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也同時爲神藏館建設了這一脈,未來長久的朋友。.px.m
就如幾百年前,當年迪波加巴部落的祭司,與那一代的神藏館理員短暫的友誼一樣。到了幾百年後的這一屆管理員丁夢靜,當她隨着庫拉索一起出現在部落的時候,又從祭司大人的手中,得回了當年的物品。
每個人都有自己命運的齒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報應的後“果”,是善是惡,只看這枚“因”的種子,當初是如何種下。
直升機不知不覺一直飛了很久,也飛了很長一段距離,丁夢靜算計着這個速度的話恐怕飛了有近兩百公里。在國內相當於跨省,在外國基本是跨國家了。當飛機降落的時候,她看到到這裡差不多和她想到的一樣,是個國家交界的三不管地帶。
不過從環境看來應該更接近非洲。
這裡幾乎是全民皆兵,透過直升機的窗往居高臨下往外望去,丁夢靜甚至半大的黑小孩扛着k4做着守衛。
來到這裡的時候,差不多是當地時間早上六點。
被帶回來的人從飛機上下來後,又全被蒙上了雙眼,然後推入吉普車內,視線被黑布遮擋讓丁夢靜不免有些緊張。這裡的氣氛和這些人讓她的心理壓力很大,她感覺自己正被迫去往某個大基地。丁夢靜心底感到害怕,這個時候她最先想到的人就是蕭烈,如果現在他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隨飛機下來的隊伍被分成了兩批,福克斯的傭兵小分隊沒在這輛車上。.px.m
此刻車裡除了丁夢靜和吳浩斌,還有塔西瓦卡,以及克勞德和緹尼。車子就這麼晃晃悠悠的前行着,像是路很不好走的樣子。幾人在黑暗中一個小時了,車子依舊還沒有停下的意思。而這段路上的時間裡,吳浩斌爲了打發時間,他時不時的會與丁夢靜用中文說說話。
因爲中文的詞彙很多,意思很豐富,外國人很難聽懂也很難理解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尤其是吳浩斌說話的調子,總是帶着一絲痞痞的味道,讓人誤會他們在說甜言蜜語,於是沒人要喝止他們不能說話。
吳浩斌大概說了一下關於剛古亞的背景,以及他出資託人尋找七彩水晶球的事情。當然也是爲了順便能也跟丁夢靜道個歉,“親愛的對不起,我不得不這樣做,你知道的,說你是我同伴這樣風險才最小,我怕你在我面前被人殺,那樣我會傷心欲絕的。”說着吳浩斌微微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很生氣,好不容易纔弄到的寶物……就這麼着被人奪走。”
聞言丁夢靜終於開口哼道:“哼!你知道就好。”
“當你把我救回來的時候,其實我,也想過直接放棄,但是,他卻不會放過我的,他的手段殘忍到什麼程度你不懂,當然你也不需要懂……”吳浩斌說的“他”自然是指剛古亞,丁夢靜不會聽不明白,她也在思索着吳浩斌的話,以及自己現在的處境。吳浩斌雙眼同樣被蒙着,看不到丁夢靜的表情。
她沒有說話,他以爲她在生氣沉默。
吳浩斌想了想隨後說道:“夢靜對不起,你就當我自私吧,但是讓這件事告一段落好麼,我不知道這寶物對於你這位管理員有何種意義,但是他這種人,不是你或者我能夠對付的。也沒人敢跟他搶東西,倒不如拿來錢就此放手吧,我會把得到的錢評分給你。”他說的話,丁夢靜能聽出他是很真誠的。
當然也能聽出他對那個叫剛古亞的人,所有的顧忌。
說實話,這樣的犯罪頭子,說她不怕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如果這個不是神藏館的任務,丁夢靜甚至會覺得吳浩斌提議相當不錯的,相信這筆錢財應該也不少吧,他竟然願意和她平分。
不過……
很可惜,他不懂,這個寶物不屬於人世間。
如果天地玄黃玲瓏塔流落到剛古亞的手中,用腳丫子都能想到,只會給人類帶來無盡的禍害。
而且丁夢靜總覺得,那個叫剛古亞的人所感興趣的,還不一定是這枚神器極品,而是那個被稱之爲“邪魔黑影”的東西。丁夢靜想着,就會聯想到吞噬了整座金字塔的陰影,想着都能起一身雞皮疙瘩。
阻止剛古亞繼續下去,也是她這個作爲神藏館理員的職責。
所以,對於吳浩斌那個美好的放手並分錢的提議,她只能是斷然拒絕了。
“小兵,你真大方啊,讓我平分你的錢。”
丁夢靜恬靜的聲音溫和的笑着,就在吳浩斌以爲她同意,剛想高興的開口滑溜幾句的時候,丁夢靜溫柔的聲音不變。只聽到她那柔和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道:“那小烈呢?你怎麼沒把人家給算上?沒有他用武器頂着,這一路上我們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怎麼說也要算上一份吧?”
說着她略有狡猾的咯咯一笑,隨即說道。
“你總不能讓人家白忙活一場,要知道,那武器的消耗也是要成本的啊!”
聽到丁夢靜說的話,吳浩斌有種搬石頭狠狠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不過那一聲“小兵”聽起來好像挺受用的,這是個不錯的開始,吳浩斌心想着。
這**肯定也學過經濟學的吧,竟然這麼能砍,還抓住了砍價的重點來整,只一下他就又少了好多錢啊。但是丁夢靜說的的確是事實,這一趟最大的戰鬥力就是蕭烈,並且確實一路沒有他的話,大家都走不到那座藏着水晶球的金字塔。吳浩斌沉默片刻之後,終於不情不願的說道。
“k……算他一份。”
話說出來的時候,吳浩斌覺得渾身好肉疼。
也正是吳浩斌的坦言,而且用的還是中文,丁夢靜那一直緊繃的神經,纔沒有緩緩的鬆了下來。
“呵呵,可惜我也想抽身,並且分到這筆錢財,但是……”丁夢靜有意將尾音拖長,蒙着雙眼的吳浩斌看不見人,心底就更加的焦急,“嘿親愛的,你一說‘但是’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