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此時,顧胖突然明白過來,敢情這小子是憑藉自己的玄力龖量嚇唬自個兒捏。
他雖這麼想,但看着那鐵鏈像蛇一樣移動,滿是摩擦的聲響,氣憤地想過去擼那小子一管又膽戰心驚地不敢過去,那小哥不屑的拍拍手,鐵鏈立時像霜打的茄子般墜落倒下。
死了?
他彎下頭看了看,就感到有光影在某處閃來閃去,先前那鐵鏈擡起頭來的時候,愕然嚇了他一跳。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顧胖就是這點小膽子不成。即使那小哥已經明明白白表明是自己的惡作劇。此時只剩下他一人,趙二和其他人已經打開那扇門小心走了進去。
顧胖擡頭,就看到那天窗上開始有燈光閃爍,他嚇了一跳,心想,這裡邊怎麼還會有電燈?分明每一層上來的時候這塔內,只有廢棄的一盞盞油燈,沒電線,也沒其他照明設備。顯然這裡頭即使以前住過人,但看樣子也是很久遠的時候。
這最龖後一層,怎麼會有燈?難道里邊會有人?
這麼好奇着,他一腳咯吱一聲踏了過去,此時的門已經打開,陰深深的,只看到那扇破爛的鐵門後,傳來的陣陣的迷幻氣息。似勾引着無數人的好奇心。
“爺……爺……”他小心叫喊着,像賊一般躡手躡腳。而他剛走進入,立時被裡面的場景給震住了。
“這……”
這最龖後一層的塔頂內,佈局十分奇怪。
這塔頂上竟懸浮着無數的靈位!
他被嚇了一跳。慌忙瞅着四處,以期能夠找到大部隊的蹤跡。只不過,人是找到了,可他就像是錯失了船一樣,被隔絕在河岸旁。
他大喊着:“爺!爺!俺咋過去?”
彷彿這靈位面前是有特殊的通道的。顧胖站在那裡,傻傻的想走進去,卻發現寸步難行。
他越往前走,身子就像被擋在外面,無法移動,越往走,偏偏沒有前行一步,相反還有一股阻力。
他急切的猛追進去。也自以爲自己很成功的突破了進去,只不過沒走多遠,他的魂魄就被強行回彈過來。
可讓顧胖一陣好耍。就像被虛無的彈弓彈了回去。如不是身體比較肥胖。非要被彈回外頭去不可。
他有些奇怪的望着趙二和師爺他們,走進這裡,身子莫名其妙的變小,他這會兒看過去時,趙二原本一米八的身高已經縮減到一米左右了。身子也按比例的變小。
師爺如此,那可惡的小哥如此。陰可更如此。他正納悶兒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趙二頻頻回頭,就看到龐然大物似的顧胖,在身後頻頻望過來。
趙二嚇一跳,大喊着:“小胖,你……”
“爺,你們怎麼變小啦?!”
“變小?”趙二疑惑道。“沒有啊,倒是你,怎麼變這麼大?”
罕見的是,趙二看到面前的顧胖似要比自己大和高好幾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直到小哥前面開路說,“這裡環境詭異,我們進入了一個懸疑區,身子都會變小的。”
而後一聲口哨。顧胖還在納悶兒呢,就感到渾身一股吸力,身子不由得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去。
他睜大了眼睛,剎那間看到了自己身子發生的變化,先前看着那靈位擋在自己前面,十分的壓抑。
不過片刻間,就看到頭頂上的靈位。
他身子在變小。
明顯的額感受得到。擡頭,那些靈位就好像某處荒郊野嶺天空上倒掛的墓碑。每一塊看上去都覺得十分詭異。
跌跌撞撞墜到小隊身邊。
趙二急道:“你這小胖磨嘰啥呢!快!按原先的計劃,你跟着小哥。”
他也沒話好說的。兩三步來到小哥身旁。
而走着走着,這裡邊越來越大,原先只覺得是塔尖上,定然會比較窄,卻沒想到會以身子變小的方式,遊離在這如同荒郊野外的無邊無際的黑霧當中。
似乎還有風。拂過耳邊。
師爺倒對這裡擁有這樣奇特的環境設置表示感到興趣和正常。
符合心中一切的幻想。
只覺得這裡不簡單。“老道,那樓蘭女屍,會在這裡嗎?”
趙二一會兒看看四周,一會兒看看頭頂,那無厘頭的靈位,一座座的只感比自己還大。其上灰底白字,似泛着微光隱隱閃爍。
“不知道,不過,老道有預感……”他突然回頭,佝僂着身子往上看,似乎發現了什麼一樣,“你們千萬別掉以輕心!”
耳中微微的呻吟聲就傳了過來。
師爺小聲噓了一下,所有人行走在這寬闊無遮掩的地方,壓低腦袋,停下來仔細看着四周的一切。
黑霧渺茫。這裡乾淨的似能看清那些黑霧捲縮的身影,他們像行走在沙漠中,又像存在漫天無邊無際的幻覺當中。而那奇怪的呻吟聲,好似從頭頂那些靈位的縫隙間傳來的……
呼呼的聲音刮來,所有人立時傻了眼兒“沙塵暴?!!”
咋可能?
這麼想着,這地上便沙沙的發出人走在沙漠中的聲音。起初趙二還有些不相信,直到彎下腰,摸了摸那前面的沙子,確確實實的,他感到了沙子……
顧胖大眼瞪小眼兒,這……這……
話沒說完,狂風呼嘯而至,漫天的狂沙席捲而來。伴隨着呼呼風沙的聲音,只聽一聲快趴下!
連滾帶爬的,師爺想抓緊地上,不料那狂沙很是厲害,掀起他乾瘦的身子直接扔到天上,龍捲風襲來,將他的身子捲來捲去,很快消失。剩下的幾人也不例外。那龍捲風盤天而上,轉速極快,漫布的沙子根本看不到身邊的人究竟在何處。
直感渾身被風沙捲了去。頭頂的靈位也一陣搜刮,似被狂風捲碎,一片混亂,這,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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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周口的一座森林中,滿地的落葉仍舊如是,這天晚上突然鬼鬼祟祟地來了幾個人。
有的拿着鐵鍬,有的扛着鋤頭,看樣子,像是附近的農戶。
直到停在這茂密的深林內。此時已入深秋。遍地泛黃的葉片,踩上去咯吱咯吱作響,天空中的明月透過那些殘敗樹枝碎裂成微弱的光斑,清冷的空氣,微風,慢慢浮動。時不時會帶起一兩片落葉。
而就在這裡,突然出現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穿着舊綠軍大衣的人道:“俺說,這麼晚你讓俺來這兒做啥子?還扛着鋤頭,凍死俺喲!”他戳了戳手,月光下變得通紅。
“讓你來就讓你發財來了!哪那麼多囉嗦!跟在後邊等等!”那人說話有點怪怪的,陰陽怪氣的,拿着鐵鍬也不知道盯着地面上幹什麼。似在賊眉鼠眼地找些東西。
排雷,掃蕩一樣,似個日本鬼子。拿着鐵鍬,這兒瞅瞅,那兒瞅瞅,沙沙的落葉聲,被其翻來翻去。
自言自語道:“不對啊……白天明明看到有部分塌陷的位置……”
一聽這話,那穿軍大衣的人傻了眼兒,“俺說你個馬大哈,說俺幹啥,你都找不到地兒,還教訓俺哩!”而後又想着不對,什麼塌陷的位置,他瞅了瞅四周,這幽深密林的,能有……“哎呀!大哈,你的意思是這裡有?”
他沒說出來。
不過對方還是吭了兩聲。查找的樣子特別認真,那人暗道:“難道這裡埋着有什麼寶貝?”
不料對方卻罵了過來“俺馬哈子啥時候騙過你?叫你來自有你的好處,你等着就是,要是信不過俺,你也可以回去,反正財多不壓身,不要白不要。”
這人貌似有點小聰明,剛激將法地說完這些,那軍大衣漢子趕忙跑上去,一邊扔下鋤頭,一邊戳了戳手,眯着眼笑道:“俺就說,你馬哥,最夠意思了!”
也不是這麼好相信的,這軍大衣漢子前些日子被他莫名其妙,半夜來到一個墓場,起初他害怕,不過,跟着這漢子去往一處墓穴內後,看到棺材內那閃閃發光的寶貝一下就傻了眼兒,也是那會兒他發了一筆小財。不然,這大晚上的,冷颼颼的,他才捨不得從被窩裡出來。剛剛跟媳婦兒準備嘿咻一陣,就被這人拽出來,你說能讓人受得了不?
馬哈子一聽,立時瞅了那人一眼,道:“俺猜得不錯,就在這一塊,你過來搭把手,看能不能找到。”
“什麼東西?墓?”
那人搖搖頭,“不一定,今天俺過來這裡時,就看到有處位置,裸露着,地面上的土溼溼的,像被人剛剛埋過。俺就用手翻了翻,就挖出這麼個東西。”他舉起手來,藉着白月光,就看到那人黝黑粗糙的手指上閃閃發光戴着一個金戒指。
軍大衣的漢子一看,立時驚呆了,“金戒指,這是金戒指?”興奮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
“所以過來碰碰運氣。”
軍大衣的漢子吃了啞巴虧,但明擺着的,這不過剛剛挖了幾下,就出現個金戒指,那麼要是挖開深處,還不發了?
他這麼想着,漫不經心地往後一個地勢稍稍凹陷下去的地方退去,啪的一聲就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了個倒栽蔥。
罵罵咧咧的聲就傳出。他想爬起來,心想也就是木樁或一塊石頭。誰知低眼一瞅,越看那東西越奇怪,這圓圓的……而後立時一震,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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