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喪屍到底是怎麼產生的?按照錢雅麗的話一切本應該是生存空間外的人設定好的演出來製造毀滅欺騙這個世界裡的人。但是,面前的人可是確確實實的局內人,並且王磊的怪異也已經印證了這一點。
在對方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掉頭就像辦公樓的方向跑去,小魚兒還在一樓的辦公室,那追逐我的人速度不是特別快,但是看那架勢就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奔跑的過程中一個詞彙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那就是x病毒,但是x病毒應該是在小魚兒的體內纔對,怎麼可能會影響到了其他人,而且我距離小魚兒最近,爲什麼一點事兒沒有。
種種疑問充斥着我的大腦,就在我跑向辦公室一樓打開了小魚兒房間的時候,卻見到小魚兒居然不見了!
這次發現小魚兒的時候她總說自己很困,並且一覺醒來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我懊惱的罵了一句,但是心裡還有些鬱悶木子傑不講義氣,當時告訴我一聲不就得了,怎麼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了。
由於正門已經被堵住了,我連忙向泵房的位置跑向了後門,但就在這個我踏入後門的時候,泵房的門被推開,裡面浩浩蕩蕩的走出七八個已經算不上人類的人類。
其中一個人的脊椎骨甚至完全露在外面,上面泛起肉芽的紅肉讓人看一眼就會感覺到了胃裡一陣翻騰。
我當時第一想的是小魚兒到底去哪了,這些人的變異是否和小魚兒有關也是我擔心的一件事兒。前後兩夥人奔着我衝來的時候,我手裡緊握住三菱刀。
現在只有拼了,否則當真是一點活路沒有了,身後至少七人,而在自來水公司的前門有三個這種模樣的怪人,隨即我拿起手中的匕首奔着前方就衝了上去。
在靠近對方的一瞬間我揮起匕首扎向了對方的脖頸,在匕首沒入的一剎那,對方的脖子居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流血。
而且這一刀並沒有阻礙其繼續向我攻擊的步伐。匕首順着對方的脖子穿過,而那面部已經潰爛的男子也在同一時間抓住了我的手,我見他張嘴就奔着我的咬了過來。
對方的力量很大,光靠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爭奪,我當時本能的向後一仰用身體的重量將對方帶起,成功躲避了對方的攻擊。
但這時那已經彷彿變成喪屍的男子的手卻依然緊緊的握住我的肩膀,就在我眼看就要被對方咬住脖子的時候,他的頭被人一刀切了下來。
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但那變成喪屍男子的手卻依然緊緊的抓住我的肩膀,我這才發現剛剛救我的人是穆雷。
“錢雅麗呢,這幫人到底怎麼了!”我忙說。
穆雷一聲不響的用刀將對方的手指全部撬開,說:“我們藏起來了,木子傑現在跟我們在一起,快跟我出去。”
感受肩膀的疼痛,我不由的罵了一句木子傑不夠義氣,居然一聲不響的走了。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穆雷將我在地上拉起。
此時身後的變成喪屍的人已經越來越近了,穆雷那本來細小的匕首也換成了巨大的開山刀。
形式緊急我也沒繼續追問穆雷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就在我們兩個剛穿過自來水公司的大門時候,注意到在廣場的外面居然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那些變爲喪屍的人類。
我心裡有些緊張,畢竟對方的人實在太多了,真要圍上來我們是一點勝算沒有的,但就在這時,門外出現一輛大卡車快速衝了進來,卡車在瘋狂碾壓了人羣后到了我二人身邊,我看到了在駕駛位置上的人正是木子傑。
“上車!”對方喊着。
我和穆雷兩人幾個箭步衝了上去,隨後高高躍起抓住卡車的後鬥翻了進去,就在這時我看到了面前居然坐着五名穿着生化服但是頭部卻裸/露在外的男子。
“寄科院!”我憤怒的站起對着最近的人就是一腳。
“別衝動!”穆雷拉着我。
我推了穆雷憤怒的罵着:“你特麼幹什麼,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麼,爲什麼他麼會在這裡!”
當掙脫穆雷的時候,腳下的卡車啓動了,我腳下不穩坐在地上,聽着車輪碾壓的聲音時,心裡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大巴車失蹤了,錢雅麗和寄科院的人走到了一起,我十分急切的想要知道這一切是爲什麼。
就在卡車上了馬路的時候,我們幾個坐在後鬥裡,我問:“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木子傑當時去追一個人,就沒來得及告訴你,而且我們也在追那個人。”穆雷說。
“誰!”我問。
“小魚兒!”穆雷緩緩的說出。
我腦子當時一炸,怎麼會是小魚兒?小魚兒明明被我放在了一樓的辦公室,到底怎麼回事?
穆雷告訴我他們一直都在自來水公司,而且所有人在病變的時候倖存者就躲了起來,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爲小魚兒,當然其中也逃脫不了寄科院人的責任。
“高溫是一種細菌培育的必然條件,所以我們和上頭打好了招呼要讓這個空間持續高溫,爲此來幫助我們進行x病毒的研究。”爲首的一名男子說。
“說主要的,我不想聽你們廢話。”我心情十分不爽。
“我叫李家俊,是寄科院的這一組的組長,現在坦白說一句就是我們也出不去了。”對方說。
“我次奧你祖宗。”
我當時就努力,不顧着穆雷在一旁的拉拽,在懷裡抽出了匕首就要衝上去,我發誓我現在就想要弄死他,甚至此刻有一種將對方剝皮抽筋的想法。
但穆雷卻又推了我一下,這讓我十分不理解的吼:“你特麼幹什麼!你到底分不分得清是敵是友!”
“你冷靜一點。”穆雷話音很平淡。
我在一旁冷笑着,而這時那個叫李家俊的男子對我說:“但是我有辦法能帶你們出去,大巴車是我們死在車內的人開走的,而且車由於研製x病毒時出了差錯造成了一部位原件的損壞,但是我有信心能修好。”
“這就是你們妥協的原因?”我盯着穆雷問。
穆雷點了點頭,沉默了半晌後說:“張偉,不管再怎麼報仇也得先想辦法活下去,這裡已經完全被拋棄了,除非我們能活着走出去,否則給那些人一個慘痛的教訓!”
穆雷的話讓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了大約五六秒鐘的時候李家俊對我說:“你叫張偉,我在外面見過你,但是現在你不得不與我們合作。”
“老大跟他這種低等人墨跡什麼,這小子在廢話我一槍斃了他。”李家俊身旁一位高壯的男子說。
他的話讓我有些刺耳,就在對方上前的一剎那,我猛的向對方丟出匕首,但那時那男子的反應很快,他猛的向旁邊一躲,我這一刀插在對方的肩膀上。
“高鵬,你怎麼樣!”其餘三個人向男子圍了上來。
李家俊走到我面前,盯着我說:“只有這一次機會,否則我會終止合作!”
“那我會殺了你。”我認真的說。
和李家俊四目相對的時候,卡車停了下來,就在木子傑將後車鬥打開的時候我們幾個人跳了下去。
坦白的說我對那些外面的人全都沒有好感,甚至錢雅麗也是一樣,不管是否合作那些人也都是想要必殺的人之一。
寄科院的屠刀此時還在我的腦海裡迴盪着,包括小魚兒的x病毒的母體試驗,所有的一切都是寄科院搞的鬼,單憑對方的許諾還不足以我放棄對他們的殺意。
“你很命大。”木子傑看着我笑了笑。
“你也是。”
錢雅麗拍拍手說:“現在大家聽我說,有一件重要的事宣佈,聽寄科院的人說母體已經開始復甦了,由於高溫的輻射和母體病毒的變異,現在這個城市的絕大多數人都已經被感染了x病毒,成爲你們眼中理解的喪屍。”
“這一切和小魚兒有關係?那爲什麼我沒事兒!”我有些不相信的說。
錢雅麗告訴我原因就在這兒,由於我和小魚兒走的比較近,所以已經產生了x病毒的抗體,所以纔不會被感染成病毒,但是x病毒最主要的傳染源就是屍體,還有傷口在高溫下蒸騰,那樣會完全滋生細菌生長。
聽着錢雅麗的解釋我終於知道了爲什麼寄科院的人都是全副武裝,最主要一點x病毒就是產自高溫,一旦形成後他們的隔離服可以保證救了他們一條命。
“現在最主要一點是找到小魚兒,只要將她控制住交給了寄科院,x病毒自然會慢慢消散,因爲小魚兒是母體,她會源源不斷的生產出這種病毒,病毒也會通過空氣進行分裂,最後傳染給每一個受傷的人。”錢雅麗繼續的說。
可是現在小魚兒去哪已經成了一個謎,我們此時所在的位置距離市中心倒不是特別遠,在錢雅麗的帶領下,我九人奔着最近的一間居民樓走去。
“忍耐住,出去以後在動手。”穆雷忽然出現在我旁邊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