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哇。”花太歲猛地一張嘴,嘔吐起來,和他一般情形的,還有不少人,到是萬善仁經得事多,雖然發抖,到沒嘔出來,只驚恐的看着於異,手還向於異指着呢,於異又怎會跟他客氣,同樣的手一伸,抓了他腿,倒提起來:“養子不教如養狗不拴,死吧。”又一撕,把萬善仁也撕成了兩片。

“啊。”強烈的刺激下,花太歲居然不嘔了,反身要跑,但在於異手底,他怎麼可能跑得了,才一邁步,身子陡然凌空,自然是給於異抓着腳提到了空中。

“饒我一命,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我所有的女人全都給——”話未說完,身子已成了兩片。

“娘啊,妖怪啊。”

發一聲喊,衆莊客四散飛逃,也有身子嚇軟了跑不動的,跪在那裡直接叩頭,還有嚇暈過去了的,但居然還有飛的,卻是先前那紅臉漢子和青臉漢子,你說你逃就逃吧,還飛,於異一眼瞟到,大白牙一呲,雙手齊伸,閃電般伸出去,凌空掐住兩人脖子,把身子一併,一次抓兩隻腳,一傢伙把兩人同時給撕了,至於其他普通的莊客,就那沒必要了,於異四下一看,拍拍手,好久沒撕人了,爽啊,仰天長笑。

“哈哈哈哈,對付這些玩意兒,我的法子最管用。”於異扭頭看葉曉雨,葉曉雨小臉有些兒白,張妙妙也一樣,於異也沒去安慰她們,做他的女人,這個要習慣,反手一推,轟隆一聲,高大的萬花莊門樓給他一下推倒,道:“進莊去,看都搶了哪些女人,放出來。”

小二呆在一邊,全身發抖,奇怪的是居然沒嘔,這可能跟他迎來送往的職業有關,見得事多了,忍受能力也就強了,給於異眼光一掃,全身一震,連忙點頭,搶步跑在了前面,卻一下沒站穩,撲通摔了個狗吃屎,慌又爬起來,摔這一跤,腳下到是穩多了。

萬花莊佔地極大,樓房不少,於異一路摧枯拉朽,把照壁主樓什麼的,全都給掀了,最後不知怎麼把廚房給掀了出來,裡面酒罈子堆得山高,這下於異開心了,拿一罈拍開,灌了一口:“好酒,好酒,比先那酒樓上的一點不差。”

叫螺尾生出來,所有的酒全搬進螺殼裡去,自然也就站着不動了,葉曉雨到又恢復了神氣,跟着小二,把被搶的女子都放了出來,居然有三百多人,先前於異撕了花太歲父子,尤其撕了包衣,葉曉雨心下多少有些不忍,可看到這三百多女子,然後一問,全都是給花太歲玩過了的,頓時就咬着銀牙開罵了:“雜碎,剁碎了喂狗才好。”

因爲她知道,這世間男女是不公平的,這些女孩子給花太歲玩過了,再想嫁人就難了,就算是本來嫁了人的,回去夫家也難以接受,等於這三百多女子都生生給毀了,同爲女兒身,葉曉雨何得不怒。

還是張妙妙想了個辦法,把萬花莊的庫房給找了出來,這萬善人還真富呢,現銀就好幾十萬,張妙妙把銀子給這些女子平分了,每人能分到好幾千兩,然後讓於異派出小妖,一個一個幫着送回家裡去。

“有了幾千銀子,無論是孃家是夫家,一般就都不會有什麼話說了。”

對張妙妙這話,葉曉雨也是贊同的,她雖然大小姐一個,不太通世事,但也知道,這是一個極度現實的世界,無論是女孩子的膜,還是道德先生的嘴,很多時候都是可以論斤賣的。

送走感恩戴德的一衆女孩子,於異向小二一指:“還有個禍胎,你說這花太歲有個什麼玩意兒在當城守是吧?”

“對,對。”小二連連點頭,於異先前生撕活人,真真嚇壞了他,待得見葉曉雨一行又發銀子又派人護送,這是真正的好人啊,他到是不怕了:“是花太歲的舅舅,就是本城太守,給搶了女兒的人家去告官,一頓板子就打出來,要不是有個當官的舅舅,花太歲也不至於這麼橫。”

“你這話有理。”於異贊同:“你帶路,我去把那狗官撕了。”

“好咧。”小二頓時就來了勁,撒腿要跑,於異卻不耐煩了,風鞭一卷,把他提在了空中,徑直飛進城來,小二第一次在空中飛呢,興奮加害怕,戰戰兢兢,把城守府指了給於異看。

“告訴我哪個是城守。”於異也懶得下去,手一長,劈空把城守府屋頂掀了,看得小二目瞪口呆。

屋頂一掀,城守府裡的人亂作一團,恰如給掀去了蓋板的螞蟻窩,不過城守的官服很好認,小二一眼就認了出來:“就是那個穿紅衣的死胖子。”

死胖子還擡頭看呢,於異兩個手指頭下去,捏着頭髮就提溜了起來,提到小二面前:“看清了?”

“絕錯不了?”小二橫眉豎目,劈臉一口唾沫:“這狗官,化成灰我也認得。”

他對狗官的恨意,似乎比對花太歲的恨意還要大得多。

“沒錯就好。”於異哈哈大笑。

他大白天公然施法,飛在空中還不稀奇,居然能在半空中把手變長到下面來捉人,可就是個大稀奇,合城的人都轟動了,牽兒帶女出來看呢,一看捉了城守,便有人叫:“城守給妖怪捉去了,城守給妖怪捉去了。”

但也有人叫:“那狗官給妖怪捉去了纔好,生吃了尤其痛快。”

於異嘿嘿笑:“這狗官還真不招人待見啊。”不過死胖子已經嚇暈了,根本聽不見。

葉曉雨還道:“相公,要不要把花太歲的事和這狗官跟花太歲的關係說清楚,也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妖怪?”

“是不是妖怪,嘴巴說了不算。”於異一呲牙:“拳頭說了纔算。”說着雙手暴長,長到四五十丈左右,等於合城內外都可以看到了,這才雙手一分,把胖子真正撕成了死胖子,頓時滿城驚呼,但也有叫好的。

“完事了。”於異把小二往先前的酒樓頂上一放,呲牙一笑,帶了葉曉雨兩女飛出城去,還不能走,送諸女的小妖們還沒回來呢,不過他也懶得再去酒樓,不喜歡聽廢話。

葉曉雨一想不對:“你怎麼把小二放酒樓頂上啊,人家怎麼下來。”

“就是要他慢慢下來,這樣纔好玩嘛。”原來於異是故意的,惡作劇逗人玩呢,葉曉雨兩個明白了,哭笑不得。

而小二並沒有任何意見,並且在店東搬了樓梯來接他下去的時候,他還不肯下去,結果那店東也妙,居然也爬到屋頂上來,讓小二把過程全說了一遍,不絕讚歎:“嘖嘖嘖,了不起,痛快,痛快淋漓啊。”

“我先還不服。”望着於異三個消失的方向,小二一臉憧憬:“看他人不出衆,貌不驚人,怎麼就能娶到那般仙子一樣的女子做娘子呢,但現在我服了,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配得上葉女俠那樣的仙子啊。”

於異三個當夜就在萬花莊外歇了,他生撕活人,過於殘烈,所有的人都跑光了,竟沒人回來給花太歲幾個收屍,諾大的萬花莊,有如鬼屋。

於異當然不在乎這些,根本看都不看,只讓螺尾生等在外面,隨時收攏妖兵就行,至於自己,摟着兩個大美人,且在螺殼裡高樂,今日撕人撕得爽,酒也不錯,喝得痛快,到有七八分醉時,摟了葉曉雨兩個上牀,不過葉曉雨今夜卻有些瘋。

於異在牀上的花頭多,到不是他自己想的,和合廟裡學來的,以前的葉曉雨,雖然很聽話,讓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但於異若不開口,她自己是不會動的,只會象根軟蛇兒一樣纏在於異身上,而今夜卻非常主動,於異都沒開口,她自己就換了好些姿勢,而且叫聲非常大,動作的幅度也很大,就是張妙妙,也給她帶累得小腰兒痠軟,忍不住暗罵:“瘋丫頭,明兒個看你怎麼起牀。”又怪於異:“都是給他寵壞了。”

當然怪於異,象白天那樣的事,在外人看來,實在是有些殘暴慘烈,可在她和葉曉雨兩個看來,看到的卻是自家男人絕對的強悍,那種粗魯,恰如在牀上的那根巨物,越狂暴,就越讓人體軟身酥,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愛,這樣的男人,哪怕再羞人的事情,也都願意爲他做,尤其這個男人還是這樣的寵他的女人,那真是爲他死了也甘願,更莫說還只是擺幾個取悅他的姿勢——葉曉雨的心態,顯然就是這樣。

而在明天,葉曉雨肯定會更嬌縱,因爲她知道於異有多寵她——張妙妙是這麼猜的,她甚至都有些妒忌葉曉雨了,到不是於異對她要差些對葉曉雨要好些,而是她學不來葉曉雨的嬌縱,性子不同,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出乎張妙妙意外,第二天葉曉雨沒有體軟身酥,照舊容光煥發的起牀,但卻不肯再穿武士裝了,換上了她最愛穿的翠綠色的裙子,灑開的裙襬青碧如水,而她的姿容卻美如白玉,強烈的對比,更襯出她玉容的嬌嫩,尤其遠遠走動之際,真如風擺荷柳,讓人賞心悅目,彷彿整個心肺都清涼了起來,就是張妙妙,同樣身爲女人,也不得不感嘆她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