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將薛孽逮回家中之後,感覺他身上有種祥和的氣息,用探知看了一下他,摘了其手上戴着的一串佛珠,就讓大黃折磨他了。
他走進了屋中,上了牀,拿起手機,一看上一把遊戲已經結束了,對宋檀兒道:
“檀兒,薛孽找了個和尚來咱家除妖,我順藤摸瓜,把他給逮到了,你一個人玩吧,我要辦一點事,等下再陪你玩!”
宋檀兒撇了撇嘴,對陳青牛道:
“上一把我們四打五,感覺好難,不過在我的神仙操作之下,團滅了對方一波,還是贏了,我有些乏了,不想玩了!”
“好吧!”
陳青牛說了一句,掏出手機,打通了鄧先的電話。
“鄧先,我把薛孽逮到了,你想辦法在市裡聯繫新聞媒體,召開一個記者發佈會,我要讓薛孽在記者發佈會上澄清假林水藥酒的事情!”
“好,陳哥,我這就去安排,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了!”
陳青牛掛了電話,走到了院中,看到薛孽正面色痛苦的躺地上打滾,不由冷笑一聲,心中暗歎,與我爲敵,當真讓你生不如死。
過了幾個小時。
陳青牛的電話響了,掏出電話,一看是鄧先打過來了,接通了電話。
“陳哥,我租下聞家的天海大廈的大廳,並召集過來了記者,你可以帶着薛孽過來了!”
“好!”
陳青牛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地上一副生無戀的模樣的薛孽,對鱔精道:
“大黃可以了,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超過了這個承受範圍,人是會崩潰的!”
鱔精將自己念頭撤了回去,不再折磨薛孽。
薛孽面露惶恐之色,瑟瑟發抖了一陣之後,逐漸清醒了過來,抱着陳青牛的大腿,涕淚橫流,一副可憐兮兮模樣道:
“陳哥,放過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只要你能放過我,我以後就是你的傀儡,薛家的一切,任憑你差遣!”
陳青牛對薛孽道:
“我讓手下組織召開了一個記者發佈會,讓你上臺跟記者們澄清一下假林水藥酒的事情,你願意去嗎?”
薛孽將頭點的如同小雞吃米,連忙道:
“願意,陳哥,我是一千個,一萬個願意,求你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看你在記者發佈會上的表現,表現好的話,我就放了你,要是表現差的話,那我只好讓大黃日日夜夜折磨你了!”
薛孽聽聞此話,嚇得的噤若寒蟬,出了一身冷汗,篤定道:
“陳哥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記者發佈會上澄清假林水藥酒這件事!”
“好!”
陳青牛淡然一笑,對屋裡的宋檀兒道:
“檀兒,一切雲開月明,我們林水藥酒恢復聲譽的激動人心時刻到了,你要不要一起見證這個高光時刻!”
“去,你等一下!”
宋檀兒從牀上下來,走到了銅鏡前,對鏡梳妝打扮了一番,走出屋子。
之後,陳青牛開車帶着宋檀兒和薛孽出了家門,開車到市裡的天海大廈門口停了下來。
這時,許多記者在鄧先的安排下,已經拿着長槍短炮在天海大廈的大廳中等着了。
陳青牛不喜歡在媒體面前拋頭露面,對車上的薛孽道:
“薛孽,你下車,進入天海大廈大廳中,配合鄧先召開記者發佈會,至於怎麼說,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陳哥,你放心,我一定在記者發佈會上把該說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全部說出來,還給林水藥酒一個清白!”
薛孽說了一句,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領,長出了一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步履坦然朝天海大廈大廳中走去。
此時,由於這些日子,林水藥酒的事情在市裡鬧得沸沸揚揚,準備吃一個大瓜的衆多記者在天海大廈中已經等的心急如焚。
他們見薛孽朝天海大廈的大廳中走來,紛紛從座位上起身,一個個熱情高漲的朝他簇擁了過去,用長槍短炮對着他,七嘴八舌,紛紛開口。
“薛孽,鄧總說假的林水藥酒是你薛家制造出來的,是否確有此事!”
“沒有林水藥酒之前,薛家的黃金酒在鄴市可謂是獨佔鰲頭,佔據半壁江山,隨着林水藥酒進軍市裡,薛家是否因爲感到自己黃金酒的地位被撼動,纔出此下策,幹出這等下三濫勾當的!”
“大批量製造假酒,損害林水藥酒的名譽,害的人家關門,這是犯法的,此事若如鄧老闆所說,你們薛家和他上了法庭,是要有人坐牢的!”
“薛孽,你願意出席這一次記者發佈會,是否和鄧老闆私下了裡達成了和解!”
“此事若是如鄧老闆所說,一旦曝光,黃金酒的聲譽必將是一落千丈,薛老闆能談一下黃金酒以後何去何從嗎?”
……
“你們的這些問題,我上了臺會給大家解答清楚的!”
薛孽衝這些記者微微一笑,面露從容表情,大踏步的走進了天海大廈大廳中。
跟着記者出來的鄧先,瞅了寶馬車裡的宋檀兒和陳青牛一眼,想邀請他們一起進去,微微思索之後,打消了這個念頭。
薛孽走進天海大廈大廳中後,登上了高臺,對一衆多記者道:
“所有假的林水藥酒,都是我薛家的黃金酒爲了和鄧老闆的林水藥酒爭奪鄴市的酒業市場製造出來的,我願意賠償他的一切損失,從此,我們薛家退出鄴城的酒業行當,不在鄴市再賣一瓶黃金酒!”
這些記者聽到鄧先的話之後,均是感到熱血沸騰,感覺這一件事必定是一個熱點,紛紛開口詢問。
“薛孽,請問一下,之前林水藥酒中含有附子,造成十人住院的事,是你薛家的經銷商站出來澄清的,是不是你薛家指使的!”
“林水藥酒由於假酒的事情,連銷售中心都被查封了,而且所有經銷商停止售賣林水藥酒,已經是一死局了,……不知是什麼原因,令薛孽你在這大勝之時站出來呀!”
“薛孽,據我所知,現在薛家家主是薛江,你站在這裡說的話,能代表薛家嗎!”
……
薛孽坦然道:
“大家安靜一下,我在這裡說出這話,完全是出於良心上的悔過,林水藥酒中含有附子的事情,也是我們薛家乾的,我二叔病重,現子在薛家的一切由我打理,我說話自然能代表薛家!”
此話一出,在記者之間掀起了軒然大波,人們再次對薛孽展開了一連串的詢問。
盯着大廳內情景的陳青牛聽到這裡,沒有興趣繼續聽了,打電話給鄧先交代了一薛家雙倍賠償自己林水藥酒所受損失的問題,開車帶着宋檀兒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