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的室內,壓抑的地方。
白璃端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除了三個被迫跪在地上的人,客廳裡還有葉書、近日被提攜上來的謝子榮以及兩名大漢。
葉書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黑色的頭髮高高盤起。加上她一身多年養出來的戾氣,形同在無形之中立了一塊“惹我者死”的牌子。
謝子榮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對於地下的生存法則雖不至於條條摸清了,卻也足夠了。此刻的他穿着一套正常的休閒裝,原先染了顏色的頭髮變成了黑色。
他害怕,有些害怕,畢竟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活動。在害怕中還有無法壓制下去的興奮,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很血腥,但他卻不想要離開,連他自己,都說不出自己究竟是什麼個感覺。
“知不知道我‘請’你們來是爲了什麼事?”白璃臉上一片淡漠,雙眼狠狠地釘在三個人臉上,恨不得這樣能從他們臉上剮一塊肉出來。
這一次她在前院建起一片城牆,這夥人,卻叫她的後院失火!着實可惡。
三人不善地瞪着坐在沙發上的白璃,要不是他們大意,早就跑了,怎麼會被這夥人抓來?在他們心裡,只認爲是對方耍炸,他們只是上了當。卻不想若不是血狼幫損失了那麼多兄弟,白璃有怎麼會這麼大的怒火?又怎麼會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就把他們當做死人?
三人恨不得殺死這裡的人,然後再漫步離開。可以他們身上沒有武器可以防身,在裝備齊全的對手面前,就和任人宰割的綿羊一樣無害。這樣的想法註定只是想法。
三人紛紛打定主意,絕對不說一句話,就連一個字也不吐出口。想來他們也說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畢竟在醫院門口,還是有監控器存在的。
瞧着他們三人一副大爺樣子,葉書氣不打一處來,擡腳就踹了上去,把離她最近的那人給踹歪了。那人自尊心受不了,忍痛弄直了身體,兇巴巴地等着葉書。
看着男人極具幼稚的做法,白璃不屑地看向其他地方,再回頭只剩一片平靜。她笑着,“記住我現在要問你們的問題。你們背後是什麼人!現在可以回答了。”
迴應她的,只是一片沉默。
白璃也不惱,看向謝子榮吩咐道:“去廚房取把水果刀來。”說話的時候,她卻是把藏在她上衣內那根十釐米的銀針抽了出來。
葉書疑惑地看着白璃,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她卻沒問,只是看着。看着白璃站起來,看着她走到三個人面前,手一伸,就攥住了其中一人的衣領。隨即,白璃把他扯到謝子榮剛纔站着的地方,一腳踩在那人的衣服上。
被白璃抓着的人是穿着紅色衣服的男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正值青春年少的時候,難免輕狂,不把一個看起來比他還小的女孩。礙於兩個大漢在場,他也不敢把住白璃從而翻身起來。但是在白璃踩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很不悅,也把兩個大漢在旁邊的事給忘了,不由自主地拽着白璃的腳往別處拉去。
然而,他雖是拽着白璃的腳拉到別處,也耐不住白璃下盤穩,他這麼一拉倒是把白璃給弄生氣了。白璃下意識地抿嘴,踩在紅色衣服的男人身上的腳又多了兩分力道。
謝子榮把白璃要的水果刀拿了出來,遞給白璃。後者妥妥地接過,然後讓謝子榮扯下男人的牛仔外褲。等到謝子榮做完後,她則把刀架在了男人下邊的那個東西上。
葉書清楚地看到,兩個大漢的身子同一時間繃緊了,謝子榮彎腰的動作則是一僵。
白璃一點沒有女孩的嬌.羞,大大方方地,更加嚇到了被刀架着的那個人。他膽戰心驚地抖着,手不聽使喚地再度抓着白璃的腳,“不要不要!我媽還等着我傳宗接代!不要!不要!”聽聲音,就知道他有多麼激動。
白璃保持着那個動作沒有動,一手拿着銀針,一手拿着水果刀,一腳還踩在男人的身上。
紅色衣服的男人真的被嚇到了,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我說!我說!不要動啊!你不要動!”因爲他明顯感到白璃有進一步的動作。
被抓回來的另外兩個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們兩人也知道男人身體最重要的地方如同把柄被人抓在手裡的滋味。他們不能說他什麼!換位思考的話他們的確不能說什麼。
不要!紅色衣服的男人不僅說嘴上在說話,心裡也一直說着這話,“不要,我說!我說!”
白璃卻冷笑一聲,“我現在不想知道了!可怎麼辦纔好呢!”說完,拿着銀針的手就動了,狠狠地刺進某個地方。只聽紅衣男人的狼嚎聲,幾個男人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自己的雙tui。
再看白璃,她猛地拔出銀針,厭惡地用面巾紙把針上的血給擦掉。她再次擡頭時,看的是兩個僵硬跪在地上的男人。“回不回答?”她是這樣問的。
一個閉着嘴不言語,一個猶豫不決。那個穿着紅色衣服的男人嗚咽着,顯然是在忍痛。白璃瞧着另外兩人,擡起腳離開了紅衣服的男人,又狠狠地踩下去,男人的哀嚎聲明顯加大了。
閉嘴不言的人一直閉着嘴,擺明了不想說。猶豫不決的人一聽到紅色衣服男人的哀嚎聲,吞吞吐吐地吐出白璃想要知道的答案——嚴幫。
嚴幫?白璃奇怪地看向葉書,後者也一臉迷茫,對上白璃的目光而搖頭。
“嚴幫,是勢力盤具了多個地方的一個黑幫,最主要的營業有‘黃、賭、毒’,國家最反的三樣它全佔了。這三樣的賺的錢不僅能夠養活嚴幫下邊幾千人的性命,嚴幫的幫主還有用億算的錢。”說這話的,是現在應該在醫院打後手的郭建。
不待白璃說什麼,郭建就一邊走進來一邊繼續說話:“嚴幫門徒衆多,遍佈整個大江南北。這些門徒在各個地方聽命於各地方的領頭,有各自賺錢的方式,以爲各個地方的門徒做開銷,一方面還需要向上邊交錢。”
勢力還真是不小!白璃眨了眨眼。下一刻,她緩緩轉頭看着葉書,輕聲說:“這三人處理了吧。”
郭建的話還沒說完,他坐在沙發上,看着白璃說道:“不巧,韓家和嚴幫這兩年有很常的來往......據說嚴幫的幫主和韓正東成了義兄弟,不過據我所知,他們兩個的確有親戚關係——韓正東的老婆朱美玲是嚴幫幫主的表兄。”
那不就是小舅子?小舅子?白璃不知道有這樣一號人物,準確地說是她不知道有一個和韓正東有關係的大人物。
她只是一個殺手,只需要找到人,不論你用什麼方法,只要把人殺死就好,着實不用去了解太多。嚴幫是什麼東西她的確不知道,只是聽過這個名號。不過也只是聽過一次,否則在剛纔聽到“嚴幫”的時候不會呆滯了一下。
白璃看向如同小靈通的郭建,要求確認般地說:“也就是說,要打虧韓家就需要打下嚴幫?”
再看白璃,她猛地拔出銀針,厭惡地用面巾紙把針上的血給擦掉。她再次擡頭時,看的是兩個僵硬跪在地上的男人。“回不回答?”她是這樣問的。
一個閉着嘴不言語,一個猶豫不決。那個穿着紅色衣服的男人嗚咽着,顯然是在忍痛。白璃瞧着另外兩人,擡起腳離開了紅衣服的男人,又狠狠地踩下去,男人的哀嚎聲明顯加大了。
閉嘴不言的人一直閉着嘴,擺明了不想說。猶豫不決的人一聽到紅色衣服男人的哀嚎聲,吞吞吐吐地吐出白璃想要知道的答案——嚴幫。
嚴幫?白璃奇怪地看向葉書,後者也一臉迷茫,對上白璃的目光而搖頭。
“嚴幫,是勢力盤具了多個地方的一個黑幫,最主要的營業有‘黃、賭、毒’,國家最反的三樣它全佔了。這三樣的賺的錢不僅能夠養活嚴幫下邊幾千人的性命,嚴幫的幫主還有用億算的錢。”說這話的,是現在應該在醫院打後手的郭建。
不待白璃說什麼,郭建就一邊走進來一邊繼續說話:“嚴幫門徒衆多,遍佈整個大江南北。這些門徒在各個地方聽命於各地方的領頭,有各自賺錢的方式,以爲各個地方的門徒做開銷,一方面還需要向上邊交錢。”
勢力還真是不小!白璃眨了眨眼。下一刻,她緩緩轉頭看着葉書,輕聲說:“這三人處理了吧。”
郭建的話還沒說完,他坐在沙發上,看着白璃說道:“不巧,韓家和嚴幫這兩年有很常的來往......據說嚴幫的幫主和韓正東成了義兄弟,不過據我所知,他們兩個的確有親戚關係——韓正東的老婆朱美玲是嚴幫幫主的表兄。”
那不就是小舅子?小舅子?白璃不知道有這樣一號人物,準確地說是她不知道有一個和韓正東有關係的大人物。
她只是一個殺手,只需要找到人,不論你用什麼方法,只要把人殺死就好,着實不用去了解太多。嚴幫是什麼東西她的確不知道,只是聽過這個名號。不過也只是聽過一次,否則在剛纔聽到“嚴幫”的時候不會呆滯了一下。
白璃看向如同小靈通的郭建,要求確認般地說:“也就是說,要打虧韓家就需要打下嚴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