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燕燕笑了起來,“你特麼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大哲學家啊。”
蘇君昊見她笑了起來,自己也彎了彎脣,隨即又斂起笑容說:“或許,江家今天這一切都是沈銘鋒安排好的,江老爺子的去世,江家小姐的車禍,這一切的事情,最後的結果,誰最得利?你看不出來嗎?”
蔣燕燕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她面色一下子變的格外慘白。
她絕不能相信,跟自己相愛兩年多,同牀共枕兩年多的男人,居然是這樣惡毒,又居心不良的人。
“江美琳車禍只是意外。”蔣燕燕抖着嗓子爲沈銘鋒辯解了一句,“再說,他們還沒有結婚。”
蘇君昊笑了起來,“是啊,他們還沒有結婚,所以他現在纔要演的這樣的情深不壽的模樣,要不然誰肯信他?江氏集團董事會的人不是傻子。”
“他現在也只有娶了江美琳,才能真正的掌握江氏集團。”
“或許,江美琳的車禍只是一個意外,可是江老爺子的死呢?”蘇君昊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車窗外的沈銘鋒,他勾了勾脣,“以前,真是小看了他。”
蔣燕燕雖然此刻對沈銘鋒沒有什麼愛了,可是她依然不相信他會做那種事情,她搖着頭,對着蘇君昊道:“蘇君昊,你今天爲什麼一直這樣抨擊着銘鋒,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哪?”
“銘鋒?叫的好生親熱啊。”蘇君昊涼涼的說道:“你口中的銘鋒,馬上就是別人的丈夫了,你叫的這樣親熱,不怕江美琳吃醋?”
蔣燕燕咬了咬牙,“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推開車門下了車。
現在記者們都圍着沈銘鋒在問一些問題,蔣燕燕想趁着他不在的時侯去看看江美琳,她實在是不想再看到他。
蘇君昊看到她下車,也忙跟着她下了車。
蔣燕燕從人羣中走過,路過那羣團團圍着沈銘鋒的記者那裡時,聽到有人問:“請問沈先生,現在江老爺子去世,江小姐一時半會兒無法回公司主持大局,那麼是不是江氏企業這個重擔就要落在你的肩上了呢?”
沈銘鋒一點猶豫都沒有,很快便回道:“雖然我很想替我的妻子分擔一些事情,可是江氏企業是股份制的公司,公司裡有股東們,更有董事會的成員,是不是由我來主持大局也不一定。”
他這句話說的格外的謙和而有禮,就像是演練過多少遍的一樣。
蔣燕燕伸緊緊的攥了起來,或許,蘇君昊說的是對的,這一切很有可能是沈銘鋒安排的,可是讓她怎麼相信?
從前那麼溫潤如玉的一個人,怎麼會變得這麼的喪心病狂起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那羣記者們身邊走了過去,沒有人注意到她。
蘇君昊也跟着她的腳步走了過去,伸手拉了她一把,“你就這樣進去看她嗎?”
“那要怎樣?”蔣燕燕不解的問。
“她恐怕還沒有醒。”蘇君昊說,“你到底想跟她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