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顧君和古納覺應是所有人裡面看得最清楚的兩個人,楚心瑜和謝林然兩人彼此相愛,但是謝林然在國家社稷江山和愛人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社稷江山。
司徒顧君不是沒有勸過楚心瑜,讓楚心瑜放棄謝林然。謝林然儘管愛她,但那種愛情無非是藕斷絲連的。那根絲總有一天會因爲其他的事情而斷。
楚心瑜卻依舊相信自己可以打動他的心,依舊堅持不懈地努力着。楚心瑜在謝林然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謝林然的*。
司徒顧君想到這裡,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苦笑。面對古納覺應,自己當初何不是這樣?自己又何嘗不是小心翼翼的?
想要去了解他,卻又害怕查出來那些黑暗的陰謀讓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會支離破碎。當司徒顧君知道自己對古納覺應的心,越發的不可收拾。司徒顧君也知道了自己根本狠不下心去揭穿古納覺應的陰謀。
司徒顧君轉身走進謝林然的房間,謝林然正拿着筆坐在書桌上發呆,絲毫沒有注意有人進入他的房間。司徒顧君走到謝林然旁邊,看見謝林然寫字的紙上,密密麻麻地寫着兩個字“楚心瑜”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謝林然強忍着怒氣說道。
“早進來了,你剛剛在發呆是不是就是在想這個人?”司徒顧君含脣微微一笑,玉手指了指那張有密密麻麻字的紙。
“沒有!別胡說……”良久一愣,隨即惱羞成怒道,謝林然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有些不好意思承認。
司徒顧君淺淺莞爾一笑,美麗的眼眸中帶點喜色說道:“明天我要出去,我叫楚心瑜一起去了啊?”看似詢問眼中卻是不可拒絕的眼神。
“好吧我也要去!”謝林然無奈地說道。
“不行你不能去,我們兩個有話要說。”說罷司徒顧君一捋耳邊頭髮,輕笑離去。只剩下謝林然一個人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司徒顧君離開謝林然房間後,來到楚心瑜房間。剛想進到楚心瑜房間裡說一下明天出門的事情,但是在看到正望着窗外發呆的楚心瑜嘴角突然上揚一絲微笑,司徒顧君知道這丫頭又想到謝林然了,司徒顧君只能駐足在門口擔憂地看向楚心瑜。
罷了,楚心瑜與謝林然的愛情終究是一場夢,只是楚心瑜和謝林然留戀在夢中不肯出來而已,但是謝林然終究會爲了江山社稷而退出這場無終止的遊戲,司徒顧君只能淡淡地搖搖頭,小聲說道:“楚心瑜,我也只能再幫你一次了……”
司徒顧君回到房間,與古納覺應商量對策,兩人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上次謝林然最擔心楚心瑜是什麼時候?”古納覺應稍作沉思問道。司徒顧君搖搖頭,表示自己早已忘記。
兩人找到了楚心瑜的貼身丫鬟,問那丫鬟“楚心瑜什麼時候最開心?”丫鬟想了想說道:“有一次小姐被綁架了,身上受了點皮肉傷,但回來的時候特別高興。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司徒顧君和古納覺應對視一眼,立馬明白了什麼,兩人最終決定搞一場楚心瑜被綁架的戲碼上演給謝林然看,希望謝林然多擔心擔心楚心瑜。
第二天,司徒顧君叫楚心瑜出門,楚心瑜並不希望司徒顧君出門,一直阻攔司徒顧君。楚心瑜阻攔司徒顧君,有些擔憂地說道:“司徒顧君,你現在還懷有身孕,還是不要出門了。”司徒顧君強硬地說道:“楚心瑜,你不陪我出門就算了,我自己出門。”說着,作勢要離開。楚心瑜看實在攔不住,只好無奈地跟上司徒顧君,說道:“我去,走慢點啊……”
走在前面的司徒顧君聞言,嘴角竟是偷偷的揚起了一抹看起來有些詭異的笑容,很好,計劃的第一步成功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古納覺應出手了。
楚心瑜啊楚心瑜,知道了真相的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喲,誰讓你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不管是情面還是什麼,我這個過來人都是希望能夠幫助你的。
“哎,你慢點兒,別摔着了。”身後的楚心瑜一臉的擔心。聲音裡面也是充滿了擔憂,而但對於楚心瑜的擔憂,司徒顧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罷罷手,說:“我哪兒有那麼的嬌氣。”
拜託,楚心瑜啊,你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類,怎麼就不知道二十一世紀的女人是沒有古代人那麼羸弱的,磕磕碰碰的都是能夠流產。
好吧,雖然……她這個身子是古代的。
可是,這也是一副很堅強的身子好麼?
兩人爲了不引起別人注意,特地打扮了一下。
司徒顧君用一些黃土將自己白淨的臉抹成黃色,使看起來不出衆,讓人誤以爲只是普通人。司徒顧君覺得這些還不夠,又把衣服換的非常土氣,穿上了一個花色裙子。乍一看,活脫脫就是從鄉下來的孕婦啊!而楚心瑜覺得黃土太黃,不太喜歡黃土,決定蒙上面紗。楚心瑜將衣服也換了,換的並沒有司徒顧君那麼土氣,還是帶着一些粉紅少女心的。
不過司徒顧君對於楚心瑜這麼的愛臭美也只能夠無奈的笑笑,不過看了看自己在看了看楚心瑜,又是覺得楚心瑜這樣打扮也是正好讓古納覺應下手呢。
想到了這兒的司徒顧君嘴角又是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微笑,然而這一抹微笑這一次卻是沒有逃過楚心瑜的眼睛,她看着司徒顧君,嘴角亦是忍不住的抽搐。
問:“大白天的你怎麼笑的那麼陰森森的。”
“陰森森的?”司徒顧君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沒那會事情,快走吧。”
兩人就這樣出門了,路上的行人對她們並沒有多注意,這種事在這裡多了去了。兩人正說說笑笑地從一家胭脂店出來,兩人說笑並沒有注意前方,兩人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粗壯大漢。
粗壯大漢面色不善,不快地說道:“快點給老子讓開!”司徒顧君柳眉一皺,剛想罵對方,突然想到了今天的計劃,眼中劃過讚歎之意。司徒顧君心想道,此人演技真高,我也得認真點。
於是趕在楚心瑜說話前搶先說道:“小女子此行趕路,實在過於勞累,麻煩大哥讓一下。”粗壯大漢立馬眉頭緊皺,大聲吼道:“哼,你長這麼醜還有臉說小女子?你旁邊這位還帶着面紗,肯定長得也不怎麼樣!”
說着他便是伸手想要去將楚心瑜臉上的面紗給扯下來,司徒顧君見狀,心裡也是一陣疑惑,這麼心急怕是容易被楚心瑜發現什麼,畢竟楚心瑜也是二十一世紀的女子,看過的電視劇也不計其數,要是被她發現了什麼,那麼自己的計劃不就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想到這兒的司徒顧君連忙是側身擋在了楚心瑜面前,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呵斥:“大膽!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要做什麼。”說着,還做出一副要打鬥的樣子,楚心瑜相對於司徒顧君來說是不會武功,因爲以前又是遇見過這樣的情況,自然是一天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抓着司徒顧君的衣襬,一副哭腔道:“司徒顧君,我害怕。”
司徒顧君連忙是伸手拍拍楚心瑜的手,安慰道:“沒事啊沒事啊,別害怕,還有我呢?”不得不說,司徒顧君覺得自己的這一招真的是好,不僅僅是能夠讓謝林然乖乖的進圈套,還能夠讓楚心瑜下意識的害怕。
那粗狂的漢子見有人擋在楚心瑜面前,而且還是一個弱不禁風面若無顏的女人,心中一陣火氣,剛剛是想要伸手推開司徒顧君,卻是被司徒顧君出手給掰斷了手腕。
對不起對不起,演戲總是要圈套的,楚心瑜知道我會武功我要是不有點兒動作楚心瑜怕是要懷疑,你放心,事成之後十倍奉上醫藥費。司徒顧君看着那粗狂漢子疼的呲牙咧嘴額,連忙是在心裡默默說道。
再說那粗狂漢子本就是橫行一方的惡霸,平日裡欺負人是欺負慣了,如今突然是被一個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黃毛丫頭給欺負了,要是不給這個黃毛丫頭一點兒教訓,他還怎麼在這條街上面混?
想到了這兒,粗狂漢子的臉上也是多了一些的猙獰,連忙是從腰間拿出來了兩把殺豬的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往司徒顧君身上招呼。
司徒顧君也是一愣,這個人……你不用這麼認真吧,我不就是沒有按照劇本,你沒必要拿出殺豬刀來吧。
不過她還是快手招呼着,又是側眼看着楚心瑜,見楚心瑜一臉的擔憂,那擔憂下面又是有一些害怕的情形,手上的動作也是不由的慢了下來。
這個時候,正是一個好時機。
想到這兒,她假裝不敵敗下陣來,而那粗狂漢子見她敗下陣來竟是微微一愣,他雖然是一個地痞流氓,卻也是有自知之明,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武功不弱,而他的功夫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罷了,要是真的要打的司徒顧君,他是絕對打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那麼她又是爲什麼突然敗下陣來。
不過不管怎麼樣,在外人眼裡,他還是打贏了司徒顧君,他挽回了自己的顏面。
想到這兒,他又是一個道肘打在司徒顧君後背,司徒顧君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並沒有一點兒的防備,就這樣被他給打到了地上,看樣子狼狽至極。
司徒顧君卻是並沒有生氣,這個樣子看起來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那個人下手可真的是夠重的。
楚心瑜見司徒顧君敗下陣來,連忙是小跑道司徒顧君面前,伸手扶起司徒顧君,問:“司徒顧君,你沒有事情吧?”
看着楚心瑜這麼關心自己的樣子,司徒顧君眼裡也是閃過一絲的不忍,不過很快又是恢復了平靜,笑着道:“我沒事。”
“司徒顧君,我們走吧。”她伸手想要扶司徒顧君離開,然而卻是被那個粗狂漢子給攔住了去路,那個漢子看着兩個人,笑道:“這是要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