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被他反覆的撫摸着,他的力道,足以制住她所有的掙扎。
她以爲她會被他強行佔有,她以爲他會在她的身上發泄着慾望……可是他卻只是親吻着她,撫摸着她,一如她中了春藥時候那般。
她說,“蕭墨夜,你這是強/奸,你會坐牢的!”
他說,“強/奸嗎?你有什麼證據嗎?我現在不會佔有你,會等到你親自開口求我的時候,相信我,你一定會開口求的,就像那個晚上一樣。”
他的聲音是那麼地篤定,篤定到讓她毛骨悚然。
而他,也確實這麼做着,不是一天,不是一晚,而是每天,每晚!
他限制了她的自由,限制了她的外出,只把她囚禁在這一方別墅內,她活動的範圍,也僅僅只這一部分而已。
他會滿足她大部分的要求,比如想吃什麼,想買什麼名牌的衣服、首飾、皮包,即使明明是她在無力取鬧,他也會滿足。因爲錢堆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而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是她最痛苦的時候,他會欣賞着她赤/裸的身體,用他的手指,用他的嘴脣,挑逗着她身體的每一處感官。
對她來說,這不啻是一種酷刑。當她掙扎得過了,他就會用綢帶捆住她的雙手,讓她連一絲抓傷他的可能都不存在。
她哭着,嚷着,總是從一開始的憤怒,到最後的啜泣,就像是一個惡性的死循環一樣。
於是,她只能用這僅有的方式,來維持着自己的尊嚴,她只能不停地說着,“我不會愛上你的,我寧可愛段棠,因爲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如果她知道這些話會造成的後果,也許她不會說,可是她不知道,或者說,她沒想到。
他把“情動”喂着她吃了,那一晚,她是被霍景如算計着吃下去的,可是這一次,卻是她看着他拿出了“情動”,柔聲告訴着她這是什麼,然後硬生生地喂着她吃下去的。
她才明白,原來酷刑是可以更嚴厲的,原來,折磨可以更多,原來,一切都遠遠沒有到頭。
她啜泣着,忍耐着身體中那一陣陣的灼熱和欲/望,她的牙齒,咬着脣瓣,咬着被單,咬着一切可以讓她覺得能夠壓制住體內那股騷動的東西。
而他,就像那晚一樣,只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就像是在看着她單獨的一場表演似的。
他說,“只要你開口求我,就好!”
他說,“楚歡,你還要堅持到什麼時候?”
他說,“段棠到底有什麼好的,只得你爲他這樣地守着?”
她慘兮兮地努力擠出笑容,喊啞了的嗓子衝着他道,“他什麼都比你好!什麼都比你好!”彷彿,這是她唯一可以說的。
他淡淡地笑着,笑容中隱着一絲的怒氣,“如果你現在還有力氣走出這扇門,走出這個別墅,那麼我放你。”
她的眼中閃過震驚,閃過疑惑,幾乎不敢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可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去嘗試一下,只因爲她太希望離開他了!太希望擁有着真正的自由了!
儘管身上的衣服,衣不遮體,可是她還是艱難地爬下牀,踉蹌地朝着門邊走去,可是,才走了兩步,她的雙腳,就支撐不住地軟倒了下來,她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想要再站起來,可是雙腿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腿根都在發顫,根本就站不起來。
身體中的熱流,一陣陣地涌向了雙腿間,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顫動着,身上滿是汗水,雙腿間,更是溼成了一片。
要離開,想要離開這裡,這種衝動,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楚歡咬着牙,顫顫地伸出自己的雙手,一雙手心中滿是汗水的手,她用盡着全身的力氣,挪動着身子,朝着那門的方向爬了過去。
他抿着薄脣,視線冷冷地盯着她,眼神中的那絲怒意更加的明顯。可是他沒有動,依然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地朝着那門邊爬去,看着她即使神智開始模糊,依然在憑着身體的本能爬着。
她,看似柔弱,卻有着一種自己的倔強。
她會有她的堅守,而這份堅守,即使會哭泣,即使會軟弱,但是這份堅守,卻始終不曾被打碎過。
這是楚歡的堅守!
而這份堅守,讓蕭墨夜有着一種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震撼。
他看着她擰開着門把,看着她一步步地朝着房間外爬了過去,看着她朝着樓梯的方向爬着,他的心,在一陣陣地抽痛着。
分不清這種抽痛,是因爲她的堅持,還是因爲她的不願。
她是他第一個如此想要的女人,可是她卻對他不屑一顧,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留在他的身邊。
他可以輕易地得到其他女人的癡迷,可是卻無法從她的身上得到。
心口中涌起的那種不甘、失落、怒氣以及……沉沉的渴望,對他而言,都是陌生的。
她的力氣在一點點的耗盡,當她快到樓梯處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在打着哆嗦,全身上下,都透紅透紅的,她死死地忍着那幾乎快要溢出口的呻吟,手顫顫地朝着樓梯的階梯伸去……
手掌,驀地一軟,完全撐不住她的重量,眼看着整個人即將要滾下樓梯,跟在她身後的他,驀地伸出了手,有力地手臂,攬住了她的腰,也讓她避免了活活摔下樓梯的命運。
她被情/欲折磨着,只能隱隱地聽到他在說,“就算你不想要你的命,可是我要!”
他把她抱回了房間,脣,吻遍着她每一寸的肌膚,她哭着,眼神迷濛,他拿着相機,拍下了她意亂情迷的樣子。
咔嚓!咔嚓!
快門的聲音,不絕於耳。
她明明知道他在把她最不堪的一面拍下來,可是卻無力阻止,即使她再如何哭泣,即使她開口求饒着,都不能令他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