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寒和白書涼的臉色均是一青。
白書涼心裡打着顫,很明白君亦卿的意思。
君家數百年基業,世代從軍,君家老爺子更是上一任軍區總司令,可謂是坐擁‘半壁江山’,都說從古至今文官武官一直存在着某種相對關係,但在這個帝國卻不是。
君家的地位,早就超越了總統的存在,可以說,實權在握,雖然君亦卿是帝國的上將,但實則卻是一人自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當然,這點總統也是心裡明白的,當年君亦卿出生之時,爲了警示君家,故親自賜名卿字。
卿臣之意,不言而喻。
對此,君亦卿看似逆來順受,但他心裡卻對此極爲不滿,這個卿字就像個扣在他頭上的緊箍咒一樣,時時刻刻的提醒着他,總統那一點點不信任和警示。
剛纔穆子寒話裡話外,雖然是對君亦卿的獻媚之意,卻也稍帶警示,這帝國還是他穆家的帝國,而他君亦卿給他臉色看,是愚蠢的行爲。
可這點,君亦卿卻萬分不屑,他行的端走的正,一心爲國,根本不需畏懼任何,對此,穆子寒心裡嘲弄,但面上卻沒有跟他一般計較。
“將軍說的是,是我話裡不妥,將軍現在身體好點了麼?”穆子寒岔開話題,注意着君亦卿現在言行舉止。
那個病毒,是用很純的毒品和媚藥交給R國博士研究了很久,才搞出來的,起初被注射,會出現吸毒後的症狀,待症狀慢慢減輕,讓人覺得其實已經扛過去之後,剩餘的媚藥成分沒有毒品的壓制,纔會慢慢變成一種成型病毒在血液裡發酵。
只需要三天,就像一場狂烈的暴風雨般爆發,勢不可擋,沒有解藥,亦是突破人的承受底線,讓人徹底變成一個瘋子,只懂發泄的瘋子。
君亦卿沉穩淡定的低了低下巴:“已經好了,既然你來了,不妨幫宋中校查查,逃走的那幾個恐怖分子現在的藏身處,據我所知,他們就在邊境附近徘徊,還沒有進市區。”
穆子寒邪魅的眸子彎起,語氣嚴肅有頗帶玩味之意:“實不相瞞,我來這裡就是爲了幫將軍好好調查那些人,R國近年來蠢蠢欲動,礙於弱小不敢造次,沒想到這次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親自挑戰將軍的權威。”
君亦卿輕嗤一聲,睨了穆子寒一眼:“我比較感興趣的是,這豹子膽是誰喂得。”
穆子寒在他話落轉身之餘,眼神陡然一緊,隨後笑笑跟上,附和道:“我也很好奇。”
從頭到尾,白書涼就跟個二逼一樣站在一邊,聽不懂他們風情暗涌的對話,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君亦卿身上,見他在走之前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輕輕的咬了咬嘴脣。
她不能急,絕對不能,現在沈暮念已經走了,沒有人能對她造成威脅。
她要慢慢靠近他,絕對不能現在讓他產生厭惡之意,再說,快了,很快君亦卿就會被這個病毒折磨的痛苦萬分,神志不清。
她現在不能爲了一時之快,而讓這次完美的計劃,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