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必了,在下是隨地而休,人在哪裡,便在哪裡落腳。白楊尷尬的回答道,他回答過許多人的問題,獨獨沒有歐陽辰這一問,因爲誰都知道寒城是死亡之城,不會多此一舉,有此一問。
歐陽辰聽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如此。”瞬間歐陽辰面露迷茫,他問道:“既然白書生說是隨地而休,那麼我很是好奇,白書生孤身一人,手中也沒有包袱,想必也只有身上這麼一件衣裳,可在下看着不像啊!”歐陽辰眉頭緊蹙,非常的苦惱,“你的衣裳爲何如此單薄呢?衆所周知寒城是極寒之地,來此的人都是皮襖斗篷加身,爲何獨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你沒有呢?白書生,你可別告訴我,你是耐寒之人。”這只是疑點之一。
白楊聽此,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啞然失笑,因爲無人注意他的着裝,故此他忘了自己單薄的衣裳,“公子是誤會了,在下這件衣裳可大有來頭,即便是單薄,但禦寒極好,根本無需斗篷之類。”
“哦,我可從未聽說過有此衣裳,白書生能方便告訴我是什麼衣裳嗎?等到我們回去了,也給夫人尋一件,因爲夫人很是懼怕寒冷。”歐陽辰問道。
白楊啞口無言,後靈光一閃,道:“這個嗎?這個是白熊的皮所制的衣裳,公子之所以沒有看出來是因爲繡孃的手藝妙,做的衣裳惟妙惟肖,外人看來,只當是一件普通的單衣而已。”
即使白楊僞裝的極好,但歐陽辰還是發現了白楊話語前的遲疑,“白書生所言極是,不過我的斗篷也是白熊皮,怎麼披上還是瑟瑟發抖呢?難道我的白熊皮是假的嗎?看來我回去該找那個賣我衣裳的人算賬了。”因白熊有着最禦寒的皮毛,故此歐陽辰讓屬下爲他準備了幾件白熊皮毛所制的斗篷。
“哈哈哈。。是。。是嗎?那公子你可要找他們算清楚,不過無商不奸,他們會認賬嗎?”白楊尷尬的說道,只不過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說多錯多,他露出了更多的破綻,讓歐陽辰更加的肯定自己的懷疑。
“是啊,不過幸好遇見了白書生,不然我還當寒城的寒冷是我們所難以承受,原來是我錯了。”歐陽辰順着白楊的話說道,“既然白書生也不知寒城的寒靈草所在,那我們便在此落腳,等着來此寒城之人,一同尋找,這樣比較安全些,你們看呢?”歐陽辰話鋒一轉,詢問道。
衆人都知歐陽辰之意,紛紛表示贊同,有的甚至將包袱放下,開始清掃此地,以便歐陽辰和蘇詩云休息。
然白楊卻不贊同,他當然不會贊同了,先不說歐陽辰等人根本無法見到其他人,單說他們在這裡,他也不方便離開,獨自行動,到時他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故此,白楊是極力反對歐陽辰的提議,他着急的說:“不可,寒城在夜幕降臨後,會極度的寒冷,拋開強壯的男子不說,單說你們身邊的那位柔弱無骨的夫人,便是承受不了夜幕後的寒城的寒冷,所以,在下建議,我們還是另尋一處比較好一點的落腳之處,要是你們信的過我,我可以帶你們去一處,較溫暖的地方,你們看如何呢?”
“這個。。”歐陽辰遲疑的看向衆人,示意他要徵求衆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