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花盞明確地表示了會聽小寨主的話,陸費公羊雖說覺得不可信,不過也只能作罷。(哈十八純文字)
的確,到目前爲止,花盞還沒害過他們,而且,以他的功夫,大概這一寨子人一起上也不是他對手,進一步說,驚天寨窮,沒什麼東西好給人圖謀的。於是話題又轉到葛家小姐風流身上了。
“也不知道她來幹嘛……”公羊丟了扇子,撓撓頭,一臉地想不通,這女人好好的慶城不呆,到天水城來做什麼?這要是碰着了怎麼辦?
“說不定是來看你的,呵呵,先生,不是俺說你,你這風流韻事……”端木似乎對葛風流挺熟,聽公羊這麼一說,傻笑了。
“木頭!”公羊咬牙,他可不覺得這好笑,姓葛的跟他毛瓜葛都沒有。
“這姓葛的不能劫,不管你有什麼計劃,駁回。”陸費道,雖然花盞說了會聽話,不過,不是聽他的話,得聽山寨裡共同的‘話’。
“……不劫可以,不過,”陸離慢吞吞地,又開口了,“花花說要跟她談一筆生意,賺錢的!”
“說到賺錢,”陸費有話說了,“寨子裡,銀子不多了。”
是該出去踩點劫個一兩票的時候了。
陸離點頭,眼閃亮:“葛家有錢昂?”
端木點頭如搗蒜:“有的,葛老頭是侍中,有錢着呢。整個聞人國最有錢的官兒就數他了……”
陸離眯眼一笑,對着花盞挑挑眉,果然該搶——
“你不要告訴我只是因爲這個纔要劫的葛風流。”公羊黑線,他還真以爲要把人劫來山寨的。
……可是先生好像不先贊同哎……
“本來是打算把人劫了來,跟城主好好謀劃謀劃,在城裡做大生意,賺大錢,不過既然先生難以面對昔日舊相好……那就算了吧,少賺點,劫東西就好……”
陸離這話,說得委委屈屈,就好像,公羊擋了他的財路,可他偏偏年紀小,人家還是長輩,所以沒敢反駁只能妥協……
公羊嘴角一抽,乾笑。
“你別扯,這人劫得劫不得,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陸費皺眉,當年辛辛苦苦離了慶城到這天水來,可不就是不想跟官府打交道麼,既然做了山匪,那就本份點,老老實實打劫。
陸離委屈了,他本來也是好意麼:“可是不打劫她就沒有銀子,沒有銀子花花就開不了酒樓……”
“開酒樓?”陸費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好些個調,眼死死地盯着花盞,“你打算怎麼個做生意法?嗯?”
不得不說,這陸費還是有那麼些膽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花盞答應了陸離要聽話,所以這會兒說話給臉色一點都不含糊,這一盯,盯得就坐花盞身的陸離也不由地一抖——費費可真兇。
“原本是這麼打算的。”花盞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既然‘嫁’了進來,那麼,應該給山寨出點力麼,不過我什麼都不會,除了做生意,可誰知道,你們連本金都沒有。”
陸費咬牙,什麼都不會那身本事又算什麼?
花盞這話說得,連公羊都聽不下去了:“還不是因爲你?”
原本寨子裡的還存了些銀子的,可是這半年來遷着寨呢,老行當擱下了,還得掏腰包買些建寨子的材料,這麼一折騰,有錢纔怪了。想到這公羊又擔心了,寨子裡錢銀真是不多了呀,還有這麼一大幫人要養着呢,可不能坐吃山空……要不,就真劫了吧?
“寨主啊……”公羊想着,覺得可行麼,於是一個狠心,道:“那葛風流怎麼會來?”
通池晏這城主當得也挺好的麼……
陸離眨巴着眼:“當然是上頭有令嘍,先生你不是連這都不知道吧?你不是常教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麼?”
公羊被嚥住了,這個他教是教過,可幾時教他這麼用法了?
好吧,換個問法。
“姓通的犯事了?”
陸離就盯着公羊看,盯得他渾身不自在了,這才一臉崇拜地道:“先生真乃神人也……”
“噗……”
“……花花……”陸離不滿,做夫人地,怎好笑話自己的丈夫?
“寨主!”
陸離聽得公羊那聲音咬牙切齒地帶着股危險,於是很識相地將這些日子在山下聽到的趣事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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