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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大寫的“毅”字。
而白色的杯子上則刻着她的名,“苒”。
這是她和韓毅曾經的美好回憶。
他說,他願意永遠在她的背後,當她強大的後盾。把她當公主捧,是他這輩子都要做的事。
他們不過交往一年,在她看來卻勝過十年。他真的很寵她,雖然她不嬌貴,但也是有點小脾氣的人,每當這樣時候,他總是笑着安慰。
可有時候,她偏偏討厭極了他這樣的溫柔,總讓她感覺自己是長不大的小孩子,和他的成熟相差了好遠。
她總說他不懂浪漫,不懂怎麼討她歡心,但是,這樣的男人卻走進了她的心裡。
他對她來說,已經跨界到了親情,他給她安全感,讓她時不時想要去依賴。
其實,她並不是一個獨立的人,當初決定去法國,夏鄭宏會同意,有一部分原因是想鍛鍊她的獨立性。
但是,沒想到她會遇到韓毅,她對父母的依賴性轉移到他身上。
這是個會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裡,一點點地衝刺着她的神經,沒讓自己想下去,放下杯子,跑去洗手間往臉上潑了幾把冷水。
她的臉色明顯有些蒼白,望着鏡中的自己,眸子還裡藏着回憶中的美好……
或許她真該冷靜冷靜了。
平靜了好一會兒,才從衛生間裡出來。望了眼桌子上放着的杯子,快步過去,準備將它收起來,她不會用,正如七七所說的那樣,權當一個紀念吧。
正這樣想着,門口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響。
她愣了下,猜測着這個到來着,顧擎川幾乎是不會在這個點回來的,這會兒應該不會是他吧。
可這房子也就只有她和顧擎川又鑰匙。
她還在想着,門就被人推開,顧擎川那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她面前。
他喝了酒。
雖然他們相差了五步之遙,可敏感的她,還是聞了出來。
他走的有些踉蹌,明顯是喝多了。
她躊躇着,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去扶他一把,只是一看到他那有些黑的臉色,突然有些畏懼。
他們從同~居的那天后,晚上就沒在這房子裡見過面。
現在忽然這麼一來,她有些不適應。
“你怎麼……回來了?”
“很意外?”他挑着眉,高大的身子就倚在牆壁上,目光有些迷離,但焦距卻向她一圈一圈地聚攏。
確實意外。她在心裡默默想着的同時,他已經上前了幾步,伸手就擒住了她的下巴。
“還是說,你在等別的……野男人?”
夏苒苒微微蹙眉,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
“你喝醉了,早點上樓休息吧。”她掙扎開來,不打算跟一個酒鬼計較。
可她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讓他一陣冷笑,黑亮的眸子鎖向不遠處的那隻陶瓷杯上。
他越過她,闊步走過去,拿起那杯子,轉身就對她冷哼,
“看不出來啊,你還挺閒情逸致的,連杯子都自己做。”
“你想說什麼?”
他一來就這樣的莫名其妙,讓她心裡忽然有些沒底,蹙着眉頭,過去就想從他手中奪過來。
哪知,他長臂一伸,就躲過了她。睨了手中的杯子,沒理她快皺在一起的小臉,接着道,
“跟我說說,這杯子,你跟哪個男人做的,做到後面,是不是連牀上也一起上了?”
他說話的同時,抓着杯子的手不由得收緊,心下有股衝動,真~他~媽地想把這杯子給捏碎了。
當然讓他更來氣的是杯子下面的那隻杯墊,明晃晃地刻着某個男人的名字。
這女人膽大包天,竟然給他戴了這麼大個綠帽子!
“顧擎川,請你說話尊重點!”
夏苒苒有些生氣,捏着拳頭站在原地,他的話戳中了她的自尊心,沒理由平白無故這樣被他侮辱。
“尊重點?對你這樣不懂得潔身自好的女人,我需要麼?”
他反問着,臉上全是鄙夷的笑容。
“你到底想說什麼?有哪裡對我不滿,可以直說,不需要拐彎抹角!”
她盯着他,清澈的眸子裡是一片純淨,顧擎川偏偏討厭極了她這種純淨,極力變~態地想要破壞!
“夏苒苒,你特麼地能不能給我守點婦道?!”
他怒吼着,聲音太大,以至於在她的耳邊形成了可怕的迴音。
“你幹什麼?!”
她被嚇了一跳,眸子裡閃過一絲憤怒。
“我幹什麼?應該是問你幹什麼,你是哪根筋答錯了,還是腦子思~春了?我沒有滿足你嗎?居然需要到偷偷摸摸幽會舊情~人的地步?”
他的話聽起來好些刺耳,就好像她是個十足的罪人,連看她的眼神都帶着輕視。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懶得再理他,拿起桌上的杯墊,就準備上樓,他愛拿着那杯子就拿着吧,還怕被他吃了不成?
見她這般愛理不理,他鬧在心中的火氣迅速壘成火球,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她犯了大錯嗎?難道看不出來現在他很生氣?居然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
大掌抓住了她的藕臂,一把將她攔了下來,她防不及防,整個人都落進了他的懷裡。
“顧擎川,你給我放開!”
他抓着她的力度沒輕沒重的,好些疼!
“你敢說這杯子不是你和他一起做的嗎?”
“是我和他一起做的,又能怎麼樣?”她的脾氣也上來了,仰起頭就衝他說道。
“又能怎麼樣?”顧擎川呵呵冷笑起來,這女人居然還敢講怎麼樣,知不知道他顧擎川的一世英名都被她給毀了!!!
若不是別人跟他說,他老婆和別的男人上了報紙,他還真不知道這死女人給他戴了這麼大個綠帽子!!!
“你們還真是郎情意切啊,連名字都刻了。呵,夏苒苒,我真佩服你,都嫁了人了,還能搞出這些亂七八糟的婚外情。你挺有種的,有種到都上了報紙頭條,難道你父母沒教你什麼叫潔身自好嗎?”
“你不要滿口胡言!這杯子雖然是我和他一起做的,但是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而且,我們只是在陶藝店偶遇。白者自白,自者自清。”
“這定情信物都擺在這裡,誰信你的鬼話!”
“愛信不信!”她不屈服地回答,白皙的小臉上因生氣有些泛紅,那挺翹的鼻子就如她高傲又倔強的性格,一點也不懂得服軟。
“還有,我們只是假結婚,有些事沒必要太當真,你不干涉我,我不干涉你,這是最好的。”她硬着聲音,潔白的牙齒使勁地扣着下脣瓣,她都沒跟他計較他跟別的女人的那些事,他又有什麼資格來管她?況且,她本來就是清白的,他又爲何要多生事端?
或許這點,連顧擎川自己都沒通。
“你以爲我想幹涉你?夏苒苒你會不會想太多?你要偷~情也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別被記者拍到,最後丟臉的人是我!”
他越說越氣,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只是因爲被戴了綠帽子麼?可是,她明明就不是自己喜歡的人,他又何必這麼在意?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妒夫,心中的那團火快要將他燃燒殆盡。
“我最後說一遍,我沒做那些骯髒的事,不像你!”
“怎麼,你自己做錯事,還扯我身上來了?”
“顧擎川,你的那些事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計較,你就該謝天謝地了!”她從不是懦弱的人,他不讓他好過,她也是懂得反擊的。
她說完後,兩人之間一陣沉默。他的眼很沉,似是讓人看不到底的井,可那裡面分明有兩簇火焰在跳動着,就好像一頭隨時都要衝出來的老虎。
“放手,我要上去睡覺了。”良久,她纔開口,明天還要上班,她不想就這樣沒結果地和他再耗下去。
“好啊。”他對她笑着,脣角邊露出一絲陰霾,放開她的同時,拿着杯子的左手隨即放開。
陶瓷接觸到底板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開,夏苒苒只聽到“砰”的一聲,那隻白色杯子便四分五裂。
“你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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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着眼睛,彎下身子就想要去撿那些碎片,奈何她人還在他懷裡,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她根本就沒多什麼防備,一路踉踉蹌蹌被他推到身後的牆壁上,他擒住她的雙手,抵在她的頭頂上。他的力度很大,讓她吃痛,原本捏在手裡的那個杯墊,也隨之滑落,分崩離析是最後的下場。
垂眸看着地上的那些碎片,清亮的眸子早已紅成一片。
他清楚看到她眼中的那些痛惜,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塌下去了些,不過被他很好地忽略掉了。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怒火,他不允許她這麼珍惜那些東西,越是這麼寶貝,越是讓他想要去破壞。
他也不知道這些心理是什麼時候開始形成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麼霸道,總之看着她這般,心裡便無數個不舒服。
他向來不會忍受,也不懂得忍受,喜歡最直觀地去表達,面對夏苒苒的時候,他總會表現出最真實的自己,就比如他現在很生氣,很難受,便要拉着她一起。
這有這樣才能澆滅自己心中的那些火苗。
“顧擎川,你到底想幹嘛?!”她也怒了,伸着腳就要去踢他,哪隻被他眼疾手快地壓住,他身上的力度全都放在她的身上,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低頭就擒住了那張不安分的小嘴,似是懲罰,似是纏~綿,大舌在她的口腔裡不斷攪動着,搗亂那片平靜的海。
“唔……唔……”她艱難地發出聲音,卻怎麼也推不開他,只有等他願意放開了,她才得以一絲喘氣。
當然,更勁~爆地還在後面!
他好好地蹂~躪了一番她的脣,接着就吻向那玉白的脖子!
重重一吸,豔~紅的草莓就被種在了上面。
他太過高大,她在他的懷裡就像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貓咪。
他落在她肌膚上的吻,很重,感覺就像要在她身上吸走一塊肉,她疼的眼裡冒上了一層水霧。
只是這一切不過纔是開端,沒過多久,她就感受到那隻遊走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大手。
微涼的指尖,從她的衣兜裡鑽進來,順着纖細的小蠻腰扶搖直上,直到附上那柔軟的高聳。
“顧擎川,你別這樣!”
夏苒苒有些害怕地喊出來,說實話,她現在沒心情和他做那事,第一次是被他強~上,她不想第二次也被他這樣,被他侮辱一次就夠了!
只是,被yu望控制住的男人,哪裡會聽那麼多廢話?
那兩團高聳,手感很好,捏在手裡沉甸甸的,修長的食指一挑就解開了她的內`衣,當指尖觸碰到那顆小莓果,整個人都爲之興奮,兩指稍稍用力一夾,像玩彈珠一般,不過彈珠可沒這麼好的彈性。
“別……!”
她伸手按住他的,眼裡帶着懇求,那水汪汪的眸子越發讓他生出征服的yu望。
他想着就推高了她的衣衫,依然沒放過她的雙手,只是整個人彎下了身子,當看見那顆被胸~衣遮掩住的莓果,向前一擒,狠狠~吸了它。
當舌尖遇上了喜歡的食物,那些味覺便一發不可收拾!
大舌一圈一圈遊繞着小莓果,讓她止不住地戰慄。
她被他抓住的手,已經捏成了拳頭,可這種時候卻根本使不上勁。
“顧擎川,放開我……”她說着的時候,帶着哭腔。
她不想這樣,一談不攏,就被他強~來,這樣的她在他眼裡是什麼?妓~女麼?還是供他發泄yu望的一個玩具?
她和他是平等的,他沒有理由這樣對她。
而且,她自認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每次都要把那些莫名其妙的火氣撒在她的身上?
她的聲音,讓他有了那麼一絲的停頓,擡眸看向她。當撲捉住那抹懇求的眼神,心裡忽的又是一陣柔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柔弱的一面,這女人終於懂得了什麼叫低頭。
可放在她身上的手,根本就移不開,他索性瞥眸,不再望她。大掌握住她的小蠻腰,一把就將她扛起,抱在肩頭,往房間走去。
夏苒苒被這突然而來的動作,着實嚇住了,她以爲他會放開她,沒想到是要進一步的折磨。
她猛烈地開始掙扎,直到被他扔在了牀上。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讓她無法逃離。
那兩隻大手毫不客氣解着她原本就鬆垮的襯衫。
當玉白酮~~體漸漸地呈現在他眼前,瞬間讓他變的更加瘋狂了!
他眼裡纏着的那些火苗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她驚慌,卻無處可逃。
“顧擎川,你這樣對得起你心裡的那個人嗎?!還是說,你把性和愛分開,你愛着她,卻可以和我做這樣的事,難道你就不會感到愧疚嗎?或許她現在就在某個角落看着你,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感?!”
夏苒苒幾乎是喊着出來的,她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喚回他的理智,她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佔了多少,如果很重很重,那麼一定會對她停手。
顧擎川確實是停住了,他抓着她的手隨之慢慢鬆開。
她直愣愣地看着他,想要大口喘氣,卻又小心翼翼,嗓子經過剛剛那麼一喊,忽然有些疼。
他停住了,看來那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確實很重。只是現在他雙手還撐在她的上方,讓她感到好些諷刺。
好一會兒,她才從他的身~下解脫出來。也不顧着自己還光着腳就跑回了房間。
從櫃子拿着衣服出來,一股腦放進箱子裡,她不要再和他單獨住一起了!不想把自己放在這麼一個危險的環境裡!
她是有求於他沒錯,可她不是供他任意玩弄的傀儡。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有自尊,她和他是平等的。
想着這些,又想到他對自己的那些侮辱,心裡的委屈又大了些。
望了眼時間,現在離最後一輛末班車還有十分鐘。她平常都會自己開車,偏偏今天把車落在了公司。她得趕在末班車之前離開,不管去哪都好,就是不要再呆在這個讓人窒息的屋子裡。
夏苒苒拉着行李就出了門,她來的時候就這麼一隻行李箱,還是梅姨給她整的,很多東西都沒從家裡帶過來。現在她該是慶幸,慶幸自己只有這麼點東西,很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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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擎川被夏苒苒推開後,直接躺在了那張大牀上。胸膛猛烈地起伏着,呼吸也很凝重,英俊的濃眉擠在了一起。
她的那些話,讓他好些混亂,當然讓他更亂的是他此刻的心。
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那麼強烈想要她的yu望,是因爲被氣的嗎?可他也不是沒定力的人,怎麼會……一下子就被她勾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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