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何常在帶着老者把南山下受損的建築,以及剩下五家農家院修好後,讓他離開了。
何常在看着南山下的一排建築,心裡不由生出一種成就感來,然後,望向村子方向,心想等村子裡的特色民居全部建成,那麼距離建成旅遊村就指日可待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
何常在掏出手機一看,農家大佬許行發紅包了。
頓時,他對着屏幕就是一頓猛戳。
臥槽,搶到了。
靈獸,大黃狗。
下一刻,一條瘦了吧唧,其貌不揚的大黃狗出現在了何常在面前。
何常在將手機裝進兜裡之後,看着眼前的大黃狗,不由開口:“臥槽,就搶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大黃狗像是能聽懂何常在的話似的,對他呲牙咧嘴,像是要隨時發動進攻似的。
何常在見一條狗也敢挑釁自己,自然不能慣着它,直接一揮衣袖,就是一道真氣浩然而過。
大黃狗被真氣擊飛出去,重重落地,不過這點傷痛對它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它一個翻滾,站起身來,張口對着何常在衝了過去。
“誒呀,小樣,脾氣還挺大的!”
何常在一揮衣袖,又是一道真氣浩然而過。
下一刻,大黃狗再一次被擊飛了出去。
如此反覆,半個鍾之後,大黃狗終於沒了脾氣,向何常在妥協了。
何常在走到大黃狗身邊,伸手摸了摸它的頭,說道:
“我見你一身黃毛,以後就叫你大黃了,你沒有意見吧!”
大黃狗顯然是對於大黃這個草率的名字有所不滿,面露抗拒表情。
何常在伸手重重的拍了大黃狗的頭一下,冷聲道:
“我說叫大黃,就是大黃,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煮了,做成狗肉火鍋,和司夏、宋美娟一同享用!”
大黃狗低着頭,嗚咽了幾聲,像是在表達同意。
就在這時,司夏騎着自行車過來了,她下車後,盯着大黃,面露膽怯之色道:
“何常在,這條狗是你從哪裡弄來的,她咬不咬人呀!”
“大黃,你去一邊玩吧,不準傷人!”
何常在衝大黃一揮手,打發它離開之後,踱步走到司夏身邊,說道:
“一條流浪狗而已,你不用害怕!”
司夏抿了抿嘴脣,看向何常在,開口道:
“能讓你幫個忙嗎?”
何常在淡然道:“你說!”
司夏開口道:“我這年齡也不小了,家裡給安排了一場相親,你也知道我還沒有玩夠,沒結婚的打算,你能不能幫我回家演一場戲呀!”
何常在說道:“有什麼好處嗎?”
司夏撅着嘴,冷哼一聲,“朋友之間,不都是應該互幫互助的嗎,你這樣說,我們友誼的小船可是要翻了!”
何常在咂摸了一下嘴脣,微微思索,說道:
“行,既然司大美女開口了,我就幫你一次吧!”
司夏上下打量了身穿青衫的何常在一眼,盯着他之前跟老者打,被洞穿肩胛骨,田遙幫她縫了一下的地方,說道:
“你怎麼能穿一件破衣服跟我回家呢,這麼着,你和我到市裡後,買一套新衣服,再去我家吧!”
何常在淡然笑道:“我一個小農民,穿那麼好乾啥,你要是嫌棄我,就換個人吧,要不我打電話,讓王二賴跟你一起回去!”
“不換就不換……走了!”
司夏說了一句,踱步走到了蘭博基尼毒藥車旁。
何常在走到車旁,打開車門之後,兩人上車,他開車朝市裡駛去。
大黃見何常在開車離開了,它似乎也想看一看外邊的世界,就跟在車後面跑。
無論何常在將車開的多快,它都能輕鬆攆上。
不多時,何常在在司夏的指揮下,來到了市裡一處中等小區的居民樓下停車。
兩人下車,司夏開口道:
“你等一下,我去小區超市買一條華子,幾瓶臺子過來!”
何常在一把拉住了司夏,伸手一指蘭博基尼毒藥,說道:
“有這輛車充門面,不就足夠了嗎,還去買什麼華子和臺子……另外,別忘了,你可是身價上億的女人,對於一些你看不上的男人,可以十分霸氣的一口回絕!”
司夏微微思索,挽着何常在的胳膊,往樓上走去。
大黃想跟着一起上樓,不過被何常在一聲呵斥,乖乖退了回去。
不多時,司夏帶着何常在推門,走進了她家。
客廳之中,一對模樣斯文的中年夫婦見到何常在之後,均是面色一變,紛紛開口。
“司夏,你不知道今天是你相親的日子嗎,你怎麼帶男的回來了!”
“司夏,快讓這男的走,按照時間,那費彥亭快過來了,他可是市裡風頭正盛,林水冰糖葫蘆公司的部門經理,年薪十幾萬的人,你要是嫁給她,可就不用扛着攝像機,一個月到處跑,掙那可憐的幾千塊錢了!”
司夏面露不悅之色,開口道:
“媽,我現在已經是賞悅平臺的大主播了,一場直播下來,都能賺個十幾萬塊錢的禮物錢……而且你們可是老師,思想開明,應該支持我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呀!”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何常在一眼,一臉輕蔑之色,譏諷道:
“就這穿着一件與現代人格格不入破衣服的小子嗎,他憑什麼給你幸福,難道讓你扛着攝像機,追求那不切實際的夢想養他嗎?”
中年婦女附和:“這小子第一次上門,兩手空空就過來了,我看他是買不起什麼像樣的禮物吧,像這樣的窮小子,我怎麼能放心將女兒交給他呢!”
司夏開口道:“媽,常在可是開蘭博基尼毒藥過來的,不信我帶你到窗戶邊看一看!”
中年婦女很是不屑道:
“司夏,你就別往這小子臉上貼金了,別說蘭博基尼毒藥了,就是一個車軲轆,我都感覺他都買不起……女兒,你們兩個沒住一塊吧,你可千萬不能讓這窮小子給騙了呀!”
司夏面色微紅,說道:“媽,你說啥呢,我是那一種隨便的人嗎!”
一聽這話,何常在不由笑了,心想前些日子,你還說我給了金玉滿堂,就可以立馬洞房了呢。
就在這時,樓下傳出了一聲驚恐的喊聲,“草,誰家的狗,咬到我了,快……快出來把這條瘋狗帶走,不然老子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