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建國號爲秦,但是秦朝故都乃是長安至洛陽一帶,準確的來說,主要地方還是在長安,然而如今曹性還未佔領長安,這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所以曹性要想站穩腳跟的唯一方法就是,以火速之勢將長安這座城池攻下,本以爲鎮守長安的李傕,不過是一個三流將領,如今更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想要將其攻取,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未曾料到,在曹操和袁紹的支持下,李傕也重新振作了起來,畢竟一個人的求生慾望是很強的,一旦被激發的話,它就會爆發出無窮力量,李傕亦是如此。
李傕不用帶着兵馬親自衝鋒,和曹性打一個你死我活,他只需站在城樓上,用曹操提供的箭矢,不斷的向外射擊,阻擋曹性進攻的步伐即可。
陳虎等人想了多種辦法,想要騙李傕出成,畢竟若是打遭遇戰,總比打攻堅戰好的多,沒有了地理優勢的李傕,絕非陳虎的對手,然而陳虎和法正已經將能想的辦法全部想出,什麼用糧食來誘敵?或者是直接派兵士在下面破口大罵,但是李傕就如一頭烏龜一般,始終縮在潼關之內不願出來。
潼關在現在的中原大地上,不敢說是什麼天下第一雄關,但也是數一數二的關卡,易守難攻,只要李傕不出來,曹性等人就很難打進去。
收集到了這一系列情報之後,曹性立刻召開了軍事會議,看着衆多將領全部一籌莫展,曹性也是閉目沉思,就這樣這次軍事大會,竟然在這種默默無聞的聲音中度過,所有將領都有不是曹性作爲這裡的主帥,看着衆人一籌莫展,他多少也要激勵兩句啊,然而曹性看着衆人的模樣,只是呵呵地笑了兩聲,他只是說了一句話讓衆人別急。
當某個人在錦衣衛的帶領下,走入軍帳之時,曹性終於站了起來,所有將領將目光定神望去,發現來者不是別人,居然是馬均。
曹性在他的手下成立了一個部門,就叫做工部,專門研發工程的項目,當然也包括製作先進的武器,像曹性的那種三百步開外射程的弓箭,全部都是由馬均的工部所造。
馬均這種人工巧匠,不會直接參與戰爭,只會一心一意的待在自己的地方研究武器的製作,這一次竟然親臨戰場,實屬意外啊。
曹性看見馬均笑着走了過去,而馬均也趕緊對曹性拱了拱手點了點頭:“主公,我終究不負衆望!”
只見曹性從馬均的手上接過來了一個長條形的東西,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圓柱形,衆人看見這個東西都有些疑惑,而曹性看到這樣東西眼睛卻是爲之一亮,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衆人說了一句。
“人無我有,人有我新,社會的進步,國家的進步需要不停的創造,所以在座的每一位都不能因爲自己的目前的豐衣足食而沾沾自喜,每個人都要不斷的進步,落後只會捱打!”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駐守在潼關的李傕,他的日子倒是好過了許多,前些日子,陳虎法正等人不斷地派人到潼關底下謾罵,說他李傕得是一個無人之輩,若是有種的話,出城一戰。
雖說李傕得軍事水平的確很差,他也知道自己出城去和曹性的部隊硬碰硬的單挑,那完全是死路一條,所以他也只能龜縮不出,雖說他這種避而不戰的方法,起到了很大的效果,至少曹性等人現在還無法逾越潼關一步,但是聽着底下的人每日都在那裡罵自己,關鍵是罵的還如此的堂而皇之,李傕得心中也感覺到一陣不爽。
這幾日這種謾罵之聲終於消失了,李傕也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悠閒地坐在自己的府衙中喝着酒水。在他看來,曹性估計也是嚐到了他的厲害,潼關這座城池易守難攻,豈是一般人可以攻下的,估計再給他曹性三年的時間,都不一定打得下來,曹性現在差不多知難而退了。
一想到這裡,李傕得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至少他的小命在目前爲止是保住了,畢竟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一系列混蛋事情,若是被曹性抓住了,不說曹性殺不殺他,就算是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將其淹死。
李傕神情悠哉悠哉的度過了美滿的一天,只是在這一天中,還是有那麼一些不和諧,在潼關上巡防的軍士,時不時就向李傕來報告,曹性的軍營中有新的動靜,李傕得是嚇了一跳,以爲曹性再度領兵來犯,結果那些兵士給李傕得報告就是,曹性的兵營中時不時會傳來一聲驚天炸向,隨後就是一些瀰漫的煙霧,從曹性的軍營中升起。
雖說這種現象很奇怪,很不同尋常,但是李傕聽了之後,卻是把那些前來報告的士兵破口大罵了一頓,這算是什麼事,只要他曹性不來進攻就是好事,管曹性在軍營裡面幹什麼事啊?
不過又是過了幾日,李傕得噩夢再度開始,曹性親自帶着兵馬緩緩地向潼關推進,李傕站在潼關之上,斗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上滑落,在他們正前方三百不開外,只見幾萬軍是橫刀立馬,殺氣如虹的盯着潼關,而曹性則是親自帶了三千餘人緩緩推進。
都在最前面的大概有兩千人左右的樣子,這兩千身上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身披重甲,手持巨盾,每踏出一步,除了他們那沉重的腳步聲之外,還有他們不斷的大喝聲,士氣非常之盛。
領頭的是一個黑麪大漢,此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周倉,今日的周倉也是身披重甲,帶着他的車下虎士緩緩的向前推進。
周倉的身後也就只有兩千兵力而已,這點人數不足爲懼,按照常理來說,一般的將領肯定是要帶着人馬出城迎擊的,爭取幹掉周倉的三千人馬,但是李傕對是怕周倉生後的數萬兵馬突然殺出,所以他最終按捺住了心中的衝動,直接大喝一聲,命令潼關城樓上面的士兵只管射擊便可。
周倉等人儼然已經進入了李傕的射擊範圍,只見一根又一根的箭矢打在車下虎士的身上盾牌上,本來那些鋒銳的箭矢,現在卻如一根木頭一般,打在他們的身上,最終無力的掉落。
周倉等人身上的鎧甲何其之重,所以防禦力極強,所以面對這些密密麻麻的箭矢,周倉只是強提了一口氣,便帶着人亦步亦趨的前進,反正車下虎是距離潼關那是越來越近。
看到這裡,城樓上的李傕等人徹底的慌了,這是什麼怪物身上的鎧甲,完全是密不透風的那一種啊,不過李傕得手下的人,還是讓李傕穩定住了情緒,他們告訴李傕,車下虎士身上的鎧甲最多算是重甲,重甲並不是代表無敵的,現在那些箭矢之所以射在他們身上,沒有作用,那是因爲箭矢射出的距離實在是太遠,有效殺傷範圍實在是太小,根本無法射穿這些車下虎士的防禦。
若是等這些車下虎士再靠近一點,那麼李傕得他們射出去的箭矢,威力也會大上許多,到時候不相信射不穿車下虎士所穿的重甲。
李傕聽完這話之後點了點頭,暫時穩定住了他那波動的情緒,果真,當車下虎士距離潼關,還有一百步之時,車下虎士的壓力也來了,只見那些箭矢上面的威力逐步增大,一百步開外的威力,直接可以射穿車下虎士他們所舉的巨盾。
眼看壓力驟降,周倉卻是咬着牙常提一口氣,大喝一聲,對身後的車下虎士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弟兄們,建功立業就在今朝,讓敵方的皚皚白骨,來作爲我們聲勢顯赫的軍功吧,成爲我們的一種無上榮譽!”
周倉的這句話說的也夠狠,但是卻很好的激勵了身後的車下虎士,每天打打殺殺的訓練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這一刻,所以無數車下虎士紛紛響應周倉的號召,強提一鼓勁,兩人爲一組,繼續保持陣型,緩緩的向前推進。
眼看周倉的車下虎士以兩人爲一組,陣型更顯密集,防禦更加強大,不過讓李傕等人驚訝的是,自從車下虎士以兩人爲一組之後,他們的陣容便有一些收縮,藏在車下虎士身後的人也終於看清楚了,這些人身背弓弩,腰間還掛着一個圓柱形的東西。是個正常人都會猜得到,車下虎是在前面不斷的抵抗,爲的就是這羣人的進攻。
而在這羣人中,李傕終於發現了曹性,所在此刻李傕終於想起,爲什麼說這一次的戰役是由曹性親自帶隊,在此之前他還真未看見曹性的蹤影啊,沒想到曹性居然一直藏在後面,他想要幹什麼?
看到這裡李傕得心中更加慌亂,不過他也是重重的一揮手,給自己的士兵下了死命令,不要管那麼多,只管射給他狠狠的射,將這些箭矢全部打到車下虎士的身上,只要將這些車下虎士射翻在地,他身後的曹性等人就不足爲懼,畢竟曹性等人的身上並沒有重甲防禦。
當距離潼關還有五十步之時,車下虎士的壓力顯然已經到達了極點,密密麻麻的箭矢不斷的打在車下虎士的身上,車下虎士已經無法再繼續向前推進,只有招架的份,不過到這裡,曹性覺得已經可以了,只見他一揮手,與他平行的軍士,皆是懂了曹性的意思。
曹性所帶的全部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弓箭兵,這些人的前面都有兩個車下虎士,在替他們打着防護,此刻車下虎士的壓力已經到了極點,現在顯然是該他們表演的時候了。
只見這些訓練有素的弓箭兵,直接透過兩個巨盾中的縫隙,拿出了腰間那個圓柱形的東西,隨後在曹性的一聲喝令之下,他們紛紛的是拉動了長條形東西上面的一個滑輪。
緊接着震天響的響聲就在潼關下面響起,一顆又一顆帶火的圓球,直接從出口中飛出,最終打到了潼關之上,當他們達到潼關之上時,總會迸濺出耀眼的火星,以及散發出無邊的威力,就連城樓上的潼關守軍,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浪之時,都感覺站立不穩,甚至臉上都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曹性身邊的一千餘人就這樣,每一次在車下虎士的掩護下,射出他們手中的圓柱形東西,隨後經過三個呼吸之後,再度射出,就這樣,每次約有一千顆圓球撞在潼關之上,對潼關造成劇烈的損害,那些潼關上的守軍,更是忍不住這股報名聲紛紛蹲下身子,捂住耳朵,這種神兵利器,他們在此之前可謂是前所未見啊。
站在後面的陳虎等人更是驚呆了,本來一開始曹性說這個東西能夠打下潼關,他們還多又不信,現在不信也不行啊。如此大的破壞力,他們此生也未見到過。
只見一顆又一顆圓形的球體,在潼關的城牆上爆裂之後,兩個士兵看準機會,抱着兩個布裝的東西,隨後跑到潼關之下,用身上的火摺子將其點燃,之後飛快的跑回後方。
半晌之後,只聽潼關的城牆腳下響起一聲又一聲的驚天暴鳴之聲,最終這座雄關竟然在衆人的眼皮底下迅速的潰爛,迅速的垮塌。
曹性一揮手,號令自己身邊的弓箭手,和車下虎士迅速的後退,而在身後的陳虎等人愣了半晌也終於反應過來了,不管怎樣現在潼關已經被炸出了一個大缺口,他們也該衝鋒了,隨着陳虎的一聲喝令,無數兵士紛紛涌向了潼關,隨後進入潼關,開始了一陣廝殺。
刀劍入肉身慘叫聲,哀嚎聲在潼關之淚此起彼伏,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最終在某個中午之時,這場廝殺也終於結束了。結果不用說,陳虎帶着人,以雷霆之勢打入潼關,李傕得那些三流部隊,怎可能是陳虎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