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這個廢物,老子,老子要你有何用?啊——”
馮晁夕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褲襠,疼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
“少爺,您,您怎麼樣?”卓咀是驚的懵圈了,這個男子,太過厲害,顯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自家少爺此番模樣,他也只能瞎着急。
“他,他,你快去把他給老子殺了,殺了,啊……疼啊……”
馮晁夕雙眼通紅,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引起周圍發呆賓客們的好奇。
“天哪……這馮晁夕好不容易保住的命根子,這下,又,又給這男子,給踢了嗎?”
一旁的年輕小夥嘴角抽個抽,吞吞吐吐的問道。
“沒看清啊!就聽見他的叫聲,這男子,是寄那名女俠之後,又一位敢攻擊馮晁夕命根子的人啊……”
“他,好美的男子啊!不知已有婚配否?”
一些女子更是捂緊雙手,激動的偷瞄着那男子。
“不知他是何方人士?如果那公子看得上小女子我,就算做小,我也在所不惜!”
“……”
耳邊的嘈雜,引起男子的注意,女俠?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名女子,還真是個非一般的女俠!勾了勾嘴角,一腳踢開持劍刺來的卓咀。
心底也好奇,那女俠,不知是何許人?
“啊……流流流血了……”
馮晁夕顫抖着雙手,看着血跡斑斑的掌心,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卓咀捂住胸口,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僅僅就是一腳,踢的自己竟毫無反擊之力,全身如虛脫,癱在地上,一口氣沒提上來,也是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凌箐全程都有些意猶未盡的看着,如同昔日往事再現。
那名神秘的女子,連踹馮晁夕兩腳,最後逃之夭夭……其實,是什麼跑酷什麼的?
“怎麼回事?”
一道厲聲響起,正是被踏裡請來的刑部大都府的武天一,他冷着張臉,環視了整個酒樓,最後落在昏死過去的兩人身上,略不耐煩的問道。
“少爺,少爺,您怎麼了?你醒醒啊,快醒醒……”
隨同趕來的踏裡見狀,連忙三兩步奔了過去,扶起昏迷中的馮晁夕,就是一陣猛烈的搖晃。
“哎,我說你別搖了,這一看就是昏迷了,趕緊的,找個大夫去。”
李楨略顯悶悶的聲音傳來。
原本他是打算去牢房探望他主子的,也就是閻諾,雖然閻諾還未答應,不過直接被李楨視爲默認了。
這下可倒好,又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來勞煩大都府,真是當他們平日裡都沒事做嗎?
“對對對,來人啊,快去請大夫!”踏裡是着急則亂,下了命令見半天沒人領命,擡頭看向那一羣傻站着的家丁,才頓悟,他們被點了穴。
黑着張臉,起身解開了他們的穴道,低吼道:“還不速速去請大夫來。”
“是是是,小的馬上去!” шшш _ttκā n _¢O
幾名家丁領命後,便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醉鶴樓。
這一次,不知少爺的命根子還保不保得住?如果不幸不保,那他們的小命可就真的走到盡頭了,上一次老爺已經是勃然大怒,他們已是險些丟命,這次……懸啊!
“到底怎麼回事?如實說來!”
武天一再次沉聲問道。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凌二少,你是醉鶴樓的少爺,你來說。”見沒人搭理自己,武天一面上多多少少有些掛不住,直接點起了名字。
“這個……武侍郎,不是我不說,我剛剛纔到,也是不知發生何事。”
凌箐直接睜眼說瞎話。笑話,一方是神秘莫測的厲害角色;一方是官府,‘官’字兩張口,他可不想自討沒趣。
“掌櫃的,你來說!”
武天一轉向櫃檯後方一臉惶恐的白掌櫃,大吼道。
白掌櫃見點到自己,哆哆嗦嗦的從櫃檯後方走了出來,鞠了個躬道:
“大人,小的先前一直,一直在算賬,沒注意……”
說着,扭頭大喊道:“圭莘,你來與大人詳細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
被點中名字的小二,額頭直冒冷汗,連掌櫃,二少爺都惹不起的人物,他一個小小打雜的,更是惹不得!
可是看着這武侍郎的臉色,是越來越青,只怕自己再不說,就真的被冠上‘知情不報’之罪,直接扔大牢了吧?
正猶豫之際,一道聲音,破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