他人現在回去各司其職,該幹什麼幹什麼,而他和馬均則是四處走訪洛陽,兩人大概用了半個月的時間,終於完完整整的繪製出了一張洛陽地圖。
馬均本還在苦思冥想的思考,應該如何構建才能讓洛陽變得合理呢,然而曹性卻是直接大筆一揮告訴他,除了四面的城牆,其餘的地方全部推倒。
聽到這句話之時,馬均以爲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直到曹性再度重複了一遍,他才確信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曹性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把洛陽那些老房子全部拆了,即便是那些沒有被火燒掉的房子,也一併拆除。
馬均有些不解的問道,若是全部拆除了,那些房屋內的百姓又該如何是好,曹性直接回答道。
先給這些百姓足夠的安家費,讓他們在外地去避一避,找一個地方暫且住下來,並且將他們的名字全部登錄在案,向他們承諾等洛陽一建好之後,絕對會在原來的地方,還他們一套嶄新的屋子。
若是那種不願再回洛陽的百姓也不勉強,給他們更加足夠的安家費,至少能讓他們在外地置辦家業。
曹性的這個方法倒是挺合理的,沒有什麼問題,只要有充足的錢財,相信大家都不會反感的。
隨後法正又向曹性問道,爲何要將那些舊屋子全部拆除,曹性說道,爲了讓洛陽更好建造,洛陽若是從上空來看的話,總體來說還是一個矩形,既然是矩形,那麼一切建造就容易的多。
首先就是鋪路,把洛陽的幾個城門,全部連接起來。但是曹性這次的要求不僅僅是用簡單的石頭來鋪路,這一次必須是鋪水泥路,他給馬均一個很嚴格的要求,那就是工程進度可以放慢,但是所鋪之路必須平整,車馬行駛在上面猶如一馬平川的感覺。
其次就是建造房屋,建造房屋這種事情曹性在上棠之時,就已經給馬均等人試驗過,馬均等人也是大開眼界,熟悉製造的馬均,已經熟練的掌握了打地基,用水泥加磚頭住建房子的工序。
所以說對於洛陽。曹性的要求更加嚴格,完全用水泥建造房子,最後曹性還在洛陽的地底規劃了一條密道這條密道,就暫且當做逃生來用吧。馬均將曹性所說的這些記下,完事之後馬均看着曹性所說的都是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曹性,這的確是要來一次變革,一次重大的變革啊。
曹性這邊在緊鑼密鼓的重建當中,至於說其他路諸侯。一個都沒閒着。
首先就是曹操和袁氏二兄弟的扯皮,反正他們三人就在那裡互相指責。甚至袁術那個傢伙更壞,他說過,接觸漢獻帝時間最久的應該是孫堅,越沒有可能的人,反而是最有可能的人,所以漢獻帝是孫堅殺害的,據說當時孫堅聽到這個消息之時,直接哇呀呀的氣得暴跳如雷,想他一心爲漢,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弒君的事情。
當然袁紹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私心在作祟,孫堅這個傢伙上一次如此不給面子,所以他自然要誣陷孫堅一把,只是他只想到了他誣陷孫堅時的爽快,沒有想到孫堅還擊時候的痛苦。
孫堅自然也不是一個擺設,他直接昭告天下,說他再去營救漢獻帝的時候,有一波人對漢獻帝圖謀不軌,他直接指名道姓的說出,對於漢獻帝圖謀不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袁術,這一下天下又掀起一片譁然,不過袁術也馬上站出來說道,他可是四世三公之後,怎會做出如此無理取鬧之事,這孫堅絕對是血口噴人。
這兩人這麼一鬧,把本來就已經有一些混亂的事情,攪得更加的撲朔迷離,反正天下之人都不知道,應該相信何人,不相信何人呢。
當然,在此期間不是沒有人沒有懷疑過曹性,畢竟曹性也參與了那次營救漢獻帝的活動中。
但是面對這些流言蜚語,面對這些質問曹性根本不予理會,他已將他的全部精力與心思投入到了洛陽的重建當中,至於說這些人說什麼,曹性根本懶得理會。
就這樣,曹性在洛陽中和馬均一起學習,一起探討,歷時整整兩月有餘,曹性終於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甚至他在這段時間中,不斷的向別人馬均學習請教,現在的曹性感覺自己,在工匠這一門都算是入行了。
不過兩個月之後,所發生的一件大事,還是使得曹性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情去應付,因爲這件事可以說是轟動天下。
其實這件事追根問底,還是要追溯到漢獻帝之死的問題上面。
對於漢獻帝的死亡曹性呵呵一笑,他本來就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對於所望的大漢王朝,更加談不上有多麼的忠誠。
再加上漢獻帝那個人小鬼大的人物,居然一心想要奪取他的幷州,於情於理曹性都不會再對漢室忠心。所以說漢獻帝死不死,跟別人曹性的關係的確沒有多大,再加上其中的確隱含着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曹性不想提及。所以說曹性一回來就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彷彿漢獻帝的死與不死,和他曹性沒有太大的關係,如今漢獻帝死了,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並非他曹性,所以說曹性表現出這副態度也無可厚非,那些人罵着罵着見曹性沒有任何反應,心中也覺得或許真不是曹性所爲,曹性才懶得理他們,因此也放棄了對曹性的追查。
不過漢獻帝一死,有些人就開始坐不住了。
首先就是袁紹這個傢伙,大家扯皮扯了兩個多月,嘴巴都扯麻了,現在扯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所以說衆人也準備偃旗息鼓,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袁術卻在某一次祭天儀式中,穿着蟒袍拿着玉璽,一步一步走上了高臺,並且大聲的對他底下的臣子說了一句話。
天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今日我袁紹以四世三公的名望,順應天意,理應繼承此位。我手中的傳國玉璽,便是皇權的最高象徵,從今開始我便是天下的皇帝。
當這個消息傳出來之時,可謂是天下震驚。漢獻帝的確死了,並且在這兩個多月的時時間中,衆人雖在那裡吵得火熱,但吵來吵去,終究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推舉一個新的皇帝。
整整兩個月的時間,在封建社會竟然沒有一位皇帝的出現,這看是有一些不得了,但實則天下並沒有發生多大的騷亂,是因爲如今的天下已在各個諸侯的掌控之中。
只要各大諸侯做好自己的事情,管好自下的臣民,那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沒想到到這個時候,袁術竟然跑出來說自己纔是天子,至於說根據,那就是袁紹手中的那塊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是當初曹性從洛陽帶出來的曹性,把這塊傳國玉璽給了袁術,當然是以高價賣出去的,約束就一直將其當做寶貝,甚至在此之前經常拿着這塊玉璽在他的手下面前晃盪,說什麼玉璽在手天下我有的話。
但是不管怎麼說,袁紹今天終究是走出了這一步,並且改建國號爲成,當袁術稱帝的這個消息傳遍天下之時,天下皆是一片動盪,首先是冀州的名士,陳琳還有崔琰兄弟,直接發表文章大罵。袁術黃口小兒,豈可言帝乎?
意思說他袁紹有什麼資格當皇帝,難道就憑一塊小小的玉璽,那豈不是說只要一個普通人拿到玉璽,那就可以直接登機稱帝了不是,所以袁術這就是胡鬧。
有了這些人的帶頭,天下有識之士紛紛對袁術發起了攻擊,聲討袁術,這種行爲實在是太卑劣。
然而袁紹對於這些人的言語不僅沒有感到絲毫害怕,反而心中還有些生氣,在他看來,他袁家的聲望本就已經夠高了,再加上傳國玉璽,難道他袁術還不夠資格當皇帝?袁術看來分明就是這些人眼紅他而已,所以他不僅不改,依然我行我素,讓天下所有人都尊稱他爲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