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當高賜領着萬人兵馬出城列陣迎戰敵軍時,爲了能夠一舉拿下敵軍,又或者是害怕敵軍耍詐,故而抽空了城中兵力,致使整個城中只有城門處的百名軍士以及那些老弱殘兵。當高賜在外列陣與敵軍大將顏良交手時,僞裝成曹軍傷病埋伏於泰山郡城中的徐州特種營都伯孔英引着五百英傑各個揹負着大刀朝着城門處奔來。
那負責職守的將領和軍士一看到孔英等人手持大刀殺氣騰騰的奔來不禁微愣,隨即喝道:“你們幹什麼?”
孔英走進對方身前不慌不忙拱手道:“稟將軍,我等皆是昨日偷襲敵軍未果而逃奔回來的夏侯惇麾下軍士。今日聽我那敵軍前來攻城,我等兄弟對昨日之事耿耿於懷,並讓我領兵攜帶兵器前來助陣,以報昨日之仇。”
“哈哈哈,雖然你們有此心,但也是不必了,今日敵軍不過區區三千人馬,而我們郡守大人可是引着一萬兩千兵馬出城迎戰,這些敵兵只不過是自討苦吃而已。不過,你們若是想要留下來觀看我們郡守大人然後擊敗敵軍大將也不是不可以,靜靜地站立一旁,莫要礙了事便是。”說罷,那守城大將便轉過身,和城牆上其他將士一樣緊盯着下面的戰況。
而孔英也站立在一旁,觀看着下面的戰況,雖然在這些人的眼中,那個泰山郡守高賜在和顏良交手的時候一直處於上風,但是孔英知道顏良將軍所施展的武藝連十分之一都沒有,是故意在向敵軍示弱。果然,就在衆人觀察之際,顏良忽然轉身敗逃,高賜見狀高聲大叫引着重兵馬緊追不捨,城門樓上守城軍士見狀齊聲高呼着,好似在炫耀一場勝利到手,雖然此次兩軍交戰,還未斬下敵軍一人。
眼看着兩軍兵馬越走越遠,城牆上百名曹兵的歡呼聲也逐漸停止,只聽城門樓上忽然一聲哨響,此聲正是出自孔英之口,正當衆人詫異時,只見諸多身穿曹兵軍服的人手持刀槍朝着那些值班的守城軍士撲去。由於雙方軍士戰鬥力相差甚遠,而且孔英一衆特種營軍士足有五百餘人。而今次留下來守城的曹兵只有一百餘人,轉瞬間除了幾個試圖掙扎反抗但瞬間便掛了彩的曹兵,其餘人員皆是在眨眼睛便被擒下。
突然起來的變故,讓所有守城曹兵震驚不已,那負責守城的將領更是懊惱道:“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等到郡守大人領兵回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趕快放了我。”
“郡守大人?哼,告訴你,從此以後這城中沒有什麼郡守大人了,區區一個雜兵也敢與顏良將軍對陣叫板單挑,我看真是活膩了,給我把這些人都給我綁好壓上城牆。”孔英一句話,附近所有軍士紛紛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繩索,將這城門路上一百名曹兵全部捆綁起來,押送上城牆一側,至於城門的大門早已經被孔英令人關閉上。如今這一切都在原計劃內,現在就是等自己大軍反撲,將敵軍趕回來,然後困死在這城門樓下。
眼看遭受此待遇,那守城將士多有不敢想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若是讓夏侯惇將軍知道你們暴動,定然會將你們斬首示衆的,勸你們趕快把我們放了,我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哼,先是拿高賜壓我,現在又那夏侯惇壓我。告訴你,別說是他們,就是你拿曹操壓我也沒用,老子不是你們曹兵的走狗,我等乃是趙王麾下特種營精銳。吾乃徐州特種營都伯孔英,今次奉軍師之命來奪取你泰山郡城門樓的控制權。若是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便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孔英說罷,拔出腰間佩刀三分,露出裡面的寒光,惡狠狠地看着那曹軍守城將領,如此一個簡單的動作便將對方震住了,嚇得不敢多言一句。
“什麼?趙王之兵?”聽到孔英的話後,城牆上那些被俘獲的曹兵全部大驚,稍有膽小的人更是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大人饒命啊,我等皆是被迫參戰,求大人不要殺我們啊。”
“是啊,大人,我家中還有老小,前來守城只是爲了混口飯吃,大人放過我吧。”在這些曹軍人眼中,落在這些趙王軍士手中就如同宣告了死亡,求饒是唯一的希望。
唯恐其他人在跟着起鬨,孔英提着軍刀架在一人頸脖處惡狠狠道:“都給我住口,我家主公絕非爾等想象的那番殘忍,只要你們老老實實不鬧事,我定保你們相安無事,若是有誰想要趁亂鬧事,休怪我刀下無情。”一聲惡吼威脅後,那些被俘的曹兵果然嚇得一個個不敢再亂動一下,甚至連哼都不敢再哼一聲。
原本孔英以爲城中的一切已經穩定,卻不想就在衆人把守城門時,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有此不難聽出人數不少。孔英心中一驚慌忙循聲望去,只見不知何時,與城中奔跑出一羣身着曹軍軍服,手持刀槍的人馬,少數有三五百人。
這些人馬雖然爲數不多,但也不少,此刻正值關鍵時刻,若是不能解決掉這些麻煩,那城門樓有可能隨時失手。孔英頓時一身冷汗,慌忙協領數十名將士立於城門樓,搭弓勁射,只待那人停下腳步。
“大膽賊人,竟敢僞裝我軍將士,潛入城中作亂,看我今日如何斬你。”說罷,那領頭之人,竟然不顧孔英等人手持弓箭,徑直朝着孔英而來,或許在他眼中也看得出,孔英是衆人之中的領頭者,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看來乃是衆人常用之略。
爲防止這夥曹兵靠近城門樓,孔英一個疾奔從城門樓上疾馳而下,快至平地時,一個分身劈砍直取對方頭顱之處,出手之快之狠不禁讓那曹兵爲之一愣。直接屈身就地一滾,躲過孔英那霸道一擊,由此更加收起自己那輕敵之心,一個疾步上前,同時手中的軍刀掠向孔英的腰際。此招式大開大合與孔英那凌空一劈多有相似之處。
此時的孔英心中滿是焦急城門樓的狀態,深知若是拖延下去,恐怕等到那高賜等人歸來,便失手此地。一心想要迅速解決對方,不願意戀戰或者拖延。當下放棄躲閃的機會,回手就是一擊鷹擊長空之勢,與那曹兵的軍刀碰撞在一起。兩兵相碰,不禁發出一絲巨大聲響,驚住了在場的所有曹兵。尤其是讓那被特種營軍士俘虜的城牆守衛們,更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只是一個小軍職的敵軍軍士竟然有如此神力。既然此人武藝如此,那這些其他將士的武藝定然也是不俗,單從這些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和殺意便能感覺得到。
“哼,沒有時間很你們玩了,給我脫手。”孔英畢竟是出身於特種軍營,一直深受趙煜、趙雲和典韋特訓,其武藝絕非一般軍士所能相比。眼看簡單招式不能拿下對方,孔英一怒大刀狂舞,一連飛斬招招劈砍至對方的兵刃,一擊狠過一擊,終於三招之後直接將對方的兵刃給震飛出去。
兩人交手,兵刃乃是重要防身和進攻之物,如今兵器脫手,那曹兵也將面臨着死亡的危險,就在那曹兵伸着脖子靜等着孔英的軍刀落下。可是等來的並非是孔英的軍刀,只覺得腹部一沉,一股重力直接擊在腹部上,直接將自己給擊飛出去。
“今日我軍只爲拿下城池,並未有濫殺無辜之心。爾等若是想要求死,自己抹脖子解決,我等懶得動手。”孔英說吧不在理會這些曹兵,竟日提刀返回城門樓注意着城外的狀況。而那些趕來的曹兵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這樣站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諸位兄弟且聽我一言。”忽然有一人開口,此人正是之前被孔英捆綁住的城牆職守的將領。此人突然開口,頓時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只見那人繼續道:“我等投軍就是爲了保家衛國,順便混口飯吃,可是不想着郡守高賜,整日只想着如何輾壓我們等。今次戰事接連失利,就算是我們保住城門,奏時高賜回也會爲了活命,把一切責任全部推卸到我們身上,到時候我們都難逃一死。如今趙王大軍兵臨城下,大家也都聽聞過趙王一心爲國爲民,從不傷及無辜百姓,凡是在其麾下生活的百姓家家戶戶豐衣足食,日子過得很是滋潤,尤其是那些從軍的,他們的孩子都入了學堂,他們的妻子和老人都受到了很好的待遇,每一家每一戶都有自己的田地,就連納稅也是依照自己收入來定。弟兄們,這不正是我們想要的生活嗎?依我看,與其投靠那曹操、投靠高賜,不然投入趙王麾下,我相信趙王大人一定會讓我們過上好日子的,否則的話,以這些兄弟們的身手,早將我們都宰殺了,何必再這裡跟我們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