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恬無所謂的冷笑,“跟我有關係嗎?你有種現在就有一槍斃了他,你要不去,我都看不起你是個男人。”
他是個軍人。
跟他之間的對話,完全就像是一場戰爭,如果她不能挺起胸膛的話,或許,這場戰爭她就已經輸了。
“蘇梓恬,你信不信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給弄死在牀上。”
可能是喝的酒多了,頭腦不清醒,也可能是這一週的時候,把他給憋壞了,趁着這個機會,把想說的,想做的,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蘇梓恬依舊冷笑,站在他的面前,不卑不亢,“來,你來,你要是不把我弄死到牀上,你他媽的都不是男人。”
這一刻,她的聲音帶着一種絕決,似乎只要他真的敢對她出手,她就跟他同歸於盡。
“媽的。”曲景黎低低的咒了一聲,凜冽的聲音撞擊着她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你來,你來。”
某些小女人,明明心裡害怕的要死要活的,可是面對這個變態男人的時候,除了逞強,還是逞強。
“你特麼的以爲我不敢嗎?”
曲景黎甩掉外套,解開襯衫的扣子,上前,輕鬆的就把她給扛了起來,不顧肩膀上面小女人的掙扎,大步的往他的臥室走去。
這一晚。
牀上的兩個人,各種手段,各種招式。
剛剛還穿在身上的衣服,瞬間變成了碎布條被扔在了地上。
而男人也沒討到一點兒的便宜,耳垂處被撓了兩道,身上更加是不用說了,只有那個小女人一有機會,就給他使勁的撓啊撓的。
男人和女人,天生在力量上面就有懸殊的。
所以,最後的結果便是:小女人被大男人給撲倒在了牀上。
“曲景黎,你大爺的,給我滾開。”蘇梓恬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正在滾。”說話的瞬間,他真的抱着她在牀上翻流了幾下。
“你……”
“乖,我讓你看看,我能不能在牀上弄死你。”曲景黎二話沒說,掀起了薄被蓋在了身上。
夜晚,漸漸升起旖旎的溫度。
*
翌日清晨,天剛亮。
曲景黎的生物鐘就準時的讓他醒了過來,暖玉在懷,一點都不想要起牀的模樣。
懷裡的小女人,磨蹭了幾下,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勾脣一笑,俯身,輕柔的在她的額頭上面落下一個吻。
“你幹什麼?”還在睡夢中的蘇梓恬不滿的嘟囔了幾聲,“你還讓不讓人睡了?”
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次又一次,她先是掙扎,漸漸的變成了享受,到了最後,她就變成了又是哭又是求饒的。
到了最後,他就如一隻饜足的獵豹一般,滿足的躺在了牀上,抽過一隻煙之後,才抱着她一起去洗了澡。
蘇梓恬記得,那個時候,應該是有半夜兩三點了吧!
現在呢?
眨巴了幾下略帶着惺鬆的雙眼,摸到手機之後一看,尼瑪,現在才五點半,還讓不讓人活了?
“曲景黎,你滾,你離的我遠遠的。”蘇梓恬不悅的拍打了他幾下,在他的懷裡掙扎着,“現在才幾點啊?你昨晚跟狼一樣折騰到那麼晚,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沒次讓人活啊?”
“你是不讓我活。”
蘇梓恬感覺都要被氣死了,越來越感覺,這日子是沒法過下去了。
“乖,睡吧,睡吧,我不吵你了。”
“哼。”
冷哼了一聲,蘇梓恬在他的懷裡翻身之後,繼續睡。
曲景黎從背後緊緊的抱着她,哪怕是沒有睡意,但還是躺在牀上,閉目養神。
耳邊聽着她平穩的呼吸聲,他知道她已經熟睡了,拿起她受傷的那隻手一看,都已經恢復原樣了,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她的手很漂亮,白皙,手指修長。
真好,如果在這樣的手上面留下疤痕,多可惜啊。
閉眼,腦子裡面的思緒漸漸的變成清晰起來,昨晚她說的那些話還歷歷在目,離婚?
不,不可能,一定不會有離婚的。
他的雙臂不由抱緊她,內心裡那種要失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不行,不能,不可以,她不能離開他的身邊,不能走。
他不能失去她。
十六歲的時候出國,槍林彈雨的走到十多年,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除了軍人這個職業,他還兼修了美國MBA的學業。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清心寡慾的,從來都沒有因爲一個女人,失態過。
她,是第一次,也是第一個。
所以,他纔會迫不及待的把她拴在了自己的身邊。
結婚,領證,只要有了那一紙證書,就代表着,她永遠都是他的女人。
她……昨晚居然提出了離婚。
曲景黎說不出當時的那種感覺,害怕,恐懼,還在帶着不捨,更多的確是難以置信,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結婚之後,要和她再離婚的。
蘇梓恬,這一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嗯……”蘇梓恬伸出手臂,翻身,蹭了幾下枕頭,漸漸的清醒了過來,身子一動,全身的痠痛感覺都向她涌來。
她暗暗在心裡腹誹着: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醒來了?”曲景黎一進來就看到她睜眼,瞬間就跳到了牀上,手輕撫着她額前的碎髮,低低吻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擡頭,“起來吃點東西中吧。”
“不要,累。”
別看她是醒着的,她完全一點兒動的力氣都沒有。
“累也吃點東西再睡。”曲景黎好聲好氣的哄着她。
今天早上他趁着腦子格上清醒的時候想了很多,既然是不能和她分開,就那把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身邊,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也感覺出來了,這個小女人骨子裡就是死倔死倔的,你越是跟她硬着來的話,到時候她越是會跟你犟着來,但是你反之的話,結果又會不一樣了。
所以,他就柔着來吧。
越是溫柔,她越是受不住。
到時候,哼哼……
所以這個週末,蘇梓恬完全是活着娘娘般的生活,吃喝都有人伺候着,就連是上洗手間的時候,那個男人都恨不得抱着她去。
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的時候,身後的靠背低了不行,高了也不行,軟了不行,硬了也不行。
曲景黎都好脾氣的依着她。
蘇梓恬都要懷疑,這個男人到底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男人了?難道,軍人的本性改變了嗎?
不是都說,江山易改
,本性難移的嘛?
對了,他一定是爲了不想要離婚。
可是爲什麼?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不是天仙,也不是大美女,更加沒有什麼妖術能讓他對自己迷戀不已?
所以呢?
週一,又到了上班的時候。
曲景黎穿着軍裝出現在蘇梓恬面前的時候,直接就把她給驚着了。
其實,她是一個服裝控,筆挺的軍裝穿在他的身上,格外的硬氣,男子漢的氣息迎面而來。
軍人,是神聖的職業。
這一刻,她由衷的對他產生了敬意。
“喲,別說,還真是人模狗樣了呢。”
自從知道他不想離婚之後,就像是捏到了他的小辮子一樣,說起話來的時候,也肆無忌憚起來。
怕什麼?
反正他不敢離婚的。
“你還真是……”曲景黎把軍帽好,照着鏡子整理了一下,最後還痞痞的吹了一個口哨,“怎麼樣?帥吧。”
這樣子的他們,似乎回到剛開始認識的時候。
她,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隨意的過活着。
他,本性放/蕩不羈,但是在陌生人的面前,除來沒有暴露過自己的本性。
冷,是他的特徵。
“你跟豬一樣帥。”蘇梓恬把自己都逗笑了,“哈哈,對了,昨晚奶奶打來電話,說是你……爸的生日快要到了,會辦一個宴會,到時候讓我們務必要參加。”
“生日?”曲景黎身體緊繃了起來。
生日,那個男人還有心情過他的生日嗎?難道對於他來說,生日,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喂,跟你說話呢,你幹嗎呢?”蘇梓恬輕推了他一下,不明白爲什麼只是一個生日,他整個人都蒙了,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呆滯了。
“我不去。”冷冷的甩出一句話,曲景黎不悅的轉身,“走,送你一起去上班。”
“喂,哪有你這樣的啊,你爸的生日啊,你都不去嗎?”
雖然他們家的環境有些複雜,但是不明白,兒子和父親會有多大的仇啊?就連生日都不能參加嗎?
“你還要不要上班了?都快要過點兒了。”
“啊,快點,快點。”
下班的時候,蘇梓恬見到好久沒見的餘馨婉,着實的愣了好大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不過,她打算當作什麼都沒看到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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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梓恬。”餘馨婉也中沒跟她客氣,直接冷聲的叫住了她,“我們來談談。”
“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蘇梓恬冷冷的迴應,繼續往前走。
餘馨婉拉住了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爲我願意來找你嗎?你爲什麼非得要纏着阿默不放?爲什麼?”
“我纏着他?”蘇梓恬冷笑,“我是瘋了嗎?纏着一個愛偷吃的男人?我說,餘馨婉,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你以爲就他那麼一個不要臉的男人,誰都願意纏着他啊?”
“那這些是什麼?”餘馨婉拉起了穿在她身上的碎花裙,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們以爲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嗎?你揹着我跟他聯繫好,大週末的時候,你讓他拋下我跟你一起去逛街,還給你買了這麼貴的裙子,還有,那天你的那狼狽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