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江少帶回來那些丹藥,李老先生都未必能堅持到今天。
所以一聽到這丹藥竟然出自葉秋之手,所有人看向葉秋的目光之中自然有所變化。
一時間,江市長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今看來,把葉秋趕出去卻是不合適。
而一旁的孫大師也是皺起了眉頭,那丹藥他也見過,沒想到竟然會出自眼前這名年輕人之手。
但剛纔葉秋的話簡直就是對他赤裸裸地侮辱,他不可能就這樣原諒葉秋。
他主動開口道:
“沒想到小友竟然是杏林高人,但我方纔所言乃是玄門之術,莫非你對此也有所涉獵?竟然你剛纔說我說錯了,那就請你指出來,我哪裡說錯了?”
而其中一對穿着白大褂的年輕男女竟然小聲嗤笑起來。
“還玄門,還法術,真是太可笑了!”
“就是,就應該讓警察抓走這個騙子,竟然當衆宣揚封建迷信。”
他們兩人都是東江醫大的研究生,而且成績優秀,各方面素質極高,而他們的導師也是東江有名的醫生。
導師受邀前來治病,也把他們兩個得意門生給帶了過來。
正當他們還在小聲嘲諷着的時候,他們的導師卻是狠狠瞪了他們倆一眼。
小聲說道:
“你們兩個說話都注意着點,其他的江湖術士不好說,但這位孫大師那是有真本事的術法高人!”
這對年輕男女聞言,有些驚愕地閉上了嘴,隨後,其中一人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老師,你說這老頭真有什麼法術神通?”
聽到自己這學生還敢稱呼對方爲老頭,這名教授再次給了他一個眼神警告,隨後似是在回憶着什麼,緩緩說道:
“這個世界有些不是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的,真的有很多科學所不能解釋的東西,這名孫大師,確確實實受到東江諸多高官富豪的尊崇。
甚至我曾親眼見過他施展法術。那一年我受到一名身家數十億的富豪邀請給他治病,那富豪本來之前的生意基本都是順風順水。
但就在那一段時間,接連虧損,公司都快要倒閉了,而且還毫無徵兆的就得了怪病,而孫大師便受他邀請,前去幫他化解厄運。
然後到了那富豪家中,看出了種種風水上的忌諱,甚至還在他的房間裡,當着我們不少人的面,抓出來了一隻鬼,而且還在我們眼前,施展法術將這隻鬼給燒死了。”
“啊?老師,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教授點了點頭,嚴肅地說道:
“千真萬確!”
這對年輕男女有些害怕地縮了縮頭,他們沒想到這老頭竟然真的會法術。
而一旁他們的導師還在向他們緩緩道來:
“傳聞二十多年前,東江省北一帶整片地連續好幾年近乎顆粒無收。
而當時,諸多的農業地質專家對此都是束手無策,甚至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
而省裡最終迫於無奈,邀請了以這名孫大師爲首的一衆玄門大師。
據說他們藉助周圍的山川走勢,聯手補下風水大陣,救活了當時不少人呢。
而後,東江省北一帶,在這之後的二十多年來,年年風調雨順,再沒有鬧過什麼饑荒。”
這對年輕男女聞言,眼中再次多了幾分驚駭,這些什麼風水堪輿,玄門法術難道真的這麼厲害?
“所以啊,做人要時常保持一顆敬畏之心,可千萬別像某些人,年紀輕輕,本事沒多少,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說完後,鄙夷地看了葉秋一眼。
而周圍的不少人都是讚歎地看了蘇大師一眼,寵辱不驚,這纔是大師風範!
而看看葉秋,狂妄自大,雖然拿出了一些藥起了作用,讓李老先生撐過了前面一段時間,但現在李老先生情況已經持續惡化,那藥也已經幾乎起不了作用了。
說到底還是沒有把人給治好,只是礙於葉秋也算出了分力,他們纔沒有多說什麼。
而聽了孫大師的話之後,葉秋卻是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你不是哪裡說錯了,而是從頭到尾都是在胡說八道。”
孫大師聞言,雙眼微眯,眼神有些不善。
“既然小友也懂玄門法術,而且還能有如此高見,想必令師定也是一位玄門高人,不知小友又師承何人?難道你師父沒有教過你,對待前輩,要抱以尊重嗎?”
葉秋聞言,淡漠道:
“我師尊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至於在我面前自稱前輩,你還不配!”
葉秋這一番話就像點爆了火藥桶一般,不少人都紛紛皺起了眉頭。
孫大師剛纔說的他們雖然不識很清楚,但也算是講的很直白,讓他們也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而反觀葉秋,自己的藥沒有治好人也就算了,一進來就大放厥詞,現在更是狂言不止,實在是讓人很難產生好感。
“小小年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他這樣的,連做我手底下的學生都不夠格,還敢在孫大師面前大放厥詞。”
那名醫大的教授對孫大師可謂是崇拜至極,如今對葉秋這種種行爲一點好感都沒有。
“就他還做張神醫你的學生?我看他恐怕連大學都沒有上過吧!”
有一就有二,終於有一人看不慣葉秋,附和着開口道。
一時間,不少想要討好孫大師的人都開始紛紛開口道:
“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連做我公司保安的資格都沒有!”
“哎,小小年紀,就狂妄至此,也不知道他的長輩是怎麼教他的!”
江市長見狀,也是皺起了眉頭,狠狠瞪了江少一眼。
“還不快把你朋友帶出去!這裡是你們能待的地方嗎?”
江少有些兩難,一邊是自己父親與江清乃至外地不少富豪名流的斥責,一邊又是葉秋這個神仙,他兩邊可都得罪不起。
而葉秋這時候開口了:
“我是受邀請前來救人的,我爲什麼不能待在這裡。”
而孫大師聽後,冷笑道:
“我沒記錯的話,李先生已經吃了你的藥將近一個月了,卻沒有絲毫好轉,你有什麼資格說自己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