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你在血口噴人嗎

喬楚戈挑了挑眉,便是神色含笑,笑意盎然的看着宮未央,那是神色之間帶着幾分瞭然之後的快意的。

“哦?方纔綿貴人說的,可是無話可說。”喬楚戈冷聲道。

宮未央面色沉穩,斬釘截鐵的點頭:“娘娘可否仔細查驗,這匣子之中的書信,皆是他寫給臣妾的,臣妾是一封都沒有回他的!”

“笑話,誰給別人寫了信,還自己留着的?”年樺在一旁便是冷笑,顯然是對宮未央所說的半點不信的。

嶽如鉤在一旁亦是不滿:“你若當真沒有這一份子的意思,何必將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留着收着?”

“正如樺貴妃所說,臣妾同馬公子的確是有過談婚論嫁時候,只是……到底造化弄人,最終臣妾進了宮。臣妾留着這些書信也不過是做個念想,若不是今日如鉤夫人進來搜查,臣妾都不知道這些書信之中是如此不堪入目的言辭。”

宮未央說的便是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那樣子可真正是坐穩了自己是被願望的架勢。

喬楚戈不禁便是挑了挑眉,這一下子可就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

“這話可就說的好笑了,你看沒看過恐怕也就你知道才知道了,自然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年樺便是冷聲笑道,全然是一副笑罵模樣,看着宮未央的目光便是幾分淡漠。

“綿貴人,你這冤枉可說的不清不楚了。”喬楚戈揚聲道,倒是十分好奇接下來這宮未央還能夠說出來什麼的。

“還有便是今日,臣妾身上該還有被人下藥的藥性,還請娘娘儘快請太醫過來。”宮未央沉聲道,那模樣可當真是一副斬釘截鐵,是篤定了的模樣。

宮未央這話說出口之後,是所有人都是一怔的。

被人下藥?下的是什麼藥,自然是不言而喻。只是,這是皇宮大內,這種藥能夠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又是誰人帶進來的,又是什麼人有了熊心豹子膽的敢這麼膽大包天。

喬楚戈亦是一愣,當即是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看了尺素一眼便是找人去請太醫過來。

蕭芸今兒個過是過來看熱鬧的,反正是在這後宮閒着也是閒着,卻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到這麼一齣戲碼,這會兒聽見是叫人下了藥了便是挑了挑眉,而後踱步上前。

“皇后娘娘,奴婢倒也是懂些醫書的,不若讓奴婢先給綿貴人看看?”蕭芸緩緩行了禮,而後才緩聲說道。

喬楚戈自然是不會不同意的,擺了擺手便是示意了蕭芸。

嶽如鉤同年樺看着蕭芸的目光自然是好不到什麼地方去的,簡直是咬牙切齒的要把人給抽筋扒皮了的架勢。

蕭芸那是一副巍然不動穩如泰山的架勢,付過了宮未央的手腕,不過是一搭上便已經明瞭了。

“的確是中了迷藥,恐怕……再過一炷香的時辰,便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蕭芸緩緩起身低聲答道,回身看向喬楚戈覆命。

這可就不好辦了,蕭芸的醫術如何是無人知曉的,若是回頭有人憑着一句蕭芸不過是略懂皮毛來堵了蕭芸的嘴,恐怕宮未央自稱自己是中了藥了,也沒有個合適的證據了。

“不過呢,奴婢這兒倒是有個法子,可是留作證據。”蕭芸笑臉吟吟的看着喬楚戈。

“說。”都到了這種事情了,那兒還有心情在這裡打這種啞謎的?

“這藥沒什麼名字,不過藥性到是奇特,用過之後一個時辰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便是華佗在世也查不出來。”蕭芸緩聲解釋着說道。

“然後。”

“這道是快說有什麼辦法啊!磨磨唧唧的,別說是糊弄人的!”

邊上圍觀的人倒是一個個的比宮未央都要着急的,亟不可待的連聲說道。

蕭芸垂眸看了一眼宮未央,微微上揚了嘴角,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恐怕這辦法,綿貴人自己也清楚的吧?”

雖說是詢問的口吻,可分明就是篤定的模樣。

衆人不覺皆是面面相覷,而後紛紛將目光落在了宮未央的身上,這是一個個的都在等着法子呢。誰不好奇,這藥性消失之後無跡可尋本就少見了,現下這還有辦法讓這藥性暫時留住的,是什麼人都會覺得而好奇的。

喬楚戈自然也覺得奇怪,只是面色也是不好表現的太過於明顯的,只是看着宮未央。

“還請蕭芸小主相助。”宮未央擡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側的蕭芸,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蕭芸是半點不覺得奇怪的,宮未央來找上自己幫忙是理所當然,這裡的人唯有自己是知道的,那麼找誰都不如找她來的安全。

“綿貴人,這一針下去是生是死可就不好說了。”蕭芸從宮未央所說的匣子內取出了一根金針,捏在指尖全然是一副玩味十足的模樣。

宮未央自然心裡面清楚,這一針若當真下去了,恐怕能不能活着醒過來都不知道了的。

只是,還有別的法子嘛?

宮未央虎頭看了一眼那邊帶着人站着的嶽如鉤,而後便是一副笑意決絕的模樣:“要怪便怪我宮未央有眼無珠錯信了人,今日以命相搏也不過是爲了討一個清白公道!便是死了,又何妨,至少是乾乾淨淨的走的!”

那全然是一副神色決絕的模樣,蕭芸不禁是微微蹙眉,回頭看了一眼那邊坐着的喬楚戈。

這一針下去,若是真的出了人命了,她蕭芸可是最倒黴的哪一個。

“皇后娘娘……”

“此事是她自己所求,既然如此下針吧,便是當真出了什麼意外,今日在場之人均是可以替你作證的,證明此事與你無關!”

這會兒喬楚戈都是這麼說了的,蕭芸是再想要推辭也沒了言辭了,更何況還對上了宮未央那託付的模樣,最終也只能夠是無奈搖頭,低嘆搖頭道:“我這是何必非要站出來逞能呢?”

蕭芸那全然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樣,估計是已經悔不當初了,只是這面上是一副神色懊惱的模樣,可是這手上的動作可當真的一點都沒有輕巧的意思的。

是衆人不曾察覺的事情,那原本還在蕭芸手中捏着的金針,已經沒入了宮未央體內,只留了一小段在外頭,這……

“這一針下去,若是稍有不慎差了一絲一毫便是一命嗚呼的。”太醫替宮未央診脈之後是證明了宮未央的確中了毒,而後自然也說了這金針封穴的事情。

喬楚戈看着蕭芸的目光笑意深深,卻是問的太醫的話:“哦,這話是什麼意思?”

“金針封入的是死穴,稍有一分一釐的差池便是回天乏術,蕭芸小主的陣法恐怕是已經出神入化了的。”太醫連連說道,那是忍不住的讚賞。

蕭芸那臉色自然是算不上太好,連連擺手那是不願意承認的,看着那太醫的目光亦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幽幽說道:“太醫言重,是綿貴人備下的金針好,都做好了標記的,奴婢也不過……”

“哎,蕭芸小主此言差矣,即便是標清楚了沒入幾分卻也不曾說過穴位在何處的。更何況穴位之間亦有差別,蕭芸小主何必妄自菲薄的非要謙虛呢?”

蕭芸哪裡想得到,今日不過就是多逛了一趟閒事,這會兒是讓太醫給纏着了。

喬楚戈自然是滿目好奇的看着蕭芸,對於蕭芸多少本事她是沒什麼概念,但也知道蕭芸必然不是凡夫俗子。

這會讓聽着太醫這般直言不諱,自然看着蕭芸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挑眉打量:“蕭芸小主,一會兒可否隨本宮端寧宮一敘?本宮倒是十分好奇,蕭芸小主這般出神入化的針法,是同什麼人學來的。”

蕭芸當下是苦了一張臉了,到了一旁站着,是止不住的鬱悶。

這會兒宮未央是已經被送到了寢殿內歇着了,到是醒了,只不過方纔終歸兇險,還是需要臥牀靜養幾日的。

顧月蘅在一旁不過是陪着,也不曾多搭話,這會兒瞧見蕭芸那福樣子,還有喬楚戈那模樣,便是忍不住的湊到了喬楚戈的耳邊低笑着反問:“蕭芸怕是當真懂些醫術,你就不怕她回頭察覺了你中毒的事情?”

喬楚戈略微一愣,是沒想到顧月蘅竟然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的。

顧月蘅也是說完了話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上回逼問尺素時候,喬楚戈那是睡着了的,並不知道。

顧月蘅面色有幾分不自然,滿目歉意的看了尺素一樣,尺素在哪兒當下便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事情呢。

喬楚戈看了尺素一眼,見着尺素那副模樣就知道多半就是尺素告知顧月蘅的,要說半點不計較自然不可能,只是也明白有些事情瞞天瞞地的難道還能夠瞞得了所有人嘛?

終歸,紙是包不住火的。

“這趟便不與你計較了,你自己心裡掂量仔細了。”喬楚戈沉聲在尺素一側說道,說的是警告,那是更多些許說笑。

顧月蘅瞧着喬楚戈的這番模樣,多少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的,這是做什麼要瞞着天下人的,難道就不想直了嘛?便是他喬衍遍尋四方不得其法,可終歸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不準喬衍辦不到的事情其他人辦得到呢。

喬楚戈瞧見了顧月蘅的神色便知道了這人心裡頭想着的是什麼,便是微微一笑,上揚了嘴角不甚在意的說道:“其實也是無妨的,終歸不過是那麼一句話罷了,生死有命。何必是讓其他人徒勞。”

“你是覺着,你的性命便可以無關緊要了?”顧月蘅到底不認同。

喬楚戈卻是搖了搖頭:“我的性命於我而言自然重要的,只是於這天下而言,就算不上什麼了。”

“究竟是什麼……讓你是連說都不能說的……”顧月蘅冷着一雙眉眼看着喬楚戈,終歸是不明白,這喬楚戈究竟是在算計着什麼。

“不說了,這邊沒事兒了便趕緊回去吧,端寧宮裡頭還有人等着呢。”喬楚戈說着便是起身了,那是回絕繼續方纔話題的姿態,饒是顧月蘅在如何也只能夠是就此結束。

喬楚戈自己都不願意說的事情,難道還能夠駕着刀比她嘛?

兩人這趟回去倒是不着急的,慢慢悠悠的走,一路上倒也是無話,只是卻也不顯得疏離。

終歸這幾日朝夕相處,到底還是覺得錯過了許多年似得。

兩個人生長的環境那麼想象,遇見過的人和事那麼相似,性格相仿也是無可厚非。

“端寧宮,來人了?”顧月蘅回頭,面色帶着些許困惑。

原本該是在端寧宮外守着的包銘,這會兒卻是瞧不見端寧宮外有人的。喬楚戈也是一愣,以包銘的忠心,貿然離開必然是不可能的,除非的退到了裡面。

來人了?

喬楚戈微微蹙眉,若是來了不得了的人物,和順還在端寧宮呢,必然是得抽空過來告知自己的,可是卻是沒人過來通知,這般委實奇怪。

會是什麼人?這個時候來的端寧宮?

喬楚戈面色幽幽的看了一眼身邊站着的顧月蘅,顧月蘅卻是一副坦蕩了,頗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氣勢。

“走吧,去看看究竟。”喬楚戈略略整理了身上的衣裳,便是昂首闊步的上前,是準備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是這個時候跑來端寧宮的。

只是,再進了大門,在瞧見那大堂之上站着的人的時候,喬楚戈終歸是沒有了方纔在外面的坦然。

那大堂之上站着的人,一席粉色的衣衫,彷彿仍舊是幾年前的模樣,一顰一笑解釋當年的花容月貌,是喬楚戈至死也不會忘了的容顏。

那張臉,深入骨髓刻骨銘心。

喬楚戈抿緊了嘴脣,看着那邊站着的人,卻停在了門口屋檐下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站在那兒做什麼?幾年不見,便不認識自家姐姐了嘛?”喬楚笙笑彎了眉眼的看着那兒站着的喬楚戈,那是一聲鳳袍懿威堂堂的模樣,眼底閃過幾分冷然,便是朝着喬楚戈走去,半點見着皇后該行的禮數都不曾有的。

顧月蘅在一旁看着也是發愣,這人是誰?

這不是喬家的那位名不見經傳的所謂大小姐喬楚笙嘛?當年不是死在了一場大火裡嘛?爲何如今會出現在這裡?爲何……

顧月蘅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後扭頭瞥了一眼自己身側亦是愣在了哪裡的喬楚戈。

“娘娘?”尺素是本能的出聲喊人的,微微扶穩了喬楚戈的身子,是隻覺得自己手底下一片冰涼,冷得刺骨。

喬楚笙仿若半點不曾覺察出來一半,行至喬楚戈面前,一副姐妹情深模樣的伸手握住了喬楚戈的手,而後巧笑倩兮:“我聽聞容啓病了便想過來看看,卻沒想到你是不在的,包銘同和順也是攔着不讓我進去。這趟你過來了,你領我進去看看他吧,只看看他如今是什麼模樣了。”

那全然是一副溫婉賢良的模樣,帶着幾分委曲求全的調調,卻叫邊上看着聽着的人覺着不同尋常的意味。

喬楚笙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麼?

喬楚笙這番話說的未免也太過分了些,如今喬楚戈纔是容啓的皇后,纔是容啓的髮妻,她喬楚笙如今過來要見容啓,拿着什麼樣子的身份要見的,又拿着什麼樣子的身份要求喬楚戈帶她去見!

顧月蘅對着喬侯府的庶出小姐並不熟悉,這些天是覺得同喬楚戈相見恨晚了,故而便是沉聲道:“喬大小姐是拿着什麼身份來見的陛下?喬大小姐是失蹤幾年,連該有的禮數都忘了的嘛?”

顧月蘅自是沒什麼好氣的,她是以貌取人,是第一眼便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

喬楚笙瞥了一眼攔在自己同喬楚戈之間的顧月蘅,微微挑眉而後卻是斂下了眉眼,方纔的笑意盎然亦是蕩然無存:“我……當年原本該是我的,我不過是想來看看他,知曉他病重了才擔心的過來,不過就是想看看……”

那是多好的一派情深意重。

喬楚戈沉默站在那兒,看着喬楚笙淚眼婆娑的模樣,終歸是低嘆了一聲,拍了拍顧月蘅肩膀:“今日那邊走了一圈也是累了的,你先去歇着吧,這邊……沒事的。”

這哪裡會是沒事的樣子?!

原本當年喬家力氣走水便是蹊蹺,原本說是喬楚笙進宮轉眼成了喬楚戈了……種種原本就是一團團不解之謎……

再瞧瞧如今當下,這喬楚戈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這哪裡是沒事會有的模樣?!

說的是如何都不能夠就這麼放着喬楚戈獨自一人的,顧月蘅正是準備說話,卻沒想到那尺素竟然也是站在喬楚戈這邊的:“月貴人還是去歇着吧,今兒個累了一天了,怕是往後還得有勞月貴人辛苦的。”

喬楚笙的出現,對於喬楚戈而言,這刺激實在太大。尺素是擔心喬楚戈會因此有些什麼,故而便是想讓顧月蘅去歇着,往後有所萬一。

顧月蘅到底是不好再繼續留着了,稚嫩鞏固是低嘆了一聲:“若是又是便喊我。”

是不放心的看了喬楚戈一眼,最終也只能夠是轉身離開。

路過大堂時候,自然是瞧見了那堂上站着的一羣人,一個個的均是已經傻掉了的模樣,分明也是嚇得不輕的。

顧月蘅到底是想不明白,這人還是能夠起死回生的?或者該是說,原本就沒死,活的好好的。

可,既然是好好的活着的,這些年又去了什麼地方,如今出現在這裡有事要做什麼?

喬楚戈見着顧月蘅已經進了屋了,這纔將目光收回,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喬楚笙,到底是接受了喬楚笙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的事實,更加接受了喬楚笙回來了的事實。

“有什麼話先進去吧,在這邊站着終歸不像樣子。”喬楚戈緩聲說道,卻躲開了喬楚笙伸向自己的手。

她說不上來再見到喬楚笙是什麼樣子的心情,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喬楚笙的模樣,分明是活着好好的,爲何不回來。

不,應該問,爲何當年要詐死,爲何當年明明逃走了卻還要擺出來一副死在喬侯府的模樣?

她被容啓誤會了這麼多年,她被容啓恨了這麼多年,若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喬楚笙的逃婚,又哪兒來的之後這麼多事情。

喬楚戈斂下了眉眼,沉默坐在軟榻上,看着自己的雙手出神,至於喬楚笙在哪裡絮絮叨叨的說的是什麼話自然是不曾仔細去聽的,也懶得去聽。

喬楚笙說了什麼,同她有什麼關係。

她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喬楚笙是一詞一句都沒有說道的。

“你放我進去見見他吧,就看一眼就是了。”喬楚笙神色哀傷的看着喬楚戈,“當年你喜歡他,我讓給你了,你……如今我只求你,讓我看他一眼。”

喬楚戈對於喬楚笙的苦苦哀求置若罔聞,微微眯着雙眼看着喬楚笙:“當年,你爲何要走?爲何一聲招呼都不大的走了?”

“你喜歡他,我知道的,我是姐姐,自然是要讓着你的。”喬楚笙笑的面色虛弱,似乎是想起了極爲傷感的事情。

喬楚戈冷笑着上揚了嘴角,對於喬楚笙的回答不置可否。

喬楚笙若是知道她喜歡他,爲何當初要搶?爲何當初要騙容啓,說就他從水裡出來的人是她喬楚笙?爲何要頂替了那副江山四季圖……

這些事情,哪裡是一句話說得清楚的,分明便是……

喬楚戈冷笑了一聲,終歸是懶得再繼續計較這件事事情了,喬楚笙爲何要走爲何要搶,她不計較了,終歸也活不過幾天了的人,計較這些有什麼必要呢?

“這些年你在哪裡,當年的那場火是怎麼回事?”

“那火,不是你放的嗎?”喬楚笙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喬楚戈,說完之後便是自己掩住了嘴,眼眸之中閃過淚水漣漣,“我知曉你是喜歡他的,已經讓給你了,卻沒想到你竟然還要趕盡殺絕。小歌兒,你想來是家中掌上明珠,我從未想過要與你爭什麼的。你喜歡他,我便是愛的再刻骨銘心也是會讓給你的,你同我說我會讓給你的。可你爲何,連讓我留在他身邊的機會都不給……”

“你這是在血口噴人嘛?”喬楚戈面色平淡的看着喬楚笙,對於喬楚笙所說全然無動於衷,只是打斷了斬釘截鐵的反問,卻根本就是篤定。

這些事情,她清楚自己從來沒做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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