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搬救兵回來後,便見到那對狠心的父母趾高氣揚的站在倒在地上翻滾的姐姐身邊,對她拳打腳踢,那囂張的笑聲,我至今記憶猶新,我帶着人衝進去,綁了那對父母,此時的姐姐滿身是血,已然奄奄一息,她在聽到我的聲音後,艱難的睜開雙眼,欣慰的笑了,她一直等着我,等着見我最後一面,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麼會讓她死去,我跪在地上懇求一起前來的義父救姐姐一命,只要救活姐姐,我便永遠都是義父的劊子手,當時的我們已是銀牌殺手,也算是殺手中的佼佼者,義父知道培養一個好的殺手需要的時間,爲了不使組織受到影響,他答應了我的請求,但增加了一個條件,那便是我們姐弟倆永遠都是他的奴隸,劊子手,姐夫,你知道一輩子有多長嗎?長到我以爲到了明天就是一輩子,姐姐之所以那麼拼命,只是爲了讓我脫離組織,哪曾想我卻讓她一輩子都爲組織服務,以生命爲代價的服務。”雨艱難的說道,那段往事,不論時間過去多久,不論他們身在何方,他都忘不了。
“你那是爲了能讓雲兒活下去,雨,這不是你的錯,人只要活着,便有希望。”歐陽辰安慰道,他從未想過蘇詩云經歷過這些悲慘的事情,當時是什麼支撐着她活下去?
“我答應了,答應了義父的條件,義父救了姐姐的命,我以爲這便是終結,可哪曾想義父告訴我,姐姐因爲那對狠毒的人實施了水刑,姐姐的胃膨脹破裂,即便是義父,也只能保留姐姐極少的胃,而且由於時間的延誤,劇毒侵蝕體內,滲入心臟,她的身體將遭受巨大的疼痛,更可惡的是在實施水刑之前,姐姐遭到非人的虐待,不僅被人切除了孕育孩子的地方,一側的腎臟,還被人lunjian,她喪失了做母親的權利,我不敢置信那是姐姐所受的折磨,我不知該如何面對那個支零破碎,搖搖‘欲’墜的姐姐,那段時間我一直躲着她,我害怕看到她,我將她所受的折磨一一反饋到那對狠毒的人身上。”雨揪着自己的頭髮,痛苦的說道,淚流滿面,哭成淚人。
歐陽辰呆滯了,他捧在手心的愛人曾經歷過如此慘痛的事情,她究竟是靠什麼才能活下去?才能如同常人一樣面對那個世界?
雨沒有看歐陽辰,只是自顧自話,他已經深陷那個世界裡的那段悲慘的往事之中,他‘陰’狠的說:“我給那對狠毒的人下烈‘性’‘藥’,把那些身體上有病的人扔進他們的房間裡,我親眼看着他們怎麼被人凌辱,這還不算,我親自對他們實施了水刑,我不會讓他們就那樣的死去,不會,他們怎麼對的姐姐,我就怎麼對他們,我把他們身上能割下來的器官,一一切除下來,眼睛,耳朵,鼻子,四肢,腎臟,胃等等,我要讓他們親自感受一下那種切膚之痛,最後,我將那兩人的‘肉’一一切割下來,丟去喂狗。”此時的雨眼睛充滿了血腥,他的腦海裡回‘蕩’着那對父母不斷的哀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